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嘔心瀝血替人養(yǎng)子十五年,卻被那對狗男女誣陷偷孩子,吐血而亡。
再睜眼竟回到命運轉折點,看著病床上'難產(chǎn)瀕死'的青梅,
我冷笑著撥通了110..."1"林修,雨晴她...她走了..."我猛地睜開眼睛,
刺眼的白光讓我下意識抬手遮擋。耳邊傳來熟悉又陌生的啜泣聲,
鼻腔里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當視線逐漸清晰,我看到白母那張布滿淚痕的臉近在咫尺。
這是...醫(yī)院?我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沒有常年編程留下的繭子,皮膚緊致年輕。
抬頭環(huán)顧四周,走廊上"婦產(chǎn)科"三個字刺痛了我的眼睛。"林修,你發(fā)什么呆?
雨晴臨終前把孩子托付給你,你可不能辜負她?。?白父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腦海中炸開:我重生了?回到了二十五歲那年,
白雨晴"難產(chǎn)去世"的那一天?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四十歲的我,一個普通的程序員,
含辛茹苦撫養(yǎng)白雨晴的"遺孤"十五年,從喂奶換尿布到輔導功課,既當?shù)之攱尅?/p>
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到高中畢業(yè),白雨晴卻突然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老頭出現(xiàn),
指控我不僅拋棄懷孕的她,還偷走了她的孩子。最令我痛心的是,那個我視如己出的孩子,
居然毫不猶豫地相信了生母的謊言,與我斷絕關系。而白家父母,明明知道真相,
卻眼睜睜看著我戴了十五年的綠帽子,耗盡青春和積蓄替別人養(yǎng)孩子。"林修?你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白母擔憂地伸手想摸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后退一步。"我沒事。
"我的聲音冷靜得不像自己,"孩子呢?""在新生兒科,醫(yī)生說很健康,是個男孩。
"白母擦了擦眼淚,
"雨晴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當孩子的父親..."我的拳頭在身側攥緊。前世的我,
就是被這句話和所謂的"責任"綁架,接下了這個根本不屬于我的孩子。
而現(xiàn)在..."我要先看看孩子。"我說。2新生兒科的保溫箱里,
一個小小的生命正在安睡。前世的我看到這一幕時心都化了,
立刻發(fā)誓要好好撫養(yǎng)這個"失去母親"的孩子。而現(xiàn)在,我只覺得諷刺。"多可愛的孩子啊,
長得真像雨晴小時候。"白母在一旁抹著眼淚說。我冷笑一聲:"是嗎?我倒覺得不太像。
"白父的表情僵了一下:"林修,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我轉向一旁的護士,
"請問孩子的出生證明辦好了嗎?父親一欄填的是誰?
"護士疑惑地看著我:"白小姐說父親一欄先空著,等您來了再填...""空著?
"我提高音量,"那親子鑒定做了嗎?"整個病房突然安靜下來。
白父白母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林修!"白父壓低聲音呵斥,"雨晴才剛走,
你就在這兒胡說八道什么?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是嗎?"我掏出手機,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做親子鑒定。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二話不說立刻撫養(yǎng)。
如果不是...""你瘋了嗎?"白母突然尖叫起來,"雨晴尸骨未寒,你就這樣侮辱她?
她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怎么能懷疑她?"前世的我就是被這樣的道德綁架唬住了,
覺得懷疑青梅竹馬的"遺愿"太過冷血。但現(xiàn)在,我只覺得可笑。"阿姨,"我冷靜地說,
"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做個鑒定有什么問題?如果不是,
你們打算讓我養(yǎng)別人的孩子一輩子?"白父的臉色鐵青:"林修,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雨晴真是看錯人了!""看錯人的是我。"我轉身走向護士站,
"麻煩聯(lián)系一下醫(yī)院的法律顧問,另外,我要調取白雨晴住院期間的所有探視記錄。
"3前世的我太單純,從未懷疑過白雨晴。直到她十五年后帶著那個老頭出現(xiàn),
我才知道自己被設計了整整十五年。現(xiàn)在想來,醫(yī)院里一定留下了蛛絲馬跡。"林先生,
您沒有親屬關系,無權調取病人隱私信息。"護士長為難地說。"那就報警吧。
"我掏出手機,"我懷疑有人企圖欺詐。"白父沖過來要搶我的手機:"你瘋了嗎?報警?
