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們在這里騷擾住戶？”“李先生，我們不是騷擾，

只是想了解下失蹤的那位蘇曉雯……”“沒什么好了解的！”李建國粗暴打斷，

“警察都來問過了！沒事就趕緊走！別在這添亂！”他語氣急躁，像在驅(qū)趕蒼蠅。

“我們只是想幫忙……”“幫什么忙？你們能幫什么忙？別再瞎打聽就是幫忙！

”他幾乎是把他們往樓梯口推搡，“快走快走！”態(tài)度強硬得反常。下樓時，

在樓梯轉(zhuǎn)角撞見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抱著快遞盒的年輕男人。他看了眼怒氣沖沖的房東，

又看看沈蔓他們，似乎明白了什么?！澳銈円彩莵韱栯娞菽鞘碌模俊彼鋈坏吐晢?。

沈蔓立刻點頭：“你知道什么嗎？”年輕人猶豫了一下，推推眼鏡：“我那晚熬夜寫代碼，

好像聽到點奇怪的聲音?！薄笆裁绰曇?？

”“從電梯井那邊傳來的……像是……生銹鐵門摩擦的聲，刺啦刺啦的……”他頓了頓，

聲音更低了，“又好像……夾雜著很輕很輕的口哨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不清調(diào)子，但挺瘆人。

”“口哨？”趙俊皺眉?！班拧：髞砭蜎]聲了。我還以為是幻聽。”他看了眼樓上，快速道，

“我叫吳昊，住307。你們快走吧，房東最煩人提這個?！彼f完，抱著盒子匆匆上樓了。

被趕出公寓樓，沈蔓臉色不太好看。“房東反應(yīng)太大了。”趙俊回想道。“何止大，

簡直是恐嚇?！鄙蚵湫?，“還有那個王阿婆的話，‘水’，‘不干凈的東西’，

‘鏡子’……”她抬頭看向蘇曉雯租住的那層樓窗戶。警方貼的封條在風(fēng)中微微飄動。

“上去看看。”“蔓姐！那是封鎖現(xiàn)場！”“就在外面看看。”兩人繞到樓外側(cè)，

對應(yīng)蘇曉雯房間窗戶的下方。樓下是綠化帶，久未打理，雜草叢生。沈蔓目光仔細(xì)搜尋，

忽然定格。一叢枯黃的草葉上，沾著幾滴已經(jīng)干涸發(fā)暗的污漬。不像雨水，更濃稠，

帶著點難以言說的渾濁感。她蹲下身，用手指蹭了一下，指尖傳來輕微的粘膩感，

還有一絲極淡的、難以形容的腥氣?！斑@是什么？”趙俊也蹲下來。“水漬？但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