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爸去世的第二天,易中海就找到了我和你們奶奶,一起商量怎么算計傻柱給咱們家拉幫套,畢竟他是廚子,工資雖然不算太高,可也不低,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在那個年代已經(jīng)可以了?!?/p>
“而且,他是廚子,可以從后廚帶飯盒回來,每個月也能節(jié)省不少糧食。況且,食堂的油水大,加上小灶的剩菜,也能給咱們家增加一些營養(yǎng)。要不然你們仨怎么從小就比別人家的孩子長的壯實呢!”
棒梗三人聞言也是嘿嘿笑了起來!
“易中海這人別看是一副忠厚老實的長者仁義的形象,無論是在四合院還是在軋鋼廠名聲都不錯??墒?,他這人啊,陰著呢!”,秦淮茹臉上都是嫌棄的說道。
“那天,他找到我和你們奶奶說,讓我勾引傻柱,有意無意的給他一點兒甜頭,讓他接濟(jì)咱們家!”,仿佛想到了當(dāng)初的畫面,秦淮茹那張老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惡心的表情。
“如果他相親,就讓我去他屋里給他洗衣服,當(dāng)著相親姑娘的面兒說給他洗內(nèi)褲。你們想想,這樣一來,哪個正常的姑娘會愿意和他結(jié)婚啊,畢竟他可是跟我這么一個寡婦不清不楚?。 ?/p>
“后來,我就按照易中海的方法去做了,這不,傻柱自打六二年開始相親,一直到三十歲還找不到媳婦兒!呵呵!”
棒梗握住了秦淮茹的手說,“媽,辛苦您了,您也受委屈了!”
“是啊,媽!”
“媽,您也太不容易了!”
看到自己三個孩子這么體諒自己,秦淮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繼續(xù)說,“至于之前他為什么不結(jié)婚,這事兒啊,我知道,那都是因為何雨水唄!”
“何雨水?”,棒梗不明白。
“嗐,那會兒啊,男的二十歲就能領(lǐng)證結(jié)婚,在農(nóng)村,只要不辦證,十五六歲就能結(jié)婚??墒牵抵氯⒘讼眿D兒委屈了何雨水,所以就一直不結(jié)婚,也不相親,說是等何雨水不上學(xué)了再結(jié)婚!”
“而何雨水這學(xué)一上就上到了高中畢業(yè),這才將傻柱拖到了二十七歲!”
三人聞言這才恍然大悟,槐花這時說,“這么說,傻柱還算是一個好哥哥!”
對于這個評價,秦淮茹點點頭,也是認(rèn)同的。
“后來,傻柱的名聲壞了,加上易中海的忽悠和我對他的算計,這才最終將他綁到了咱們賈家這條船上,只不過……”
說到這兒,秦淮茹仿佛想到了什么讓她覺得生氣的事兒就頓了一下。
“媽,只不過什么???您怎么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槐花此時追問道。
“只不過當(dāng)時后院兒的聾老太太竟然把他和許大茂原來的媳婦兒婁曉娥給算計到了一起,差點兒壞了咱們家的大事!”
聽到這話,棒梗三人也很是氣憤,罵了一會兒,棒梗笑笑說,“不過,媽,這不,最終還是咱們家贏了,就算后來婁曉娥那個臭婊子回來了,還不是被您算計走了!而且,那個臭娘們兒的酒樓不也到了我的手里!”
“是啊,這就是合該咱們家成為最終的贏家!”,秦淮茹得意的說。
對于這四十多年的算計,秦淮茹很是得意。
想她秦淮茹,就是一個農(nóng)村丫頭,不甘心一輩子種地,就想著靠著嫁人逆天改命??墒?,天不遂人愿,男人早早就死了!
不過,后來在易中海的幫助下才取得了如今的一切!
一開始她是易中海的棋子,最終,她自己成了執(zhí)棋者,最終給自己的兒女贏得了這么大一座四合院,還有不菲的財產(chǎn)!
上空的傻柱此時周身已經(jīng)有一小半包裹著黑氣了,正要有所動作,四合院的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棒梗!秦淮茹,你們都給我出來!”
“你們看看,有你們這么辦事兒的嗎?”
“這可是對你們賈家有恩的人啊,就讓他這么死了?!”
這會兒已經(jīng)夜里十點多了,外面很是靜,這個聲音就顯得很是響亮!
秦淮茹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就皺了起來,“許大茂,是這個狗東西,走,去看看他要鬧什么幺蛾子!”
棒梗聞言就一臉怒氣的推門而出,快步走到了四合院大門口,吱呀,打開四合院的大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七十多歲,頭發(fā)幾乎全白的馬臉老頭兒!
“許大茂,你踏馬的大半夜的你鬼嚎什么?!”,棒梗大聲呵罵道!
要知道,眼前的男人從輩分來說可是棒梗的親姨夫,可是,棒梗張嘴就罵!
看到人出來了,許大茂顫抖著手指著自己身后的板車說,“棒梗,這可是給你們賈家拉了四十六年幫套的恩人啊,你們看,他這是凍死在了橋洞,你們再瞅瞅,這一身的咬痕,這是被野狗咬的??!你們喪良心啊,難道,,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然后他又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忘了六二年你男人死了,是這個男人的飯盒才幫著你將你的三個孩子給養(yǎng)大了?!”
“許大茂,我已經(jīng)和他離婚了,現(xiàn)在我和這個死人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最好快點兒滾開!”,秦淮茹皺眉呵斥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許大茂被氣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棒梗,他可是你后爸,這一整座四合院可都是他給你的,難道你就這么絕情?!你拿著他給你的錢你心里就安嗎?”,許大茂此刻已經(jīng)不生氣了,他只覺得心涼,對于這個世界,他覺得一切都是那么冰冷,比這大雪夜還要冷!
“許大茂,我爸叫賈東旭,這個狗東西睡了我媽四十年,這個院子就是賠償!你滾吧,再敢在我們家門口亂放屁,小心我打死你!滾吧!”
說完,棒梗就帶著秦淮茹三人回了院子!
“棒梗,槐花,小當(dāng),秦淮茹!”,許大茂在后面喊著,可是,賈家四人卻理也不理!
許大茂沒辦法,想了想,就拉著傻柱的尸體去了何雨水家里!
而天空中的何雨柱則是好奇的跟在許大茂后面,看看他要怎么處理自己的尸體。
何雨水現(xiàn)在住的還是兩間不大的房子,他敲開了房門,披著衣服的何雨水開了門,一臉疑惑的問,“許大茂?你有事兒嗎?”
許大茂說,“哎,傻柱死了,凍死在了橋洞,尸體都被野狗給啃了,現(xiàn)在門外,雨水,那畢竟是你哥,你看……”
“許大茂,我沒他那個哥,你看著處理吧!”,說完,何雨水就關(guān)上了門!
“雨水啊,雨水,他畢竟把你養(yǎng)大了,就算你不把他下葬,起碼你也送送他吧?雨水,雨水!”
嘭!
門被再次打開!
此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何雨水背靠著門,哽咽的哭喊道,“大茂哥,我最后再喊你一聲大茂哥。你想想,這個傻子當(dāng)初被易中海那個老絕戶忽悠,我說過他多少次,他不僅訓(xùn)斥我,還說我不懂尊老愛幼!”
“后來,秦淮茹那個死寡婦算計他,他還樂滋滋的往前湊,我用了多少心思,就是想把他拉出來,你也應(yīng)該看到了!”
“現(xiàn)在好了,被秦寡婦一家敲骨吸髓,這不正好嗎?他不是喜歡寡婦嗎?這下子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