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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悠突然開口,雙眼含淚:
“大小姐,都是我的錯,你有什么沖我來?!?/p>
她緊緊抱住蕭澤桉,倔強(qiáng)地抬著頭,一副被迫害不屈的模樣。
我沒有興趣再看他們表演虐戀夫妻。
“帶他們?nèi)ノ鲌@?!蔽曳愿劳旰螅D(zhuǎn)身就走。
我的事情很多,在沒有喪尸的時候也需要巡邏邊防,還要保養(yǎng)機(jī)甲。
五哥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憤憤開口:“宋黎,我去替你殺了蕭澤桉!”
我搖頭:“基地需要他這個戰(zhàn)斗力?!?/p>
五哥嘆氣:“你越是這樣,他們才覺得你好欺負(fù)。”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魶_我身后響起:“宋黎,今天決定要嫁給我了嗎?”
白懷段,隔壁城邦的首領(lǐng)。
十年來,一直堅持不懈地和我求婚。
每一次我都拒絕了,可這次我想答應(yīng)了。
近年來,我感覺到喪尸越來越少,并且病毒的蔓延也逐漸減慢。我相信人類很快便能迎來希望。
我是靠著機(jī)甲的逐漸逐漸起來的城邦,可白懷段那邊卻有很多生物學(xué)家,他有疫苗,還有藥。
和他結(jié)婚穩(wěn)賺不賠。
我們兩個城邦隔得比較近,雖然一直在深度合作,但白懷段一直希望用婚姻,讓合作關(guān)系更加穩(wěn)固。
可這次,他開口就是:“宋黎,我喜歡你?!?/p>
我被他直接的話驚訝到微微愣神。
“我聽說蕭澤桉已經(jīng)有老婆了,你也不用等他了?!?/p>
“考慮考慮我唄?!?/p>
明明是個城邦首領(lǐng)卻一點都不著調(diào)。
“好?!?/p>
原本斜站著的白懷段身子一下子站直了。
下意識反問:“你說什么?”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說,我答應(yīng)嫁給你。”
白懷段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一把拽著我的手,將一個手環(huán)套在我手腕上。
“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等著小爺我馬上就回去準(zhǔn)備嫁妝。”
說著就帶著人急匆匆地走了。
看著他喜悅的背影,我嘴角也不自覺上揚(yáng)。
做了決定后,我翻箱倒柜找到擺在最下面的婚紗。
物資匱乏的末日,這套純白的婚紗算得上是奢侈品。
曾經(jīng)我無數(shù)次幻想著穿著它走向蕭澤桉。
“嘎吱——”
蕭澤桉推門而入,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婚紗上,眼底翻涌起熟悉又久違的柔情,以及痛楚。
我立刻沉下臉:“沒人教過你,進(jìn)屋要敲門嗎?”
蕭澤桉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宋黎,一年不見,我們之間有必要這么生分嗎?”
“以前我找你從來不需要敲門?!?/p>
我冷笑:“今日不同往日?!?/p>
“以前你是未婚夫,可現(xiàn)在你是林悠悠的丈夫?!?/p>
“大小姐,對不起?!笔挐设竦痛怪^道歉。
我將婚紗放下,準(zhǔn)備關(guān)門:
“道歉如果有用的話,喪尸只要和被咬的人道歉就好?!?/p>
說完,我用力推動著門,蕭澤桉腳橫在門縫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我:
“宋黎,這是我欠你的?!?/p>
一顆碩大的鉆戒,在昏暗的月光下,依舊折射出細(xì)碎的光芒。
“當(dāng)年......我在喪尸潮中看到了它的光芒?!彼曇艉艿停骸拔蚁虢o你完美的婚禮?!?/p>
就為了給我完美的婚禮?
我突然就笑了,卻笑得諷刺。
他為了給我一個完整的婚禮,卻在半路愛上了別人。
如今戒指再次捧到我面前,可一切都已經(jīng)物是人非。
我將戒指推回去,語氣平淡:
“蕭澤桉,這種東西你應(yīng)該給林悠悠,她才是你的妻子。”
蕭澤桉的手僵在半空中,眼底的光徹底滅了。
關(guān)上門后,我目光落在婚紗,突然覺得無趣。
我讓人將婚禮裁開,給基地里的小姑娘做衣服。
很多出生在末世的小孩根本沒有穿過漂亮的白衣服。
看著孩子們的笑臉,我很慶幸自己的選擇。
這才是我作為一個首領(lǐng)該做的事。
至于結(jié)婚?
呵,自然是要穿著我的機(jī)甲去。
城邦內(nèi)一片和睦之際,警報聲突然響起:
突然,刺耳的警報聲打破了難得的寧靜!
“注意,注意!大規(guī)模喪尸潮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