15
一周后,林小雨的罪行被徹底曝光。
沈知州買通了營銷號和各大媒體,將林小雨這些年做過的惡事都公之于眾。
小到學校里考試作弊,大到偽造病歷,買兇縱火等等。
她的媽媽是有錢人家的小三也被爆了出來,她的弟弟受她影響在學校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一夜之間,社交媒體上鋪天蓋地的全是她的丑聞。
林小雨的社交賬號下全是惡毒的辱罵和詛咒,手機也早已被轟炸到關(guān)機。
最終,警察拿著確鑿的證據(jù)上門逮捕了林小雨。
法庭上,她歇斯底里地否認一切,甚至試圖誣蔑她是被祁晚晴陷害的。
然而,沈知州提供的監(jiān)控錄像,銀行流水,證人證詞,無一不把她釘在被告席上。
“林小雨,因故意傷害、縱火傷人、偽造證據(jù)等多項罪名,判處有期徒刑十年?!?/p>
法槌落下,林小雨被法警拖走時,她還在瘋狂掙扎,沖著旁聽席上的沈知州尖叫:“沈知州!你會遭報應的!”
沈知州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法庭走廊的盡頭。
報應嗎?
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那就是失去祁晚晴。
監(jiān)獄里,林小雨仍然不知悔改。
她每天在牢房里咒罵祁晚晴,甚至寫信給媒體,聲稱自己是被陷害的。
獄警聽得厭煩,干脆給她換了單人牢房,讓她一個人發(fā)瘋。
沈知州解決完林小雨,確保她再也掀不起風浪以后,再次回到了挪威小鎮(zhèn)。
他租下了花店旁邊的閣樓,每天透過窗戶,看著祁晚晴和陸謹言的一舉一動。
起初,他只是想遠遠守著。
可當看到陸謹言替她擦汗、給她披外套,甚至雨天共撐一把傘,他的心臟像是被鈍刀一點點凌遲。
一天,幾個小混混在花店門口鬧事,祁晚晴皺眉趕人,卻被推搡得踉蹌。
沈知州幾乎本能地沖出去,三兩下將人撂倒。
“滾遠點?!彼渎暰妫凵耜廁v得嚇人。
小混混罵罵咧咧地跑了,沈知州轉(zhuǎn)身,卻見祁晚晴已經(jīng)拿出錢包,抽出幾張鈔票遞給他。
“謝謝你,勞務費,醫(yī)藥費,都算在里面?!?/p>
她語氣平靜,像對待一個雇傭的打手,“以后不要來了。”
沈知州猛地僵在原地,喉嚨發(fā)緊:“晚晚,我......”
“沈知州,”她打斷他,眼神疏離,“我們早就兩清了。”
鈔票被塞進他的手里,她轉(zhuǎn)身進店,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
祁晚晴不需要他了,她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
只要想到這點,沈知州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痛,難以呼吸。
這晚,沈知州喝得爛醉如泥,跌跌撞撞走到花店后巷時,卻意外撞到陸謹言將祁晚晴抵在墻上親吻。
她仰著頭,手指攥緊陸謹言的衣領(lǐng),回應得熱烈而專注。
沈知州的酒瞬間醒了。
嫉妒和占有欲像毒蛇般啃噬理智,他紅著眼離開,腦子里只剩下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做不到將祁晚晴拱手讓人,做不到看著她和別人幸福。
他思索了一整夜,終于想出了一個挽回祁晚晴的方法。
他雇了幾個人,約定了“搶劫”的戲碼。
“記住,只搶包,不準傷害她?!?/p>
沈知州冷聲交代,遞過一沓現(xiàn)金,“演得像一點?!?/p>
幾個當?shù)匦』旎禳c頭哈腰地答應,卻在轉(zhuǎn)身時嘀咕,“神經(jīng)病吧?”
蹲守了幾天后,夜歸的祁晚晴被“劫匪”堵在了巷口。
“把錢交出來!”其中一人粗聲威脅,伸手去拽她的包。
祁晚晴被眼前的意外嚇了一跳,很快冷靜下來,一邊護住自己的包,一邊不著痕跡地往花店靠近。
其中一個發(fā)現(xiàn)她的意圖,揚手狠狠給了她一個巴掌:“還不老實?!”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巷子里格外刺耳。
沈知州腦子“嗡”的一聲,顧不上約定的時機,直接沖了出去。
“你他媽找死?!”
他一把揪住小混混的衣領(lǐng),拳頭重重砸在對方臉上,完全忘了這是自己安排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