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里,孟澤林的女學生把我的個人檔案當成普通文件,扔進了福爾馬林里。
我求學十幾載的經(jīng)歷一朝作廢。
“呀,師姐對不起啊,我以為這只是沒人要的實驗數(shù)據(jù),不是故意的。”
“不過以你的成績,就算檔案沒作廢也沒什么用,你成天打游戲不務正業(yè),孟老師是不會讓你畢業(yè)的?!?/p>
丈夫孟澤林摟著她責備我:“杉杉她年輕不懂事,你還要跟她見怪嗎?”
“如果你繼續(xù)無理取鬧,今年就真的別想畢業(yè)了?!?/p>
他把我的手摁進硫酸中,我簽了上百萬合同作保的雙手被毀。
我終于死心,對著頭頂?shù)谋O(jiān)控攝像頭開口:
“爸爸,聽見了嗎?可以對實驗室撤資了?!?/p>
“要不然我一個研究院的高級博導,好像要被自己的碩導丈夫扣押畢業(yè)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