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回被毒死的當(dāng)晚。
>這次我毫不猶豫將毒藥潑進(jìn)繼妹虛偽的笑臉上。
>轉(zhuǎn)身便撞進(jìn)權(quán)傾朝野的指揮使大人懷里。
>他掐著我下巴冷笑:“沈家嫡女,何時學(xué)了這一身好本事?”
>我踮腳咬他喉結(jié):“大人,想試試更厲害的本事么?”
>后來他把我抵在藥柜前,呼吸灼燙:
>“乖乖,你空間里那么多稀奇玩意兒——”
>“有沒有能讓我一刻也離不開你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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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觸感從唇邊蔓延開,帶著一股熟悉的、甜膩到發(fā)腥的味道。
是鴆酒。
沈未晞猛地睜開眼,對上的是沈月凝那張寫滿偽善和快意的臉。
“姐姐,安心去吧?!鄙蛟履穆曇羧岬媚艿纬鏊?,眼底的毒焰卻幾乎要噴薄而出,“太子妃之位,妹妹就替你享用了。還有你這身惹眼的醫(yī)術(shù)和武功……留著也是禍患,黃泉路上,記得謝謝妹妹替你除了這煩惱?!?/p>
前世剜心刺骨的痛楚和背叛如同潮水般涌上,瞬間淹沒了沈未晞的理智。
就是這杯酒,讓她腸穿肚爛,痛苦而死。
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搶了她的一切,還要了她的命!
求生的本能和積壓了兩世的恨意在胸腔里轟然炸開。
就在沈月凝用力想要將酒液灌入她口中的剎那,沈未晞不知從何處爆出一股驚人的力氣,手腕猛地一翻!
“呃!”
沈月凝猝不及防,被那杯鴆酒潑了個正著,辛辣毒辣的液體大半濺進(jìn)了她因驚愕而張開的嘴里,剩下的潑濕了她精心打扮的衣襟。
她尖叫一聲,猛地后退,徒勞地?fù)钢约旱暮韲担噲D將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臉上那副楚楚可憐的面具瞬間碎裂,只剩下驚恐和惡毒。
沈未晞踉蹌著下床,身體還殘留著前世死亡的虛弱感,但眼底已是冰封萬里的寒。
她冷冷看著沈月凝狼狽掙扎的模樣,聲音嘶啞卻清晰:“這滋味,好不好受?”
沒時間欣賞繼妹的慘狀,外面已經(jīng)傳來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和丫鬟驚慌的呼喊:“小姐!出什么事了!”
沈未晞毫不猶豫,轉(zhuǎn)身撞開身后的雕花窗欞,縱身躍入濃重的夜色里。
冷風(fēng)刮過耳畔,帶著自由的氣息。
她拼命奔跑,肺部火燒火燎地疼,腳下的鵝卵石小路硌得生疼。
這輩子,她絕不會再任人宰割!
剛沖出后院一道僻靜的月洞門,黑暗里驟然撞上一堵堅硬溫?zé)岬摹皦Α薄?/p>
巨大的沖力讓她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一只強(qiáng)健有力的手臂猛地箍住她的腰,將她狠狠撈了回去,牢牢禁錮在一個充斥著淡淡冷冽松香與鐵銹氣息的懷抱里。
驚魂未定中,沈未晞抬頭,撞進(jìn)一雙深不見底的寒眸。
月光勾勒出男人冷硬的下頜線,玄色錦袍上的暗紋在微弱光線下流動著危險的光澤,周身散發(fā)出的壓迫感幾乎讓周遭的空氣都凝固了。
是蕭徹!
那個權(quán)傾朝野、手握生殺大權(quán),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
他怎么會在這個時辰出現(xiàn)在沈府后宅?
蕭徹垂眸,銳利如鷹隼的目光掃過她凌亂的衣衫、濺上血漬(或許是毒液)的袖口,以及那雙因為劇烈情緒波動而亮得驚人的眼睛。
他修長冰冷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
指尖的薄繭磨蹭著皮膚,帶來一陣戰(zhàn)栗。
他唇角勾起一抹毫無溫度的弧度,聲音低沉緩漫,卻帶著洞穿一切的審視和危險:“沈家嫡女,何時……學(xué)了這樣一身好‘本事’?嗯?”
那聲尾音微微上揚(yáng),像冰冷的鉤子,刮過沈未晞的心尖。
她心臟狂跳,幾乎要撞出胸腔。
是怕,但更多的是絕境逢生后破釜沉舟的瘋狂。
逃是逃不掉了。
她索性踮起腳尖,借著被他禁錮的姿勢,猛地湊近!
溫軟帶著輕顫的唇,不偏不倚,重重擦過他凸起的、線條冷厲的喉結(jié)。
甚至能感受到那瞬間的滾動和驟然繃緊的肌肉。
她迎上他驟然變得幽深駭人的目光,嘴角扯出一個同樣帶著瘋勁和挑釁的笑,氣息不穩(wěn),聲音卻刻意放得輕軟勾人:“大人……”
“想試試……更厲害的本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