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又迎上來，手里端著一碗湯：“寒舟，你累了吧？

這是我用九九八十一種靈藥熬的滋補(bǔ)湯……”她喋喋不休，說著孩子該取什么名字，

以后送去哪個宗門學(xué)藝。我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腦子里那根繃了太久太緊的弦，

“嘣”一聲，斷了。所有的恐懼，憋屈，憤怒，在這一刻轟然爆發(fā)。去他媽的情節(jié)。

去他媽的主角。去他媽的活下去。我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得幾乎要捏碎她。

湯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驚愕地看著我，似乎終于察覺到我狀態(tài)不對：“寒……舟？

”我扯著她，一腳踹開內(nèi)殿的門，把她狠狠摔在玄冰床上。身體欺壓上去，

撕扯那礙眼的白色衣裙。她掙扎，尖叫，罵我瘋了。對，我是瘋了。被你們逼瘋的！

“厲寒舟！你放開我！你敢——！”我掐著她的下巴，

聲音冷得我自己都陌生：“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不是要給我生孩子？這就怕了？

”她的哭喊和捶打被我無視。玄冰床的冷意滲入骨髓，卻壓不住我胸腔里那把毀天滅地的火。

世界只剩下混亂的撕扯、壓抑的嗚咽和劇烈的喘息。結(jié)束后，是一片死寂。她蜷縮在床角，

頭發(fā)凌亂，臉上淚痕交錯，用破碎的衣服死死裹住自己?？次业难凵窭锶求@恐和厭惡，

再也沒有半分之前的癡迷。我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還有更深沉的疲憊。

扯過外袍扔在她身上，聲音沙?。骸皾L?！彼袷潜粻C到一樣，猛地抖了一下。

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跌跌撞撞地爬下床，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我靠在冰冷的床柱上，不想看她。

“現(xiàn)在肯走了嗎？葉仙子?！彼龥]回答，只是低聲啜泣，肩膀顫抖。終于清靜了。我閉上眼，

等著她離開的腳步聲。鬧成這樣，她總該清醒了。

蕭辰也該帶著她滾回他們的正道的光里去了。也許我明天就會被情節(jié)抹殺。隨便吧。

4、第二天清晨，我被山門外震天的巨響和喊殺聲驚醒。又來了。沒完沒了。我煩躁地起身，

披上衣服走出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蕭辰像是瘋了，攻勢猛烈，魔宗防線節(jié)節(jié)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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