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結(jié)婚五年,老公壓根就不知道他為小助理買下的銷金窟是我爸管轄的。
里面的人全是亡命殺手,他們手段殘忍,壓根不服管。所以七夕當他送小助理花,
送我去拍賣場當美女荷官驗避孕套時。我氣得發(fā)抖,甩了他一巴掌,“你瘋了嗎,
這里的人都是瘋子,要是被我爸知道他饒不了你!”他被打的愣了幾秒,
隨后給我端來安胎藥:“抱歉,老婆。我就是腦子一熱?!睕]想到剛喝了幾口,
我就暈了過去。一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綁上了拍賣臺。不僅身上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
周圍也全是猥瑣男。老公坐在拍賣臺,摟著小助理一臉笑意,“裝什么裝?
既然不愿意當荷官,那就當競品吧?!蔽夷缶o雙手,用力摁下手腕上上的隱形按鈕:“爸,
帶上所有軍官,有人要你害你孫子!我要他們償命!”1宋淺聽我說完,
輕笑了一聲:“付恒,你老婆什么來歷那么牛逼,聽起來好嚇人呦,
還想找人來砸了這個拍賣場呢~”付恒低頭笑了笑:“我可從沒聽她講過她的父親,
可能是拿不出手吧,缺胳膊少腿?”“霍夢,不會是你找來跟你演戲的吧,哈哈哈。
”幾個人在我耳旁笑的猖狂,笑的猥瑣。我確實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沒告訴過他我父親的身份。
因為父親的工作需要保密?,F(xiàn)在他也到了退休的年紀,也該把精力放在自己女兒身上了。
“付總你居然舍得把自己的老婆送上來拍賣,真是闊綽,這個女人s型身材,
捏起來肯定很爽。”“你起個價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跟她縱橫沙場了。
”男人油膩的聲音在我耳旁徘徊。甚至還有人直接上手摸。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穿了內(nèi)衣內(nèi)褲。幾個人相視一眼,一臉油膩的笑容。
這時宋淺鉆進了付恒的懷里,用拳頭輕輕地錘在他的胸口,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紅潤:“付總,
你這是干什么啊,她跟你結(jié)婚這么久,總歸是有感情的,別玩太過了?!备逗愎创叫α诵Γ?/p>
用指背輕輕地刮在她的鼻尖。聲音軟的像綿羊:“我們家淺淺真聽話,真會替別人著想。
”“沒事,這一切我都會拿捏得剛剛好,再說了,我這可是給她的福利,哪里是折磨她。
”我感到自己肚子微微動了一下。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動了。我捏緊雙手,
哀求付恒:“付恒,孩子動了!他剛剛動了一下,不信你來摸?!薄澳惴砰_我,
今天是我們?nèi)ギa(chǎn)檢的日子,我們一起去好不好。”孩子在肚子里不停的翻騰,
我的身子顫抖地快要扭曲。我想掙脫,可繩子綁著我的四肢,讓我無法動彈。
我以為他能念在我懷孕的份上放過我,可沒想到下一秒宋淺再次拱火:“孩子才多大,
才五個月,又不是快要生了,付恒你別聽她的話,她就是想從這里溜走?!笔覂?nèi)溫度高,
我的四肢被繩子纏繞著。都快要勒出血痕。我強忍著疼痛說話:“付恒,求你,
你不是說過等我們有了孩子就一起去旅游嗎,你不是說過你一直想和我有個孩子嗎?
