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差完回來后,帶我去馬爾代夫旅游。
在無邊泳池游了一圈,周凜突然對著陽光下的我說了一句:
“寶寶,怎么感覺你這么白?”
我一愣,在一起八年,我又不是第一天這么白。
我故作玩笑的調(diào)侃:“怎么,出差看見哪個美女比我黑么?”
周凜身體一僵,然后笑著裝作無事地把我壓在池邊親。
吻的又兇又狠,語氣帶著點躁意:
“別開玩笑了寶寶。你明知道我看不上別人的。”
當(dāng)晚,周凜難得要了好幾次,帶著點懲罰的意味。
就連回到國內(nèi)后,做私家偵探的閨蜜都調(diào)侃我:
“喲,瞧瞧這氣色~看來周凜在假期很賣力呀?!?/p>
可我只是抓著她的手說:“幫我查個人,我準(zhǔn)備和周凜離婚了?!?/p>
“會不會是誤會?”
我和閨蜜站在別墅二樓窗臺,看著周凜朝我揮手。
然后鉆進(jìn)了車?yán)铮ス旧习唷?/p>
我手上,還捧著一束新鮮的冰美人百合。
閨蜜林可嗅了一口,感嘆:“這花,他真的一天沒落下?!?/p>
“八年如一日,每天是不一樣的花束。”
“說真的,我在圈里沒見過比他婚后更浪漫的男人了。”
我垂下眸,摘了一朵花瓣:“可是,他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月都是送百合了?!?/p>
“可可,你知道嗎?那天,他突然感慨說我很白?!?/p>
“兩件事加在一起,我總覺得不對勁。”
我是個很需要新鮮感的人,周凜最清楚不過。
所以會定期帶我去不同國家玩,會在每日送的花束上下功夫。
他甚至專門去國外學(xué)了3個月的插花。
連爸媽都感慨:“周凜真是把你寵上天了。”
但他們也清楚,我值得。
十八歲,那是周家最亂的一年。
老爺子病逝,遺囑還沒找到,手足互相對付下死手。
周凜差點就死在了那個高考前夜,是我出現(xiàn)替他擋了那致命一刀。
我為此在醫(yī)院躺了6個月,也換來了周凜“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背上的傷,直至今日,依舊會在陰雨天傳來陣痛。
而那個在病床前通紅著眼說會一輩子對我好的周凜。
居然會粗心得送我整整一個月同類的花。
我不說,只以為他是太忙太累,出了差錯。
可如今看來,是因為工作嗎?
還是因為有別的女人,喜歡百合?
中午,周凜照例給我打來視頻電話。
“老婆,今天連開了6個會,累死我了?!?/p>
“不想工作,只想回家和老婆貼貼?!?/p>
我沒說話,今早的冰美人百合在地上隨意放著。
畢竟相愛八年,周凜很快看出我的不對勁。
“老婆怎么啦?是昨天馬爾代夫玩的不夠盡興嗎?”
“還是今天追的劇不好看?”
我瞥了眼時間,1點半,眼前,周凜桌上的粵菜才草草扒拉了幾口。
他嘴里還塞著食物,估計是餓壞了。
然而,他還是立馬放下了筷子。
幾乎是馬上就注意到地上的花,語氣很溫柔:“老婆,是今早的花不喜歡嗎?”
“喔,是你最近收太多百合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