你想讓雨晴死后還不得安寧?"我躲開他的手,迅速按下110:"喂,
我要報案..."白母突然跪了下來:"林修,求求你別這樣!雨晴已經(jīng)走了,
孩子是無辜的??!"前世的我最見不得長輩這樣,但現(xiàn)在,我只覺得惡心。他們明知道真相,
卻還想用道德綁架讓我就范。"警察馬上就到。"我掛斷電話,"在真相查明之前,
我不會碰那個孩子一下。"白父的臉色變得慘白:"林修,你到底想怎樣?
""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盯著他的眼睛,"你們早就知道孩子不是我的,對不對?
"白母的哭聲戛然而止,這個反應已經(jīng)告訴了我答案。警察很快趕到,在了解情況后,
醫(yī)院同意在警方監(jiān)督下調取監(jiān)控。果然,在住院記錄之外,
監(jiān)控顯示白雨晴生前曾多次與一位中年男性秘密會面,最后一次就在她生產(chǎn)前一天。
"能放大那個人的臉嗎?"我要求道。當畫面放大,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雖然年輕了許多,
但那分明就是十五年后和白雨晴一起出現(xiàn)的老頭!"認識這個人嗎?"警察問白父白母。
兩人沉默不語,但顫抖的手出賣了他們。
我在病房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張名片:趙氏集團董事長,趙明遠。一切終于明朗。
前世的白雨晴根本不是難產(chǎn)而死,而是和這位富豪策劃好了一切。她躲了十五年,
等孩子長大成人不需要辛苦撫養(yǎng)時,再回來摘桃子,順便從我這里訛一筆"精神損失費"。
"我要做親子鑒定。"我對警察說,"我懷疑這孩子是這位趙先生的。"4在警方介入下,
親子鑒定很快安排上了。等待結果的三天里,白父白母從最初的強硬到后來的哀求,
再到最后的威脅,各種手段都用盡了。"林修,你從小沒有父母,是我們看著長大的。
你就這樣報答我們?"白父試圖打感情牌。我冷笑:"正是因為我敬重你們,
才更不能容忍你們這樣欺騙我。""你撫養(yǎng)孩子,我們給你錢還不行嗎?"白母壓低聲音,
"趙先生很有錢,他不會虧待你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所以你們不僅知道真相,
還收了錢?你們女兒用命換來的錢,花得安心嗎?
"白母臉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雨晴沒死?"我心頭一震,
原來這個時候白雨晴確實還活著!前世她假死,是為了徹底擺脫這個孩子,
等十五年后孩子長大了再回來相認?"警察同志,您聽到了嗎?這是詐騙!
"我轉身對陪同的警官說。警官嚴肅地點頭:"我們會深入調查。"親子鑒定結果如我所料,
孩子與我沒有血緣關系,而與趙明遠的DNA匹配度高達99.99%。拿到結果的那一刻,
我長舒一口氣。前世背負了十五年的重擔,今生終于可以卸下了。
"根據(jù)《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條,詐騙公私財物,數(shù)額較大的,
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警官對白父白母宣讀法律條款時,兩人癱軟在地。
"我們不知道...都是雨晴和趙先生的主意..."白母哭嚎著推卸責任。我冷眼旁觀,
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前世的我被他們害得吐血而亡時,他們可曾有過半分愧疚?
