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了肌膚之親。
只是齊淵死也想不到,謝柔兒腹中的孩子與他無關(guān)!
我冷哼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齊淵。
“齊大人既然知道女子名節(jié)有多重要,就該抓緊與縣主的婚事,別給世人背后議論她的機(jī)會!”
說完,宮宴散去,我挽著蕭冽云的手臂,任由他小心翼翼攙扶著我往宮外走。
俯身上轎時(shí),齊淵將將謝柔兒遠(yuǎn)遠(yuǎn)拋在身后,快步追上我。
“靈君,我們十多年的情分,你明明那么愛我,甚至為我斷了一雙腿,你為何不能再多等我一些時(shí)日,偏隨便找了個(gè)人嫁了?”
“我知道你因?yàn)槿醿旱氖峦屹€氣,可也不能搭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你現(xiàn)在同他和離,待我娶了柔兒,就迎你進(jìn)門,好不好?”
他滿眼不甘,還混著一絲不甘,語氣也有些許卑微。
“不。”
“我并不覺得嫁給夫君有什么不好,相反,嫁給你或許才是我此生的不幸!”
不給齊淵辯駁的機(jī)會,轎攆已經(jīng)抬著我往回走。
之后一段時(shí)間,齊府忙著張羅同謝柔兒的婚事,齊淵忙得不可開交,卻仍舊日日來蕭府門前等候,只求見我一面。
可都被我回絕。
大婚當(dāng)日,我也受邀在列。
皇上皇后也親臨觀禮,謝柔兒穿著一身鳳穿牡丹的喜服,滿臉的嬌羞。
相比之下齊淵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神若有似無地掃向賓客席,落在我和蕭冽云身上時(shí),難掩落寞。
喜娘再三催促,“夫妻對拜!”
他才在謝柔兒滿眼的期盼中,緩緩俯下身子。
就在此時(shí),謝柔兒突然面露痛苦之色,捂著小腹,蜷起身子,細(xì)細(xì)呻吟。
不一會兒,身下已經(jīng)紅了一片。
眾人從未見過這般情狀,紛紛低頭耳語。
“這瞧著倒像是小產(chǎn)!難不成他們是未婚先孕?縣主身子弱受不住婚禮折騰,就小產(chǎn)了!”
“原先還道齊侍郎翩翩君子,居然也會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齊侍郎原先與謝大小姐青梅竹馬,卻辜負(fù)人家一腔深情,娶了她曾經(jīng)的婢女,可見是朝三暮四之輩,能做出這樣的事也可以理解!”
齊淵看著謝柔兒痛到慘白的小臉,頓時(shí)慌了神,一時(shí)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吼道。
“住口!我不許你們污蔑柔兒!”
“讓她有身孕的人是我,錯(cuò)在我,與她無關(guān)!”
他只顧著將謝柔兒抱進(jìn)內(nèi)室,喚了大夫來查看,卻忽略了謝柔兒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神色,和皇上皇后意味深長的眼神。
大夫忙活許久,才擦著額頭的汗珠,前來回話。
“夫人她……身子虛弱,受不住折騰,今日勞累過度,所以小產(chǎn)……”
齊淵聽聞謝柔兒沒有大礙,才長吁了一口氣,眉眼間滿是遺憾和不舍。
經(jīng)此一遭,賓客們早就識趣地散了。
皇上皇后對視一眼,揮手將大夫摒退,將齊淵拉至一旁,低聲說著什么。
齊淵臉色瞬間鐵青,雙眼瞪得渾圓,嘴里喃喃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么會……不,那就是我的孩子……”
皇后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