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李淵的創(chuàng)業(yè)啟動資金——從太原太守到反隋CEO公元617年的太原,
雨水比隋煬帝的奏折還密集。連綿的陰雨已經(jīng)下了半個月,城墻根的青苔瘋長,
府衙門前的石板路被泡得發(fā)漲,踩上去能濺起半尺高的泥水。
時任太原留守的李淵站在廊檐下,望著灰蒙蒙的天空,八字胡都愁得擰成了麻花。
他身上那件緋色官袍被濕氣浸得發(fā)沉,領口處甚至能聞到淡淡的霉味,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壓著千斤重擔?!按笕?,江都又來密旨了。
”貼身小廝捧著一份用油紙層層包裹的文書,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遞過來,
生怕雨水濺濕了這要命的東西。小廝的褲腳已經(jīng)濕透,凍得嘴唇發(fā)紫,
卻連打個噴嚏都不敢出聲。李淵接過密旨,
手指在“即刻押送囚徒赴江都”幾個字上反復摩挲,指腹都蹭出了紅印。這哪是什么調(diào)令?
分明是隋煬帝楊廣給的“死亡通知書”。這些年,凡是被楊廣盯上的大臣,
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開國功臣高颎只因說了句朝政弊端,
就被冠以“誹謗朝政”的罪名賜死;忠心耿耿的幽州總管燕榮,僅僅因為脾氣暴躁了些,
就被扣上“暴虐”的帽子砍了腦袋。如今,這把屠刀終于要輪到他這個表哥了。
“這班底怕是要散伙啊?!崩顪Y對著雨幕長長地嘆了口氣,聲音里滿是無奈。
他身后的太原城,藏著他偷偷攢下的家底:三千精心訓練的私兵、數(shù)百匹戰(zhàn)馬,
還有庫房里那批打著“農(nóng)具”旗號連夜鍛造的兵器。這些都是他防著楊廣猜忌的保命錢,
可現(xiàn)在看來,不主動出擊就得被動清零?!暗?,散伙不如跳槽!
”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打斷了他的沉思。十八歲的李世民披著蓑衣大步?jīng)_進來,
雨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往下淌,在下巴處匯成水珠滴落,可那雙眼睛卻亮得像藏了星辰,
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隋朝這破公司都快破產(chǎn)了,咱們不如自己開新公司,
搞個‘大唐集團’當當老板!”李淵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捂住兒子的嘴,左右張望了半天,
壓低聲音呵斥:“作死啊你!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要是傳出去,咱們?nèi)叶嫉萌シ▓鰣F建,
連個收尸的都沒有!”李世民掰開他的手,從懷里掏出張皺巴巴的麻紙,
上面用炭筆歪歪扭扭寫著“大唐集團創(chuàng)業(yè)計劃書”幾個大字,
勤總監(jiān))、李世民(軍事總監(jiān))、李元吉(安??偙O(jiān))市場策略:主打“反暴政、安天下”,
爭取百姓流量風險控制:穩(wěn)住突厥(送錢送糧當保護費)“您看,
”李世民指著計劃書拍著胸脯,濺起的泥點都飛到了李淵的官袍上,
“現(xiàn)在天下反隋的隊伍比長安茶館的客人還多,瓦崗軍、竇建德他們都已經(jīng)搶占市場了。
咱們要是不趕緊入場,等隋朝這棵大樹倒了,蛋糕都被別人分完了!”李淵盯著計劃書,
手指無意識地敲著廊柱,發(fā)出“篤篤”的輕響。他這輩子活得像個老好人:楊廣征高句麗,
他跟著去前線督糧;楊廣修大運河,他負責征集民夫;可換來的卻是猜忌和算計,
就像揣著塊熱烙鐵在懷里,日夜不得安寧。李世民的話像顆火星,
“噗”地一下點燃了他心里積壓多年的干柴?!案闪?!”三日后,
李淵在太原衙署召開“創(chuàng)業(yè)動員大會”。他摘下官帽往桌上一摔,露出光禿禿的頭頂,
唾沫星子隨著激昂的聲音四處飛濺:“楊廣這CEO當?shù)锰珷€!百姓吃不上飯,
士兵穿不上衣,咱們跟著他混遲早得一起破產(chǎn)!今天咱們就成立‘大唐集團’,誰跟著我干,
將來分紅分地分爵位,保證比在隋朝混有前途!”臺下將士們瞬間炸了鍋,
喊“萬歲”的聲音差點掀翻屋頂。這些天李世民早就在軍營里做了“市場調(diào)研”,
士兵們早就受夠了隋朝的壓榨,李淵這登高一呼,立馬引來滿堂響應。
有個膀大腰圓的士兵甚至激動得當場把頭盔都扔了,大喊:“跟著唐公干,有肉吃!
