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家也是南山的嗎?王心悅眨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顧北,雙手還捧著自己的小腦袋,模樣十分可愛。
顧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回答道:“嗯,我家也是南山的。不過,小妹妹,我可還不到三十歲呢,叫大叔是不是有點太顯老啦?”
王心悅嘻嘻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調(diào)皮地說道:“誰叫你長得那么成熟呀,還剃個小寸頭,看起來就像個大叔嘛!不叫大叔,那叫什么呢?”
小哥哥嗎?
顧北被她逗樂了,不禁啞然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好吧,既然你這么叫,我就勉強接受吧。
對了,你這是放假了嗎?”
“嗯嗯,放假啦!”王心悅興高采烈地點了點頭,開心地說道,“我想回家看看我姐姐了?!?/p>
就在這時,顧北突然注意到有幾個身影從他們身邊匆匆走過。
這幾個人都戴著鴨舌帽,臉上還蒙著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面容。
而且,他們的步伐顯得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急事。
顧北的目光如鷹般銳利,僅僅是一眼,他就察覺到這幾個人有些不對勁。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幾個家伙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不會是恐怖分子吧?”
算了,也許真的只是因為自己剛剛退役,所以才會如此緊張吧,顧北心中暗自思忖著,同時輕輕地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然而,就在顧北的斜對面,剛才那名鬧事的光頭男子竟然也登上了同一輛車。經(jīng)過警察的一番批評教育后,光頭男子便被允許上車了。
上車后的光頭男子,始終低著頭,似乎生怕被顧北看到自己。而顧北其實早已注意到了他的舉動,但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并沒有過多地去理會這個光頭男子。
列車緩緩啟動,速度逐漸加快。一路上,坐在顧北身旁的王心悅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顧北雖然有些無奈,但也不好打斷她的興致,只能默默地聽著。
就在列車平穩(wěn)地行駛著的時候,突然間,一陣騷動如漣漪般在車廂內(nèi)擴散開來,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人們驚愕地發(fā)現(xiàn),剛才那幾名蒙著臉的男子,不知何時手持著一把噴子,氣勢洶洶地沖進了車廂。
他們的出現(xiàn)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瞬間籠罩了整個車廂。其中一名男子怒喝一聲:“都別動!”這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震得人們的耳膜嗡嗡作響。
車廂內(nèi)的人群頓時陷入了恐慌,尖叫聲此起彼伏。有的人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有的人則緊緊抱住身邊的人,似乎這樣能給他們一些安全感。
那名蒙面男子見狀,突然毫無征兆地放了一槍,“砰”的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驚得不敢再發(fā)出聲音。他惡狠狠地吼道:“都給我閉嘴!老老實實把你們的錢全部都放在這個袋子里,否則就死!”
王心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渾身顫抖,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下來。她緊緊抓住顧北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問道:“大叔,我們會死嗎?”
顧北的臉色淡然,但他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他輕輕拍了拍王心悅的手,小聲安慰道:“沒事的,放心吧,先按他們說的做,一切都會沒事的?!?/p>
這時,一名劫匪手持袋子,開始逐個收取乘客們的錢財。另外兩名劫匪則警惕地盯著眾人,手中的噴子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破門聲。一名劫匪驚慌地喊道:“大哥,有乘警過來了!”
那名被稱為大哥的劫匪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陰狠地說道:“抓一個人質(zhì),筆他后退!”
劫匪惡狠狠地盯著身旁的王心悅,眼中透露出一股兇狠的氣息,他慢慢地伸出手,準備將王心悅一把抓住。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王心悅突然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不要啊!”這聲尖叫劃破了空氣,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就在劫匪即將抓住王心悅的瞬間,一個身影猛地站了起來。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顧北。
只見顧北面不改色,一臉淡然地對劫匪說道:“兄弟,沒必要這樣吧,還是讓我來當你們的人質(zhì)吧?!?/p>
她還是個孩子!
劫匪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發(fā)出一聲冷笑:“你算什么東西?話這么多?
”話音未落,他猛地舉起手中的槍托,狠狠地砸向顧北的頭部。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顧北的額頭頓時被砸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如泉涌般流了下來。然而,面對如此暴行,顧北的神色卻異常冷漠,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毫無波瀾。
那名劫匪見狀,似乎還想繼續(xù)動手,但就在這時,領(lǐng)頭的老大突然怒喝一聲:“夠了!把他帶過來!”
聽到老大的命令,劫匪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地收起了手中的槍托,然后粗魯?shù)貙㈩櫛崩搅俗约荷磉叀?/p>
在被帶走之前,顧北回頭看了一眼王心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她放心的微笑,仿佛在告訴她自己并不會有事。
兩名乘警面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槍,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喊道:“你們跑不掉的!趕快放下武器!”
劫匪卻發(fā)出一陣冷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嘲笑道:“真是一群傻子!”說罷,他用力將顧北往前一推,用槍頂住了顧北的后腦勺,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們給我把槍扔過來!不然我立刻就打死他!”
兩名乘警面面相覷,他們的臉色變得愈發(fā)凝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
劫匪見狀,更加囂張起來,他的聲音越發(fā)冷酷:“我數(shù)三下,如果你們還不把槍扔過來,他就死定了!一……二……”
就在劫匪即將數(shù)到三的時候,其中一名乘警突然大喊一聲:“好!我扔!你別開槍!”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顧北的手卻在背后悄悄地比劃著什么。那名乘警的目光恰好落在了顧北的手上,他的臉色猛地一變。
他迅速看了一眼顧北,兩人的目光交匯,瞬間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就在劫匪準備去撿扔過來的槍時,顧北突然發(fā)力,猛地掙脫了劫匪的束縛。他側(cè)身一閃,敏捷地躲過了劫匪的槍口,然后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劫匪的肚子上。
劫匪猝不及防,被顧北這一腳踹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那名乘警也迅速反應(yīng)過來,拿起槍,他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槍聲響起,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另一名劫匪的腿部。
那名劫匪慘叫一聲,隨即也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名劫匪見狀,驚慌失措地想要逃跑,但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顧北和乘警。只見顧北如閃電般沖上前去,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最后一名劫匪也狠狠地摔倒在地。
眨眼之間,三名劫匪都已經(jīng)倒地不起,失去了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