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打翻了紅酒——餐盤里是條清蒸東星斑，魚眼珠正對著她，像極了監(jiān)控攝像頭。

第9章魚眼珠的反光里，映出蘇明月顫抖的手指。 我轉動餐盤，讓魚頭對準周燁。

前世他最愛吃魚眼，說是能明目——后來他確實"看"得很清楚，

在我病房外和蘇明月接吻時，連監(jiān)控死角都算得精準。 "陸總。"林秘書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

遞上平板，"吳行長到了。" 屏幕上是份病歷檔案。白血病，患者吳小冉，

9歲——前世替我收尸的銀行高管老吳的女兒。 "失陪。"我擦擦手，"去接條落水狗。

" 餐廳后巷，老吳正在垃圾桶旁干嘔。他阿瑪尼西裝沾著嘔吐物，

左手還死死攥著女兒的照片。系統(tǒng)顯示他剛被銀行停職，因為拒絕批準蘇明月的洗錢交易。

"兩百萬。"我把支票插進他口袋，"瑞士醫(yī)院的預約號在背面。

" 老吳的膝蓋砸在污水里。他額頭抵著我皮鞋的樣子，和前世他在我墳前倒酒時一樣虔誠。

"條件？" "2015年3月21日。"我蹲下來與他平視，

"蘇明月用離岸賬戶轉了多少錢？" 他瞳孔驟縮。那天是周燁生日，

也是蘇明月第一次往海外轉贓款的日子。 三小時后，我郵箱收到加密文件。

蘇明月所有的洗錢路徑像蜘蛛網般展開，每條線都指向同一個離岸賬戶。

慈善晚宴的燈光晃得人眼花。 蘇明月穿著白裙穿梭在賓客中，像條蛻皮的蛇。

她今晚特意噴了斬男香，系統(tǒng)分析顯示醛香濃度比平時高15%——這是她狩獵時的習慣。

"陸總。"她遞來香檳，無名指上的痣在杯壁折射下變成兩個，

"敬我們的......未來？" 我故意失手打翻酒杯。紅酒在她裙擺上洇開，

像極了前世她倒在我墓碑上的毒酒。 "比起你在我墓碑前倒的那杯，這算什么？

"我湊近她耳畔，聲音壓得極低。 她踉蹌后退，高跟鞋踩碎了香檳杯。

水晶碎片扎進腳踝的血點，和前世我輸液針孔一模一樣。

"你...你記錯了......" 系統(tǒng)突然震動。監(jiān)控畫面切到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