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自行車跨進(jìn)院門,見閻埠貴蹲在廊下澆花。這位戴著眼鏡,身形清瘦的中年人是紅星小學(xué)的老師。
“閻老師,澆花呢?” 他推著自行車打招呼。
閻埠貴抬頭笑道,“小余回來了?好幾天沒見你,出差去了?”
“嗯,出差去了?!?余飛點(diǎn)點(diǎn)頭。
他剛?cè)胱【透惒嘿F打過交道,清理房子時,閻埠貴還喊了媳婦來幫忙打掃。
打了聲招呼,他回到東廂房。
剛到家門口,隔壁的王淑芳笑著打招呼,“小余下班啦?”
她男人李鐵柱也是軋鋼廠的工人,兩口子帶著兩個孩子住在他隔壁。
見她正在擇菜,余飛邊開門邊問,“嫂子,做飯呢?”
門嘎吱響了一聲,心想要不是系統(tǒng)綁定這個院子,他犯不著住在這里。
“做飯了,小余,你幾天沒回來,要不要換煤?”王淑芳問道。
“那感情好!我馬上帶煤來?!庇囡w換了個燒的正旺的煤球。
看到余飛換煤的身影,閻埠貴心痛不已,氣的猛拍大腿,他怎么就沒想到換煤呢!
血虧!便宜全讓李鐵柱的媳婦占了。
余飛把煤添上,水壺放在灶上燒著,這才回到桌邊坐下,打開系統(tǒng)簽到。
【獲得月簽獎勵:四象歸元體!】
余飛瞪大了眼睛,四象歸元體是什么玩意?
【領(lǐng)取!】
很快他感到身體的變化,暖意游走全身,精力明顯更充沛,就連力量也增強(qiáng)了不少。
月簽就這么牛了,年簽還不起飛?
什么犯不著住這里???!這輩子他住定了,誰來也不好使!余飛很是期待以后的獎勵。
“咳咳?!眱陕曒p咳讓他回過神來。
“小余,我是中院的易中海,還記得嗎?”易中海笑瞇瞇的站在門口。
眼前的易中海,他見過租房子時見過一面,還打過招呼。
"易師傅?進(jìn)來坐!”余飛招呼一聲。
易中海走了進(jìn)來,坐在桌邊的板凳上,掃視了一圈屋內(nèi)的環(huán)境,陳設(shè)簡單,一張桌子四把凳子,炕上放著一個軍綠色的挎包。
“易師傅,有事?”余飛問道。
“也沒什么事,都是第一個院的鄰居,就是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币字泻PΣ[瞇的繼續(xù)說道,“你最近沒回來,我以為出了什么事,就去街道辦打聽了!”
他話鋒一轉(zhuǎn),帶著幾分熟絡(luò)的語氣問道,“你在紡織廠工作,還是科長?”
余飛點(diǎn)頭,“小科長罷了,街道辦王主任告訴你的吧?”
易中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里帶著確認(rèn)的意味,“不簡單啊,這么年輕就當(dāng)上科長了?!?/p>
余飛笑了笑,沒多解釋。
“院里住著都是老鄰居,大多是軋鋼廠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尋思著介紹你和院里鄰居認(rèn)識一下。”
余飛正想探探四合院的情況,當(dāng)即應(yīng)道,“那就麻煩易師傅了?!?/p>
易中海心里盤算著,讓東旭和柱子跟眼前的年輕人交好,總沒有壞處。
隨即起身說道,“我?guī)闳ブ性鹤咦撸性汉渭液唾Z家,都是實(shí)在人,往后有什么要幫忙的,喊一聲就行!”
兩人剛走到中院,就看到一個黑臉男人蹲在門檻上,看到易中海,他含糊的喊了一聲,“易大爺!”
瞥了余飛一眼,嘴角撇了撇,一臉混不吝的樣子。
眼前的年輕人長相俊朗,跟他站在一起可就一點(diǎn)風(fēng)頭都沒有了。
“這位是何雨柱,軋鋼廠食堂的九級廚師,廠長都夸柱子手藝好,街坊鄰居都喊他傻柱?!币字泻=榻B道。
“這是前院的新住戶,余飛?!币字泻@^續(xù)介紹,想著都是年輕人,余飛性子沉穩(wěn),柱子若是能學(xué)到幾分,也就不枉他費(fèi)心思了。
“傻柱?”余飛詫異的問道,見何雨柱沒什么反應(yīng),心想這破名字怕是叫了很多年了。
何雨柱 “嗯” 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
“我還是叫你何雨柱吧!”余飛想著,這綽號多少有點(diǎn)侮辱人。
余飛剛說完,就見何雨柱身后的門框邊,站著個小姑娘怯生生的看著他。
小姑娘梳著兩條辮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見了生人,往哥哥身后縮了縮。
“這是他妹妹,何雨水,還在上學(xué)。” 易中海補(bǔ)充道。
“雨水你好?!?余飛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姑娘有些害羞的低著頭。
從何家出來,易中海又指著賈家,“前面是賈家,賈東旭是我徒弟,他媳婦秦淮如,是個能干人?!?/p>
剛走到賈家門口,就見門簾一挑,一個年輕媳婦抱著孩子出來倒水。余飛愣了愣神。
小媳婦看起來很年輕, 二十歲的樣子,一雙桃花眼,看起來很是水潤,梳著個大辮子,從肩膀耷下來,垂在鼓鼓的胸口上。
秦淮茹好奇的看了一眼余飛,笑著喊道,“師傅,您來了?!?/p>
易中海是東旭的師傅,她自然是跟著喊師傅。
秦淮茹笑意嫣然,小巧的鼻尖,嘴唇粉粉的,看的他心頭一跳。
他心里暗罵,這么水靈的白菜就被豬拱了,孩子特么都有了,真是造孽!
“淮如,這是東廂房新來的小余,余科長,我?guī)J(rèn)認(rèn)門。”
跟賈家人介紹,他特意點(diǎn)明了余飛科長的身份,徒弟現(xiàn)在是他最看重的人,將來養(yǎng)老送終,就指望東旭了。
秦淮如打量著眼前俊朗的年輕人,慌忙把孩子放在門口的凳子上。
趕緊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聲音細(xì)軟,“余科長好。”
她心里驚嘆,這么年輕的科長,居然住到她們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