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華妃就要磨刀霍霍向沈貴人了,夏冬春直接動用了夏家在宮里的關(guān)系,使了銀子讓敬事房的人在胖橘跟前提一提新入宮的嬪妃。
入宮這么幾個人,除了沈貴人和富察貴人正經(jīng)侍寢過,其他人連胖橘的面都沒見著呢!
這會子只要胖橘能想起來其余妃嬪還未侍寢,那十有八九就是從夏冬春開始了。
按官職來說,夏威好歹是個從四品呢。
當天晚上倒是沒有消息,胖橘根本沒進后宮,但是夏冬春還是準備著。
第二日早上夏冬春很是興意的看了一出華妃為難沈貴人,皇后借機敲打華妃失敗的戲。
回宮沒多久,就聽見翊坤宮來人把富察貴人請了過去。
夏冬春在門口看著富察貴人神色不安的過去,忍不住“嘖”一聲。
【嘖嘖嘖...統(tǒng)統(tǒng)啊~】
【沒有!】系統(tǒng)冷漠道。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夏冬春癟嘴。
【你不就是想看戲,我還不知道你?】
【真的沒有嗎?】
【有你也買不起,貴著呢!】系統(tǒng)說著突然一頓,【你不是買了甄嬛傳全集嗎?】
【哎呀看劇哪有當面吃瓜爽?。 ?/p>
【......】
傍晚,敬事房還沒有消息,夏冬春本來以為胖橘今天晚上又不翻牌子了,誰料剛才美美的吃了一頓飯,敬事房那邊就來人了。
胖橘翻了夏冬春的牌子。
司寢的嬤嬤也跟著過來恭候著了。
司寢嬤嬤嗅著夏冬春身上淡淡的菜味,跟夏冬春面面相覷。
夏冬春晚膳用了些味道重的膳食。
“無妨,小主一會多漱口,再多抹些香膏就是了?!彼緦媼邒呙娌桓纳f道。
夏冬春目光游離了一瞬,無所謂的,反正胖橘也不能真的睡了我。
沐浴洗漱后夏冬春就被送上了鳳鸞春恩車。
到了養(yǎng)心殿還要被洗一遍,只不過在嬤嬤往夏冬春身上抹香膏的時候,夏冬春微笑著制止了,“不勞煩嬤嬤。喜兒?!?/p>
喜兒上前笑著給嬤嬤塞了個荷包,然后把夏冬春早就準備好的香膏拿出來。
這是加了迷夢的香膏。
那嬤嬤見狀便乖覺的退下了。
宮中妃嬪有自己慣用的香再正常不過了。
而香膏嘛,左右都是那幾個作用。
收拾好后,夏冬春便被一床錦被包裹著,被司寢的太監(jiān)抬到了龍床上。
龍床上,胖橘正側(cè)靠著軟枕,手上拿著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書。
他伸手撩開被子,夏冬春如花的面容便出現(xiàn)在胖橘面前。
“皇上~”夏冬春學著原劇中沈眉莊的樣子嬌羞喊道。
還好有參考!
同時,夏冬春心中瘋狂Q系統(tǒng),【系統(tǒng),快幫我激發(fā)迷夢,給他用!快給他用!】
晚一點他就要把老娘被子掀了!
老娘可是果著的?。?!
【...好勒,】系統(tǒng)麻利的幫夏冬春激發(fā)“迷夢”。
氤氳的香氣浮現(xiàn),胖橘嘴角笑意未落,眼睛就自然而然的閉上了,隨后直直的就倒在軟枕上。
夏冬春這才松了一口氣。
自己將裹在身上的錦被弄亂,又制造出一些曖昧痕跡,隨后就躺在床上跟系統(tǒng)嘮嗑。
沒一會,胖橘就在旁邊發(fā)出不可描述的聲音。
夏冬春獨自尷尬了幾秒,申請系統(tǒng)友情贈送自己一副耳塞。
【...我?guī)湍闫帘我幌掳?..不過你確定不配合下胖橘咩?】系統(tǒng)說,【外間里還守著司寢的太監(jiān)呢!】
【配合啥呀配合,就當我在床上是個木頭美人唄,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過,幾個小太監(jiān)嘀咕幾句還能把我怎么著嗎?】夏冬春無所謂道。
又過了一陣子,胖橘漸漸蘇醒,夏冬春猛地在被子里給自己掐了一下狠的。
立馬夏冬春眼眶就濕潤了。
“皇上~”夏冬春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含羞帶怯的看著胖橘,還要做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來。
胖橘似乎很是滿足,伸手搖了搖鈴叫水。
【不是,他不會打算再來一次吧?】夏冬春看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額...你要知道,他自己做夢的話,肯定是會很滿足的?!?/p>
【我要發(fā)出尖銳爆鳴聲了!】夏冬春內(nèi)心在尖叫!
【別著急別著急啊,再來一份迷夢不就結(jié)了!】
【說得對說得對!我真的服了??!我到底在那個帖子上看的說胖橘不近女色的啊!】
【??!男人是這樣子的!我扣你積分了啊!】
【扣扣扣!】
【......】
【你XX的,他不會還來吧?!】
【...我扣了??!】
【扣!?。 ?/p>
這一晚,養(yǎng)心殿叫了三次水。
司寢的小太監(jiān)面上不顯,心中卻不免嘀咕,
這位夏常在侍寢也沒個聲傳出來,聽著像個木頭美人,卻不想皇上很是受用啊!
翌日一早,夏冬春早早的到了景仁宮,按規(guī)矩嬪妃侍寢后要給皇后行大禮的。
依舊是三跪九叩的招財貓大禮,宜修端的一派賢惠親近模樣,對夏冬春是說不盡的噓寒問暖。
又明里暗里提醒夏冬春,“昨兒看著翊坤宮的周寧海送了糕點去養(yǎng)心殿,還以為皇上會去華妃那呢,不想晚些時候召幸了你,華妃...唉,華妃可是慣愛爭風吃醋的了,不過她這也是在意皇上?!?/p>
宜修一邊說一邊一副大度寬和的樣子搖頭,當然言下之意是...
所以你快想一想,這宮里能夠與華妃抗衡的只有本宮,不想被華妃針對的話,該想想旁的路子了。
比如說投靠她這個皇后!
皇上昨晚賞了華妃一斛東珠這個事情,對宜修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華妃都用上東珠了,皇上到底將她這個皇后置于何地啊?
所以對著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讓皇上想起來的夏冬春,宜修這才起了拉攏的心思。
只是夏冬春沒有一點站隊的意思。
不管宜修說什么,夏冬春一律用一張傻笑著的明媚笑臉應對。
一邊聽宜修說,一邊還不住的點頭應和,
“是?。 ?/p>
“沒錯!”
“哎呀...”
時不時順著宜修的話說幾句,跟聽八卦閑話似的,看的宜修很是膩味。
我在暗示你?。〉降啄懿荒苈牭枚??!
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蠢?
前頭齊妃這樣,現(xiàn)在夏常在這樣,難道皇上就喜歡蠢的嗎?
宜修一邊跟夏冬春說著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最后直接拿出了對齊妃說話的樣式。
夏冬春不過是裝傻,哪里是真傻?
但凡宜修說的明白點,夏冬春就瞪著一雙大眼睛懵逼的看著宜修,一副腦子不夠用要現(xiàn)場轉(zhuǎn)悠的模樣。
管你說啥,俺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