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中頓時閃過了許多畫面,之前我無比瘦弱,還得靠奶奶幫我出頭,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我了。
媽媽沖上來就要打我,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狠狠扇了回去,她沒預(yù)料到我真會打她,捂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給奶奶道歉?!?/p>
我用棍子抵著她的臉,媽媽擰著眉,一副要和我死扛的樣子,我冷笑一聲,轉(zhuǎn)頭就幾棍子打在了我弟的腿上。
他立即慘叫起來,抱著腿痛哭。
“不行!不能打兒子!不可以!”
媽媽大哭著抱著我的棍子,急忙走過去,把那些碎掉的照片框拼起來,又跪著磕了好幾個頭。
我眼神瞥向弟媳,她想反抗卻一絲也動不了,被我狠狠扇了幾巴掌,到最后直接嚇到昏死了過去。
我?guī)缀跸氩黄饋砟翘旄闪耸裁?,只記得手都了,那個棍子也斷了,最后他們幾個在奶奶面前跪著磕了好幾個頭才算完。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錢你拿走,我不要補償了?!?/p>
弟媳抬起眼睛看向我,小心翼翼地說話,生怕我繼續(xù)發(fā)火。
“我以后都不會來了?!?/p>
我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心底的恨再也壓抑不住,她不會善罷甘休。
難道我就會?
我把奶奶碎掉的玉佩收拾好,給老板打去了電話。
“蘭姐,這次可能需要你幫一點小忙。”
果然,他們并沒有安安分分回去,轉(zhuǎn)頭就去報了警,但身上的傷卻比我打之后重了足足一倍。
我當(dāng)時專門挑開了重點部位,但他們身上的傷很明顯,是后來才疊加上去的。
為了訛我,這代價也太大了。
我冷哼一聲,看著他們涕淚交加地控訴,要我賠償三百萬才行。
“大姑姐,既然你不愿意給我錢,那我就只能用這種辦法從你身上要了?!?/p>
弟媳陰沉著臉看向我,整個臉都高高腫了起來,看樣子為了報復(fù)我,自己打了自己,而且還下手不輕。
陪審團(tuán)聽著都開始指責(zé)我,就算爸媽有錯也不應(yīng)該打他們。
眼看他們就要拿走三百萬,弟媳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根,整個人眼睛都開始放光,一副得意的樣子。
“他們的傷都是他們自己弄的,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p>
我笑了笑,他們見狀紛紛開始指責(zé)我。
“你可不能說瞎話!誰會故意把自己打成這樣!而且我們當(dāng)時分明看見他們從你家出來的!”
“簡直惡毒!生了這種女兒還不如養(yǎng)條狗。”
我冷哼一聲,下一秒,法庭就進(jìn)來一個人,蘭姐的助理走了進(jìn)來。
“我們有證據(jù)!”
弟媳和弟弟他們互毆的監(jiān)控被放了出來,從他們走出門的那一刻,我就讓人監(jiān)視著他們。
我下手很有分寸,他們之前的傷,面上根本看不出來。
于是在大家眼里,幾個健壯的人互相把對方打的鼻青臉腫。
直到最后,他們把爸媽連帶著一起打了,頓時全場嘩然,陪審團(tuán)這下也說不出話了。
“天下還真有這種人,還想著坑自己女兒,真夠賤的?!?/p>
“虧我剛剛還替他們說話,這種人就是活該,居然還想框孩子三百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