”“你放我下來好不好,等我生了孩子,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同意,求你了?!备逗銢]說話,
宋淺倒是笑彎了腰。她掏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甩在我的臉上。
上面能看得清已經(jīng)被我跟付恒簽上了字。“喝完安眠藥,讓你簽下自己的名字,
沒想到你這個蠢貨還這么多上當了。”“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啊,你確實看起來也不聰明。
”她在我面前這么囂張,也全都是被付恒慣的。結(jié)婚一個月,公司里就多了一個她。
自那之后,付恒幾乎很少回家。甚至短短一周的時間,她從小白變成了助理。結(jié)果第二年,
他不愛我了。但逼我跟他有性生活。今年的七夕,他給助理買了一車的花送到公司樓下。
無非就是給宋淺一個名分。而送我的禮物,卻是一箱套。還告訴我一個月之內(nèi)跟他用完。
我的巴掌立馬甩在了他的臉上。因為那時候,我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本以為他良心知錯,
給我送水道歉。沒想到那卻是安眠藥,再睜眼我就被他送到這里當拍品。剛開始懷孕,
他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蓮奈议_始長妊娠紋,他就覺得惡心,再也沒碰過我。
反倒是每天跟宋淺在一起花天酒地。我對此毫無怨言。因為我想,只要能夠把孩子生下來,
我就跟他離婚?,F(xiàn)在,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男人看了我兩眼,又將我手上的一根繩子剪掉。
“游戲……開始!”2話音剛落,那些惡臭男伸出手朝我撲面而來。惡臭味,魚腥味,
韭菜味在我鼻腔里來回轉(zhuǎn)動。我受不了,想吐??吹矫媲八麄兊哪橗嫞腋侨滩蛔?。
“小妞,你老公不要你了,快跟我走吧,跟著哥,哥帶你吃好的喝好的。”“夢夢,
我的好夢夢,快屈服在我的手掌之下吧,我肯定可以讓你爽翻天?!薄拔业拇螅x我選我。
”我再也忍不住抬起手,想給了他們一巴掌?!皾L開,別碰我!”隨后,
我終于忍不住嘔吐了出來。見狀,付恒緊張的上前。“霍夢,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可沒等他再次說話,面前的男人就脫光了衣服,猥瑣地沖我而來。“付總,
賣品上了臺可沒有下臺的說法,你的妞就給我吧,我出五十萬,嫂子我吃定了!
”“抱得美人歸就算了,現(xiàn)在還讓我白撿一個孩子,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男人用力按住我的另一只胳膊,用自己骯臟的舌頭舔在我的臉上。此時宋淺靠近了我,
在我耳旁小聲地說:“霍夢,怎么樣?被人侮辱的感覺好受嗎?”我捏緊雙手,
渾身都顫抖起來,感覺腿上有什么東西流了下來。是,羊水破了。我剛想抬頭告訴付恒,
可下一秒宋淺竟摔在地上:“對不起姐姐,都怪我,你打我罵我都是應(yīng)該的。
”我用力握緊拳頭,猩紅著眸子看向付恒。他卻像看也沒看我,
徑直扶起宋淺后揚手甩了我一巴掌:“宋淺,沒想到你這么惡毒!”說完他退后一步,
“既然這樣,50萬起拍價,誰先點天燈誰就能拍下她!”面前的男人蜂擁而上,
有個男人啃咬在我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牙印。我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不要碰我!
滾啊,松開我,松開我……”我的淚水一滴一滴打了下來。付恒伸出手說:“等下!
”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揉了揉我的肚子。男人想說的話又停在了嘴邊。我知道,
他感受到了孩子的胎動?!案逗恪⒆印覀兊暮⒆印蔽乙呀?jīng)被折磨地全身凌亂。
他用手撥開我凌亂的頭發(fā),我看到他眼底還閃著一絲良心?!案逗?,放過我,好嗎。
”“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蔽业臏I水雖然在流,但絲毫沒有哭出來。
從窗戶里吹進細微的風(fēng),再次打亂了我的發(fā)絲。頭發(fā)跟我的淚水夾雜在一起。
只有風(fēng)聽得見我絕望的聲音。付恒吸了一口氣,又想幫我解開另一只手的繩子。宋淺生氣了。
她跺著自己雙腳,哼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付恒,你說過只愛我一個人,
你要是今天敢把她放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薄斑€有你的那些花,我全都給你扔掉。
”“這本來就是你要送給我的七夕禮物,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就退縮,我不管,
這個游戲必須玩下去。”3付恒聽到宋淺的聲音,手停在了空中。
