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過臉擦了擦,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叔叔阿姨……他們身體還好嗎?""嗯,
他們身體還算硬朗。"他連忙點頭,"就是……總念叨你。"他往前挪了半步,
聲音嘶啞的不像話:"繁繁,我也很想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已經(jīng)把所有事都處理干凈了,
以后再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我會把以前欠你的都補回來,我會好好愛你,
比以前更愛……"我下意識后退半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回不去了。"我的聲音很輕,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走吧,以后別再來了。"他臉上的希冀瞬間褪去大半,
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我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繼續(xù)說道:"我們之間的問題,
從來不止鄒玲一個,是你把對她的喜歡畫在畫本的背叛,是你在婚禮上拋下我的決絕,
是你在我最需要信任時,偏偏選擇了懷疑。"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白一分。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