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學院的白大褂還沾著消毒水味，巷口“抽搐嬰兒”的觸感卻冰冷如蠟——那不是生命，
是地獄的請柬！我，蘇婉兒，本該在手術(shù)臺執(zhí)刀的手，被鐵鏈鎖在發(fā)霉的炕頭，
背上烙上了別人的姓氏。善良是這里最奢侈的毒藥，想活命，就得比惡魔更狡詐！我知道，
復仇的解剖刀，該由我握緊了。這一次，不是救人，是“剖開”這吃人的地獄！
01我是一名醫(yī)學院的學生，和幾個同學報名去外省一個偏遠縣城的衛(wèi)生院，做短期支援。
返程前一天，我獨自去縣城老街買些當?shù)靥禺a(chǎn)。在一個略顯冷清的巷口，
一個抱著孩子、面色焦急的年輕婦女攔住了我一“妹子！行行好！幫俺看看娃！娃發(fā)燒抽了！
得去縣醫(yī)院！俺一個人抱娃又拿東西，
實在騰不出手掛號繳費……”女人帶著濃重的當?shù)乜谝?，懷里抱著個娃娃，
確實像在輕微抽搐。我未加思索，急忙接過懷中“抽搐”的孩子。一股冰涼僵硬的觸感，
瞬間讓我毛骨悚然，還未等我反應(yīng)，
刺鼻的氣味便撲面而來……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一眼孩子的臉！已經(jīng)晚了，
我被垃扯上了一輛老舊面包車。“快逃！快逃！”可身子卻不聽使喚！
我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緬北被詐騙的血腥場面——“割腰子”，
被砍手腳……司機是個沉默寡言的中年漢子。車子啟動，駛出縣城，周圍的景色越來越荒涼。
懷里的“孩子”突然停止了抽搐，那女人臉上的悲戚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麻木。她死死按住我掙扎的手臂。。“妹子，對不住了。
俺們那兒缺媳婦，你就當行行好，救救那里的光棍吧。”我最后看到的，
絲憐憫、嬰兒手碗上的紅繩、還有司機從后視鏡投來的、毫無波瀾的一瞥……02我醒來時，
頭痛欲裂，渾身酸痛。手腕被粗糙的麻繩勒得生疼。一條鐵筋有筷子粗的鑄鐵鐵鏈，
直直垂下，把我的左腳踝和房屋頂梁鏈在一處。我輕輕一動，腳踝被硌得生疼。
鐵鏈拖在地上，和老鼠打架的聲音混在一起，像給這屋子編了道囚歌。
昏暗的光線從糊著破報紙的窗戶透進來。“醒了？”一個干癟、刻薄的聲音響起。
一個老婦人佝僂著背，像打量牲口一樣看著她，渾濁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溫度。“花了六萬八，
往后你就是俺老江家的人了。別想著跑，進了這山溝溝，插翅也難飛！聽話，
給俺家老三生個兒子，少不了你一口飯吃。要是敢鬧……”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
她掂了掂手里那根手臂粗的柴火棍——“啪！”左肩挨狠狠一擊。“看什么看？
”我膽怯地低下頭，再不敢直視那雙惡毒的眼睛。真的好疼啊！
鉆心的疼感順著神經(jīng)傳到了心臟。心臟被牽扯的一剜一剜的痛！痛得嗓子眼有種惡心的感覺！
我咬著牙，不讓眼淚流下來！我從小就是爸媽的乖乖女，長這么大從沒挨打過。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身材不高、有些佝僂、眼神躲閃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就是江三，
他看著炕上被捆著的我，嘴唇動了動，
最終只是囁嚅了一句：“媽…別…別打壞了…”“打壞？打壞了也得給老娘生崽！
”老婦人厲聲呵斥。最初的幾天是地獄?；顒臃秶鷥H限于炕頭到墻角的尿桶。
牲口棚的尿騷味滲進炕席，夜里翻身都能蹭到干硬的糞渣。
江三媽每天只丟進來兩個冰冷的窩頭和一碗渾濁的熱水。稍有反抗或試圖呼救，
換來的就是江三媽的棍棒和毒打。我投去一絲依賴和求救的眼神給江三。
江三大多時候只是沉默地看著。后來見我的眼神，他有了變化。我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細節(jié)，
再挨打時，我就用更加渴望的目光向江三求救?！皨?，別打了！”偶爾在他媽打累了歇手時，
偷偷塞給我半個冷掉的土豆，眼神里混雜著一種保護欲和扭曲的占有欲。
03我一定要逃出去！我忍著惡心，偷偷攢下每天碗里殘留的一點點菜湯里的油脂。
我用一根偷偷藏在頭發(fā)里的細發(fā)卡，沾上油脂，在夜深人靜時，忍著腳腕鉆心的疼痛，
拼命去捅腳鐐上那把銹跡斑斑的老式掛鎖。整整三個夜晚，我的手指被磨破，
鎖芯卻紋絲不動。絕望像冰冷的潮水將我淹沒。第四天，江三媽發(fā)現(xiàn)了發(fā)卡和鎖孔邊的油漬。
后果是三天不給飯吃，以及一頓讓我?guī)缀趸杷肋^去的毒打。鐵鏈被鎖得更緊了。
有一次江三媽忘了鎖緊窗戶，我聽到窗外有收山貨的小販吆喝路過。
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盡力氣嘶喊：“救命！我是被拐賣的！救救我！
”小販似乎停頓了一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回應(yīng)我的，
是鄰居媳婦尖利的叫罵：“江三家的瘋婆娘又嚎喪了！劉醫(yī)生給的藥也不頂事！
”接著是江三媽沖進來，用破布塞住我的嘴，柴火棍雨點般落下。事后我才知道，
村里對這種“不聽話”的媳婦早已見怪不怪。甚至形成了默契，