”不過創(chuàng)業(yè)哪有那么容易?頭號難題就是北邊的突厥。這些草原鄰居就像不講理的惡鄰,
你家開公司他準來碰瓷。李淵派最會搞外交的劉文靜帶著厚禮去突厥“談合作”,
臨行前特意拉著他的手囑咐:“記住,姿態(tài)要低,禮物要足,就說咱們成功后分他三成利潤,
只要他別在背后捅刀子就行!”劉文靜果然沒讓人失望。他在突厥可汗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把金銀珠寶、綢緞美女擺了滿滿一地,笑得臉都快僵了:“我家老板說了,
只要可汗愿意保持中立,將來長安的市場咱們共享,好處少不了您的!
”突厥可汗摸著劉文靜送來的鑲金酒杯,笑得露出兩排黃牙:“行,看在這些寶貝的份上,
本汗就當回吃瓜群眾,不摻和你們中原人的家事!”臨走還“友情贊助”了兩千匹戰(zhàn)馬,
李淵收到戰(zhàn)馬時,樂得假牙都快掉了,連忙讓人殺牛宰羊款待突厥使者。解決了后顧之憂,
李淵的“大唐集團”正式開工。
第一單生意就是攻打西河郡——這地方的太守高德儒是隋朝死忠粉,
天天站在城樓上罵李淵“跳槽叛徒”,聲音大得能傳到十里外。
李世民主動請纓當項目經(jīng)理:“爹,這單我來接,保證低成本高效率完成任務!
”他出發(fā)前還定了條鐵律:“誰敢搶百姓一個饅頭,直接扣績效,嚴重的開除軍籍!
”結(jié)果這仗打得比外賣小哥送餐還快。唐軍將士一路秋毫無犯,遇到路邊的莊稼都繞著走,
看到老人小孩還主動幫忙挑水。到了西河城下,李世民先派人勸降:“高老板,
隋朝這公司快黃了,你就別硬撐了。跳槽過來咱們一起上市,不比在這兒等死強?
”高德儒在城樓上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指著城下大罵:“你們這群反賊!我生是隋朝人,
死是隋朝鬼,絕對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污!”李世民無奈地聳聳肩,下令攻城。
唐軍將士士氣高漲,云梯架起來就往上沖,不到一天就攻破了城門。
進城后李世民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糧倉放糧,
老百姓捧著小米粥哭得稀里嘩啦:“還是‘大唐集團’好啊,
不像隋朝只知道搞996壓榨咱們!”消息傳回太原,
李淵樂得給李世民發(fā)了“最佳員工獎”——一把祖?zhèn)鞯膶毜?。他站在城樓上望著西去的隊伍?/p>
心里清楚:這場賭上全家性命的創(chuàng)業(yè),終于有了第一筆盈利。而此時的江都,
隋煬帝還在龍舟上摟著美女喝花酒。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來報“李淵在太原起兵了”,
他不耐煩地揮揮手:“那老小子膽小如鼠,成不了氣候。他要是敢反,朕分分鐘滅了他!
”說罷舉起酒杯,對身邊的美女笑道:“來,接著奏樂接著舞,別讓這些小事壞了興致!
”他不知道,自己親手逼反的表哥,正在一步步挖空他的帝國根基。長安城里的隋恭帝楊侑,
已經(jīng)成了李淵手里的“吉祥物”,只等時機成熟,
就要把“隋朝有限公司”徹底改寫成“大唐集團”了。
第2章 西進長安的擴張之路——創(chuàng)業(yè)路上的硬骨頭太原起兵的消息像長了翅膀,
裹著初秋的涼風,不到半個月就傳遍了河東大地的村村寨寨。
李淵站在城樓上看著整裝待發(fā)的軍隊,甲胄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心里既興奮又忐忑,
就像揣著個剛出爐的燒餅,燙得手心直冒汗。他下意識理了理被風吹亂的胡須,
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白?!暗Z草輜重都已備好,三萬大軍隨時可以開拔!