"趙明遠在哪?"我問。"他...他今天本來要來接孩子的..."白父結結巴巴地說。
正說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走進醫(yī)院大廳,身后跟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
他一眼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臉色大變,轉身就要走。"攔住他!"警官大喝一聲。
5趙明遠被警方控制后,整個騙局逐漸浮出水面。原來四十五歲的他膝下無子,
偶然認識了年輕漂亮的白雨晴,兩人發(fā)展出不正當關系。當白雨晴懷孕后,趙明遠欣喜若狂,
但礙于社會地位和家庭,不能公開承認。"是她提出假死計劃的!
"趙明遠在審訊室里推卸責任,"她說有個傻小子會心甘情愿撫養(yǎng)孩子,
等孩子大了我們再相認..."我隔著單向玻璃看著這個前世害死我的男人,
心中充滿冰冷的恨意。"林先生,您打算怎么處理?"警官問我。"依法處理。
"我簡短地回答,"另外,我要召開記者會,公開這件事。"前世的我默默承受了一切,
最終慘死。今生,我要讓這些惡人付出代價。記者會上,我平靜地講述了整個事件,
出示了親子鑒定和監(jiān)控證據(jù)。趙明遠的社會形象轟然倒塌,他的上市公司股價暴跌。
白父白母因參與詐騙被刑事拘留,而潛逃在外的白雨晴也被全網(wǎng)通緝。"林先生,
您為什么能識破這個騙局?"有記者提問。我看著鏡頭,
仿佛透過它看到了前世的自己:"因為沒有人應該被道德綁架,去承擔本不屬于自己的責任。
"離開醫(yī)院時,我最后看了一眼新生兒科的方向。那個孩子無辜,但不再是我的責任。
趙氏家族和白家的爛攤子,由他們自己收拾。走出醫(yī)院大門,陽光灑在我臉上。
二十五歲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沒有沉重的包袱,沒有惡意的欺騙。這一次,我要為自己而活。
手機響起,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林修,你不得好死!"我笑了笑,
回復道:"白雨晴,監(jiān)獄見。"然后把這個號碼拉黑,大步走向新的人生。
6記者會結束后的第三個月,我坐在新租的辦公室里,盯著電腦屏幕上比特幣的價格走勢圖。
前世的記憶是我最大的金礦。2015年,比特幣價格低迷,每枚不到300美元。
而我知道,三年后它將暴漲至近兩萬美元。我將全部積蓄十萬人民幣換成比特幣,靜靜等待。
手機震動,是律師事務所發(fā)來的消息:「趙明遠詐騙案已立案,白雨晴被列為共犯通緝中。
白父白母認罪態(tài)度良好,可能判二緩三?!刮依湫σ宦?,回復道:「追查到底?!?/p>
前世他們毀了我的一生,今生這點懲罰遠遠不夠。窗外下著小雨,我打開編程軟件,
開始編寫一個手機應用。前世我花了五年時間開發(fā)的智能日程管理軟件,
現(xiàn)在閉著眼睛都能寫出來。鍵盤敲擊聲中,一個商業(yè)帝國的藍圖在我腦海中逐漸清晰。
三個月后,我的比特幣資產(chǎn)已經(jīng)翻了三倍。同時,
我開發(fā)的"時間管家"APP在應用商店上線,憑借遠超時代的設計理念,
迅速獲得第一批忠實用戶。「林總,有風投想約您談投資?!剐抡衅傅闹硇£惽瞄T進來。
「哪家?」「紅杉資本?!刮易旖俏P。前世我拿著這個創(chuàng)意四處碰壁,
如今卻有人主動找上門來?!父嬖V他們,我現(xiàn)在不接受投資。等用戶突破百萬再談?!?/p>
小陳驚訝地瞪大眼睛:「可是...紅杉...」「按我說的做?!刮移届o地打斷他。
我知道,越難得到的東西,人們越會珍惜。前世積累的商業(yè)心理學知識,如今成了我的利器。
又過了半年,比特幣價格突破1000美元,我的資產(chǎn)已達千萬。
"時間管家"用戶突破五十萬,多家媒體開始報道這個神秘的年輕創(chuàng)業(yè)者。一天,
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甘?..是林修嗎?」一個女聲怯生生地問。
我立刻認出了這個聲音,白雨晴?!竿ň兎高€敢聯(lián)系我?」我冷笑。「林修,求求你撤訴吧!