隨后轉(zhuǎn)過身去哄宋淺:“哎呀,我的好淺淺,你怎么又生氣了,我就是在跟她鬧著玩。
”“她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我只是怕出事而已?!彼螠\噘著嘴,
聲音夾了起來:“都懷孕五個月了,孩子都快成型了能出什么事,我看她就是知道你會心軟,
想用孩子套住你?!薄澳汶y道不知道嗎,懷孕中的女人心機最重了,我不信她還能流產(chǎn)不成。
”付恒抱住宋淺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深深一吻。
他像個孩子一樣把頭埋在宋淺胸上撒嬌:“哎呀,我知道錯了,
我這就把她的兩只手都重新綁上,讓她為自己剛剛犯的錯買單?!碑斔俅无D(zhuǎn)過頭時,
臉色立馬變了。他走到我面前,用力抓著我的手腕,將我的手重新綁在了柱子上。這一刻,
我隱藏在心中的怒氣終于爆發(fā):“付恒,你他媽不是人!”“就為了那么一個賤人,
要害了我,害了我們的孩子,我不會放過你。”“啪!”他的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這次,
我沒有叫出聲。不是因為不疼,而是因為我早已被他折磨的沒有脾氣。
我只是害怕……害怕自己的孩子會出事。好不容易讓他在我的肚子里住了五個月。
不能半途而廢。我想,只有等到爸爸出現(xiàn),一切才能有轉(zhuǎn)機。男人背對著我,勾了勾手。
只見他們都朝我撲來。而他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獲得朱雀臺的位置。
就能買下我所有的私人用品。還有……獲得我。他們都上了年紀,四十多歲,五十多歲。
他們的臉在我面前擺著,看著他們的嘴,我只想吐。不知道是誰,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用力地叫了一聲,肚子開始猛烈地疼痛:“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你們別碰我了,我求求你們,別碰我?!薄岸紳L??!”“付恒,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們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的孩子要沒了!”付恒皺著眉頭,正要朝我而來。
卻被宋淺一手抓?。骸案逗?,你居然還相信她的話,她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
就是想讓你心軟?!薄澳悻F(xiàn)在要是過去,可就是上了她的當了!
”付恒最終還是沒有走到我的身邊。面前的男人突然跑到付恒身旁的一箱避孕套面前,
將它高高舉起:“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上了?!彼斨业拿嫠洪_了一個。
我嚇得全身肌肉緊縮。我怒吼著,因為我無法反抗。肚子越來越疼,
我也無法安撫寶寶的心情。淚水流了出來,卻成了他們的興奮劑。宋淺高興地拿著套,
在地上撒了一波又一波。我閉上眼睛,祈求爸爸能快點來救我。付恒抓著宋淺的手,
認真地說:“宋淺,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彼氖稚弦琅f沒有停止,
還笑著說:“這才哪到哪?這才剛開始?!蓖蝗唬T外響起了車的聲音。
十幾輛軍車停在大門口。隨后跑進來的,都是武警。他們手上拿著槍,將整個地盤圍了起來。
甚至樓頂上也有直升機降落的聲音。付恒的眉頭緊緊皺?。骸霸趺椿厥拢?/p>
”24我微微睜開眼,只看到面前的人來回竄。他們抱著頭,蹲在了原地,
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付恒氣得咬緊牙關(guān),下意識護住身后的宋淺?!八麐尩?,你們誰啊。
”“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嗎,眼瞎了?別以為身上拿著姐破槍就能嚇死我,
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彼螠\的聲音有些顫抖,
揪了揪付恒的衣袖說:“付恒……這好像是真槍。”這下,付恒剛剛的威嚴盡數(shù)消散。
說話都變得結(jié)巴了許多:“我只是在跟我老婆玩,你們憑什么來打擾,
當我這拍賣場是什么地方,人人都能進嗎?”一個男人點了根煙,從大門的方向出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他媽的,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霍城跟你付恒姓了。
”所有人讓開了位置,墨鏡下看得到他有些許的威嚴震撼著。是爸爸。我聽出了爸爸的聲音。
即使有些虛弱地睜不開眼,但他的聲音,我一直記得。父親走到付恒的面前,
伸出了手:“付恒,還認識老子是誰嗎?”付恒的手小心翼翼地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