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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為母親守靈,丈夫卻帶著女兒去參加公司的露營。
幾天后我聯(lián)系不上女兒,給丈夫打去數(shù)個電話。
電話終于被接起,那頭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是嚴總的特助,請問你有什么事?】
丈夫的私人電話從來不會交給別人。
當我說明我是他妻子并詢問女兒下落時,那頭含糊其辭地掛了電話。
第二天,我在社會新聞上看見了女兒的尸體......
......
點開標題為【虎頭山下游發(fā)現(xiàn)一名女童尸體】的社會新聞時,我沒來由的心頭一跳。
虎頭山不正是丈夫嚴昭公司的露營地嗎?
我往下翻看,一張打碼的受害者照片映入眼簾。
照片里的女孩尸體身著一件沾滿黑泥的黃色外套,一只腳上穿著幾乎染黑的紅色皮鞋。
“啪”的一聲,手機落了地。
送女兒出發(fā)前,我親自給她穿的衣服,我不可能記錯。
這是我的女兒?
還是只是巧合?
可是女兒不是和她爸爸在一起嗎?
出了事怎么可能一聲不響。
我等不了了,火速開車去往嚴昭的公司。
一進公司門,剛想使用總裁專用電梯時,我就被攔了下來。
“小姐,這電梯只有總裁和劉小姐可以使用,請你用另一部?!?/p>
我疑惑了。
“劉小姐是誰?”
那人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倪了我一眼才說:
“劉小姐你都不知道還想在公司混?”
“那可是我們總裁的心尖寵!說是總裁夫人都不為過。”
見我眼神越來越莫名其妙,那人嫌棄地擺了擺手。
“我勸你趕緊走吧,到時候得罪了劉小姐,怕是要被開除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丈夫要換妻子了。
疑惑間,高跟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面前那人立刻一把將我朝旁邊一推。
朝后面人畢恭畢敬地彎腰敬禮,聲音更是恭敬十足。
“劉小姐這么早就回來了,我?guī)湍措娞?!?/p>
我轉(zhuǎn)過身去看,這位劉小姐畫著濃妝、一身大露背、踩著暗紅高跟鞋施施然跨進總裁電梯。
電梯關(guān)閉前,她朝我抬了抬眼,用蔑視的口吻開口。
“以后不要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公司?!?/p>
我感到匪夷所思,這嚴氏何時瞞著我換女主人了?
這幾年,我專心在家?guī)Ш⒆邮栌谶^問公司的事,但沒有我哪里來如今的嚴氏和如今帶著總裁頭銜的嚴昭。
我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想攔住電梯問個清楚。
可被旁邊那礙事的人一拉,我的手只碰到了剛閉上的電梯門。
“你干什么???和你說話當耳旁風是吧?”
“我看你是想被保安轟出去?!?/p>
我絲毫不懼,“我怎么不知道這輪得上她當主子了?”
那男人“嘖”了一聲,不悅地要去喊保安。
“嘿!一看你就沒見識,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少?”
“這到底哪里來的八婆,不知天高地厚,這嚴氏也是她能撒野的地?”
幾個保安一擁而上,想把我“請”出去。
我站在原地一步不動,“把嚴昭給我喊出來!”
“你還敢喊總裁大名,你剛對劉小姐不敬,你死定了!”
“誰不知道劉小姐就是總裁的心肝!”
我上前一步,抬手狠狠甩了說話的男人一巴掌。
“那我就把嚴昭的心掏了!肝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