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女不才,文比不過你,武斗不過老三,經(jīng)商勉強(qiáng)能糊口,醫(yī)術(shù)更治不了腦殘,多謝您違心的夸贊?!睘t白狐有氣無力道。
“別妄自菲薄嘛,我的好妹妹,亂拳打死老師傅,姐姐相信你,加油!”崔白鶴說完,毫不淑女地打了個哈欠,“困死我了,我得補(bǔ)個覺去?!闭f完,她伸著懶腰,悠哉悠哉地轉(zhuǎn)身就走。
“唉,你等等,玄閻王那邊你打算怎么辦?”瀟白狐也想閃人,但話不問清楚,她心不安吶,這女人發(fā)起瘋來親妹妹都賣,她真玩不過。
“那就只能犧牲你嘍!””崔白鶴頭也不回地拋下這句話。
瀟白狐只感覺一陣絕望,差點(diǎn)自閉,發(fā)誓再也不想搭理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了。但她輸人不輸陣,于是扯著嗓子,朝著崔白鶴決然遠(yuǎn)去的背影喊道:“上次那個小白臉,是幾號備選姐夫來著,現(xiàn)在還活著嗎?”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崔白鶴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飄了回來,隨后,那瀟灑的背影便徹底消失在了瀟白狐的視線中。
御書房里,玄明玨和老皇帝一唱一和,終于把喋喋不休的老王爺送走了,靖王一走,老皇帝輕咳一聲,語重心長道:“不過一個青樓妓子,他要給他便是,何必惹他不高興,也不年輕了,家里又沒個爭氣的。”
玄明玨心想,就知道會這樣,幸好他來得快。同樣清了下嗓子,恭敬回道:“若只是一具女尸那么簡單,給王叔又何妨,只是這里邊有很多蹊蹺的地方,兒臣尚未參透,只能先委屈王叔一段時日了?!?/p>
“以你的本事兩天了,還沒有眉目嗎?”老皇帝質(zhì)疑道。自己的兒子有什么本事他還能不知道嗎?
玄明玨淡定的回道:“眉目是有,但還需要證實(shí)一些事情?!?/p>
聽玄明玨這么說,老皇帝立刻懂了,沉下聲,威嚴(yán)的道:“背后有人操縱?”
玄明玨謹(jǐn)慎的點(diǎn)點(diǎn)頭,“目前尚不知是敵是友。”
老皇帝沒有立馬接話,思索了一會兒,屏退身旁伺候的人,才沉沉的開口道:“盡快證實(shí)。這片大陸真的安靜太久了,有些人都快不知道誰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了?!?/p>
這次玄明玨沒有回話,只是眼神更加堅(jiān)定。
出了皇宮,玄明玨本想再去倚紅樓探探情況,走到半路,突然又改道回了王府,那兩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冒然前去,不僅可能毫無收獲,還可能適得其反。
回到王府,他又吩咐了佐一和佑一去做事,這才終于有機(jī)會休息,累了太久的后遺癥就是睡的太沉,直接錯過了晚飯,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爺,不好了,倚紅樓出事了!”
玄明玨剛坐起來,佐一咋咋呼呼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十分吵鬧。
“滾進(jìn)來再說?!毙鳙k起身往凈房走去,語氣不善地說道。
佐一脖子一縮,麻溜地進(jìn)了屋。進(jìn)去后,他不敢抬頭,垂著頭說道:“昨天傍晚,不知從哪兒傳出消息,說瀟侯府早些年走丟的小姐有下落了?!?/p>
“瀟侯府的小姐?這跟倚紅樓有什么關(guān)系?”玄明玨從凈房出來,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
久睡后的惺忪早已消失不見,他身著一身墨綠色繡云紋的束袖長袍,顯得更加修長挺拔、沉穩(wěn)威嚴(yán)。佐一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嚇得趕緊把頭垂得更低了。
“抬頭說話,裝什么鵪鶉?!毙鳙k見他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又不是沒在自己面前放肆過,裝給誰看呢。
“是,”佐一傻笑著抬起頭,嘿嘿兩聲,接著一口氣說道:“那個小姐沒回來,回來的是她女兒。這人您也見過,就是倚紅樓那位漂亮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