”李建成勒著戰(zhàn)馬奔到樓下,盔甲上的銅釘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映得他年輕的臉龐格外精神。
他身后跟著的士兵們背著長槍,腰間掛著水壺,雖然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眼神卻格外堅定,
連馬蹄踏在地上都透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李淵點點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道:“等等!
把那面‘廢昏立明,匡復隋室’的大旗扛上!”這是他連夜讓工匠趕制的新旗幟,
紅底黃字格外醒目,旗桿足有三丈高。李世民在一旁偷笑,嘴角彎起狡黠的弧度:“爹,
您這招‘掛羊頭賣狗肉’玩得夠溜啊?!薄岸裁矗俊崩顪Y瞪了他一眼,
眼角的皺紋卻堆成了笑紋,“這叫師出有名,咱們得先占住道德高地!
不然人家罵咱們亂臣賊子怎么辦?”大軍剛走出太原地界,就遇到了第一個難題——霍邑城。
城墻高聳入云,青灰色的磚石在陽光下泛著冷硬的光,守城的士兵像螞蟻似的來回巡邏。
守將宋老生是隋朝的老牌將領,據(jù)說年輕時能開五石弓,打起仗來不要命,
人稱“拼命三郎”。他站在城樓上看著李淵的軍隊,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唾沫星子隨著怒吼往下飛:“李淵老賊,想過我這關(guān)?先問問我手里的刀答應不答應!
”唐軍連續(xù)攻了三天都沒攻下來,士兵們累得直喘氣,盔甲上沾滿了泥污,
連做飯的伙夫都蹲在灶臺邊抱怨:“柴火都快燒完了,再這么耗下去,咱們得喝西北風了!
”李淵急得滿嘴起泡,在軍帳里來回踱步,
軍靴踩得地面“咚咚”響:“這宋老生就是塊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再想不出辦法,
咱們就得在這兒過冬了!”李世民卻在營外轉(zhuǎn)悠了半天,回來時眼睛亮得驚人,
像藏著兩顆星星:“爹,我有辦法了!宋老生這人最經(jīng)不起激將,脾氣比炮仗還爆,
咱們明天佯裝退兵,他準會出城追擊!”他還特意讓士兵們故意在城下埋了幾壇劣質(zhì)燒酒,
把帳篷拆得東倒西歪,裝作倉皇撤退的樣子。果然第二天一早,
宋老生看到唐軍“狼狽逃竄”,立馬打開城門追了出來,
手里的大刀在空中劃出寒光:“抓活的李淵,賞黃金千兩!誰要是能砍了他的腦袋,
官升三級!”結(jié)果剛追出城外十里地,就聽到山谷里傳來震天的鼓聲。
埋伏在兩側(cè)的唐軍像潮水般涌了出來,把隋軍團團圍住。李世民一馬當先沖上去,
槍尖直指宋老生咽喉,聲音清亮如鐘:“老宋,現(xiàn)在跳槽還來得及!我爹說了,
給你留個副將的位置!”宋老生氣得哇哇大叫,臉紅得像關(guān)公,揮刀就砍:“我呸!
老子才不跟你們這群反賊同流合污!”結(jié)果沒幾個回合就被李世民挑落馬下,
大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粢爻遣还プ云?,李淵進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糧倉,
老百姓們捧著金黃的小米哭得稀里嘩啦,跪在地上磕頭:“唐軍真是活菩薩?。?/p>
我們終于有飯吃了!”大軍一路西進,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原本只有三萬人的隊伍,
走到黃河邊時已經(jīng)擴充到了十萬人,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一眼望不到頭。
沿途的隋朝官員要么開門投降,捧著官印在路邊迎接,要么腳底抹油溜了,
連官服都來不及帶走。連關(guān)中的豪門望族都派人送來糧草表示支持,馬車在路邊排起了長龍。
有個叫長孫無忌的年輕人,穿著青色長衫,還帶著妹妹長孫氏來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