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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覺淺住了十天院,就迫不及待地出院了。
因為,終于到了送她妹妹出國的日子。
將柒柒送上飛機時,溫覺淺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下。
溫覺淺開始為離開做準備。
每年周既明都會跟幾個發(fā)小在山上的山莊聚一聚。
到日子那天,周既明不出意外地帶上了她和溫芷。
這次的人很多,周既明特意介紹溫芷。
這個圈子傳消息很快,周既明為溫芷打溫覺淺的事,眾人早已聽聞。
所以,想巴結(jié)周既明的,都捧著溫芷聊。
周既明淡淡地看著。
晚上無聊,眾人邊喝酒邊玩游戲。
溫芷抽到紙條,要跟在場的男士熱吻三分鐘。
她裝作害羞地看向周既明,眾人起哄道,“親一個,親一個!”
仿佛角落里的溫覺淺,這個合法妻子不存在一樣。
溫覺淺只是看著,周既明就算跟溫芷真的如何,她也不在意了。
就在溫芷靠近周既明,揚起頭,唇馬上要挨上去的時候,周既明忽然偏過頭。
他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說,“我替她喝?!?/p>
其他人不敢多說什么。
輪到溫覺淺時,她抽到的是被上一個人澆一瓶酒。
溫覺淺想喝酒,卻被溫芷阻止,“都喝酒,咱們這游戲還怎么玩?。坑螒蚨?,別這么玩不起,既明,你說是不是?”
周既明沉默了一瞬,說,“溫芷說得對,游戲而已?!?/p>
“那姐姐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睖剀铺袅艘黄勘^的洋酒,大笑著打開。
她一邊笑,一邊猛地用酒澆在溫覺淺頭上。
說是游戲,卻是以踐踏溫覺淺的尊嚴為樂。
冰冷的紅酒劈頭蓋臉地流下來,溫覺淺被高度數(shù)的烈酒嗆得咳嗽個不停。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酒水打濕衣服,狼狽地貼在身上,引人遐想的曲線頓時吸引了全場男人的目光。
他們這么作踐她,仿佛她是一個供人取樂的下賤妓女。
周既明看見溫覺淺的濕透的衣服,心里十分不滿,冷下臉說,“還不滾出去,留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干什么?”
溫覺淺猛地站起來,跑了出去。
明明是他默許溫芷這么欺辱她,到頭來還要罵她丟人現(xiàn)眼。
溫覺淺跑到外面,劇烈地呼吸著。
不甘的眼淚緩緩流下。
但她知道,快了,一切都快了。
沒一會,溫芷跟了出來。
她嘲諷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不是一向瞧不起我這個私生女嗎?可現(xiàn)在,你才是全京北的笑話!丈夫被我搶走了,家產(chǎn)也被我搶走了?!?/p>
“小三的女兒依舊是小三,你這也算是女承母業(yè)了?!睖赜X淺冷冷地說,“就算你靠跟周既明的不正當關(guān)系,搶走屬于我的遺產(chǎn),也沒人會忘記,那是你偷來的!”
“你......”溫芷被激怒了。
她上前想掐溫覺淺的脖子,可她還沒碰到溫覺淺。
溫覺淺就尖叫一聲,像是被推倒一樣,整個人從山頂滾了下去。
同時,她發(fā)卡上閃過一絲微弱的紅光。
溫芷不知道,那正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溫覺淺閉上眼睛,任由身體墜落。
微風拂過。
等再相見,就是她拿回一切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