我爸媽年紀大了,受不了監(jiān)獄生活...」她哭訴著?!改慵偎莉_我的時候,
怎么不想想我受不受得了?」我反問?!肝抑厘e了...趙明遠那個混蛋拋棄了我,
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我打斷她:「所以你現(xiàn)在走投無路才來求我?真是一點都沒變?!?/p>
「你到底想怎樣?」她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我想看你付出代價。」我掛斷電話,
順手錄音。第二天,這段錄音就出現(xiàn)在了各大媒體平臺。警方根據(jù)信號定位,
在鄰省一個小縣城將白雨晴抓獲。新聞報道鋪天蓋地:《詐騙案主犯白雨晴落網(wǎng)!
》《假死騙接盤俠,蛇蝎女終伏法》。我看著電視上白雨晴被押解的畫面,她憔悴不堪,
早已不復當年的光鮮亮麗。助理小陳敲門進來:「林總,有位蘇記者想約您專訪?!埂竿频?,
我不接受采訪?!埂杆f...她掌握了趙氏集團偷稅漏稅的證據(jù)。」
我抬起頭:「讓她進來。」7蘇沐晴比我想象中年輕,一身利落的職業(yè)裝,眼神銳利如刀。
「林先生,久仰大名。」她伸出手。我禮節(jié)性地握了握:「蘇記者說有趙氏集團的證據(jù)?」
她微微一笑,從包里取出一個文件夾:「趙明遠雖然因詐騙罪被判三年,
但他的商業(yè)帝國依然在運轉。這些是近三年趙氏集團通過空殼公司轉移資產(chǎn)的記錄?!?/p>
我翻開文件,數(shù)據(jù)詳實,證據(jù)鏈完整。這份材料足以讓趙氏集團面臨巨額罰款。
「為什么給我?」我抬頭問?!敢驗槲抑?,您和趙明遠的恩怨不止于那場詐騙?!?/p>
蘇沐晴直視我的眼睛,「您想要徹底摧毀他,不是嗎?」
我瞇起眼睛:「記者都這么喜歡揣測他人想法?」「不,只是我恰好很了解趙氏集團?!?/p>
她頓了頓,「我父親曾是趙氏高管,被趙明遠陷害入獄,含冤而死。」原來如此。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改阆胍裁??」「一個獨家專訪,以及...合作機會?!?/p>
她坦然道,「我有情報網(wǎng),您有資金和商業(yè)頭腦。我們可以互相幫助?!刮页了计獭?/p>
前世的記憶中,趙氏集團確實在2018年爆出財務丑聞,股價腰斬。
如果能提前布局...「好,我接受專訪。至于合作...」我遞給她一張名片,
「下周有個區(qū)塊鏈項目路演,有興趣可以來看看?!固K沐晴眼睛一亮:「比特幣?」
我挑眉:「你知道?」「猜的。您三年前大量購入比特幣,現(xiàn)在價格已經(jīng)翻了二十倍?!?/p>
她笑道,「財經(jīng)記者的小功課?!刮也坏貌粚λ文肯嗫?。這個女孩,
或許真能成為我的助力。專訪刊登后,"時間管家"獲得了更多關注。我趁熱打鐵,
推出了付費企業(yè)版,現(xiàn)金流頓時充裕起來。2017年初,比特幣突破2000美元,
我套現(xiàn)了一部分,成立了修遠資本,專門投資有潛力的科技初創(chuàng)公司。憑借前世記憶,
資了幾家后來成為獨角獸的企業(yè):字節(jié)跳動、大疆、拼多多...我的資產(chǎn)如滾雪球般增長。
而另一邊,趙氏集團在蘇沐晴的持續(xù)爆料下,陷入輿論危機,股價持續(xù)下跌。一天,
蘇沐晴急匆匆找到我:「林總,白雨晴要提前出獄了!」「什么?」我皺眉,
「她不是判了五年嗎?」「表現(xiàn)良好減刑,加上趙明遠在獄中打點關系?!?/p>
她遞給我一份文件,「更糟的是,她出獄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趙家要孩子。」
我冷笑:「趙明遠會給她才怪。」「問題是...」蘇沐晴猶豫了一下,
「那孩子現(xiàn)在過得并不好。」我心頭一震。前世我視如己出的孩子,在趙家遭受冷遇?
「具體說說?!埂岗w明遠出獄后性情大變,經(jīng)常酗酒。他妻子知道私生子的事后,
對那孩子百般刁難?,F(xiàn)在孩子七歲了,被送去寄宿學校,幾乎無人過問。」我握緊拳頭。
大人造的孽,為什么要讓孩子承擔?「白雨晴什么時候出獄?」「下周二?!刮页了计?,
拿起電話:「小陳,幫我約一下陽光寄宿學校的校長?!?陽光寄宿學校的會客室里,
我見到了七歲的林曉陽,前世我含辛茹苦撫養(yǎng)了十五年的孩子。他比同齡人瘦小,
眼神怯生生的,完全不像前世那個在我懷里撒嬌的小太陽。「你好,我是林修?!刮叶紫律?,
與他平視。他警惕地看著我:「你是新老師嗎?」「不,我是...」我頓了頓,
「一個想幫助你的叔叔?!剐iL在一旁解釋:「林先生是我們學校的新任董事,
他設立了獎學金,專門資助優(yōu)秀學生?!刮夷贸鲆惶讟犯咄婢撸骸嘎犝f你喜歡這個?」
孩子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淡下去:「阿姨說不能隨便收別人的禮物?!埂改膫€阿姨?
」我問。「趙阿姨,爸爸的妻子?!顾÷曊f。我胸口一陣發(fā)悶。前世這個時候,
曉陽應該正趴在我背上,吵著要去游樂園?!溉绻iL同意,就可以收,對嗎?」
我對校長使了個眼色。校長連忙點頭:「當然可以,林曉陽。林董事是非常善良的人?!?/p>
孩子這才小心翼翼地接過玩具,輕聲道謝。離開學校時,蘇沐晴在車上等我。「查清楚了,
白雨晴出獄后確實直奔趙家,但被保鏢趕了出來?!顾f給我一張照片。照片上,
白雨晴狼狽地跌坐在趙家別墅門外,面容扭曲地叫嚷著什么?!杆F(xiàn)在在哪?」
「租了間地下室,到處找工作,但沒人敢用她,趙明遠打了招呼?!?/p>
我冷笑:「真是情深義重啊。」「接下來怎么辦?」
我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安排我和白雨晴見面?!埂甘裁??」蘇沐晴驚訝道,「您確定嗎?
」「非常確定?!箖商旌?,城郊一家破舊的咖啡館里,我再次見到了白雨晴。
五年牢獄生活徹底摧毀了她的美貌。她瘦得脫了形,眼角布滿細紋,頭發(fā)干枯如草。
「滿意了嗎?」她一坐下就尖聲質問,「我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你高興了?」
我慢條斯理地攪動咖啡:「比起你對我做的,這還遠遠不夠?!埂改愕降紫朐鯓??」
她紅著眼睛,「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不,你還有兒子?!刮抑币曀?,
「但趙家根本不讓他見你,對嗎?」她像被戳中痛處,突然崩潰大哭:「那個混蛋!
他答應過我...出獄后讓我們母子團聚...」「趙明遠的話你也信?」我冷笑,
「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趙氏集團股價跌了60%,銀行正在追討貸款。」她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