任何異常都會被打成“發(fā)瘋”。外部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內(nèi)部的聲音則被徹底扭曲和壓制。
我學乖了，不再激烈反抗。裝作認命，甚至對江三的態(tài)度也“軟化”了一些。
我開始在鐵鏈允許長度的范圍內(nèi)，幫忙做些簡單的家務(wù)，換取江三媽稍減的戒心，
和偶爾解開鐵鏈在院子里“放風”的機會。我默默觀察著地形、路線、村民的活動規(guī)律。
一個暴雨傾盆的午后，江三媽在屋里打盹，江三去鄰村幫工。我終于等到了機會！
忍著腳腕長期被鎖磨出的傷口劇痛，像離弦的箭一樣沖出院子。
朝著記憶中進山時相反的方向，在泥濘的山路上狂奔！暴雨又襲來，
我本想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山路泥濘不堪，我每邁出一步，都仿佛被無形的惡魔拖住腳踝，
而身后追趕的吶喊聲越來越近……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跑！自由?。。∥叶氵M了玉米地里，
哈腰順著壟溝瘋了似地狂奔。玉米葉子刀子似的割著我的臉，
我顧不得了……當我像小偷一樣鉆出玉米地的時候，被兩個村民按在地頭！“小娘們！
跑挺快！離老遠就聽見玉米葉子‘刷刷’聲了！”我沮喪的想扇自己兩個耳光！
他們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抓住，臉上帶著氣憤和嘲弄表情。我被拖回村子，在祠堂門口，
當著許多村民的面，江三媽用燒紅的火鉗在我的后背烙下一個“江”字。祠堂前，
一群女人嗑著瓜子兒，看我慘叫。我疼得暈死過去！劇烈的疼痛讓我渾身抽搐！
我被一盆涼水潑醒，醒來時身抖得像篩糠！有個婆娘還指著我后背，笑道：“這丫頭皮子嫩，
烙字都比咱當年淺。”她們的袖口，磨出毛邊的褂子下，說不定隱藏了同樣的疤。
“給你烙下印，你活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我又暈死了過去。醒來時后背劇痛，
幾乎讓我再次昏厥。江三媽陰鷙的臉懸在上方?！皢书T星！花了六萬八買了個活祖宗！
”她啐了一口：“劉大夫說了，你這身子骨就是藥罐子。晦氣！”江三回來后，
他打了我兩耳光，眼神里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和后怕。從此，不僅鐵鏈鎖得更死，
連白天在院子里的“放風”也被取消，窗戶被釘死，門上加了兩道鎖。鐵鏈每動一下，
腳踝的皮肉，就像被砂紙磨過，血絲滲出來。在灰土地上暈開暗紅的花。江三媽舉著烙鐵時，
火星濺在我胳膊上，燙出細小的疤。后來我才知道，這疤和她肩胛骨上的“江”字一樣，
是熬成‘自己人’的入門章。我徹底失去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
但內(nèi)心某種東西卻徹底燃燒成灰燼?？謶忠琅f在，
但他被更冰冷更堅硬的東西包裹一一一種來自骨髓的恨意和活下來的勇氣！善良？
那是屬于醫(yī)學院蘇婉兒的奢侈品！現(xiàn)在的我需要的是狼一樣的耐心和狐貍般的狡點！
我看著窗外連綿的、仿佛永遠走不出去的大山，第一次清楚的意識到：要離開這里，
光靠跑是沒用的，得讓他們“心甘情愿”的給我打開牢籠。或者在他們自以為掌控一切時，
找到那個一擊致命的縫隙！我閉上眼，開始向被背解剖圖譜一樣，
仔細回憶這個囚籠的每一個細節(jié)，每一個“看守”的弱點，機會只留給準備好的人。
04我被徹底鎖死在黑暗里，時間成了最鈍的刀。燙傷在悶熱潮濕中潰爛流膿，
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皮肉疼的鉆心。連續(xù)幾天晚上，江三都企圖對我下手。
每次我都緊閉雙眼，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擅看嗡紱]有成功。最后一次，
我偷偷看過去。他滿臉通紅，急得狠命用拳頭擊打自己的下身。打完又狠命地擊打炕沿，
拳頭洇出血來！他長嘆一聲。仰倒在炕上！外屋傳來江三媽的喊聲：“兒子！好樣的！
別手軟?？禳c給媽弄個孫子出來！”原來他有??！很嚴重的??！江三媽卻并不知情。
從小到大，我被家里嬌生慣養(yǎng)。數(shù)月的折磨讓我瘦了好多。我閉經(jīng)了。
江三媽驚奇地問：“這月沒來？”“好！太好了！”我故意裝出病態(tài)，引起江三媽注意。
“只要能帶我出去，就增加了我的逃跑機會！”我心里暗想。果然，第二天早上，
江三媽帶著一種扭曲的“關(guān)切”：“走，跟俺去縣里，讓劉大夫好好給你看看，
看看俺大孫子穩(wěn)不穩(wěn)當？看看你這身子骨，別把晦氣過給俺孫子”我被強行拽拖著。
塞進那輛曾載我來地獄的面包車。江三媽一路警告我，別想跑！縣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劉醫(yī)生，那張微胖的、看似和善的臉出現(xiàn)在診室?！肮鹣憬悖判?，我給咱媳婦做個全面的！
”劉大夫笑瞇瞇的目光像滑膩的蛇在我身上逡巡。檢查的過程粗暴而敷衍。他刻意按壓我，
因長期營養(yǎng)不良和虐待導致的心悸區(qū)域。我的眼神釘死在劉醫(yī)生診室的一個角落，
心臟驟停一一那個浸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嬰兒標本手腕上，
系著一根與誘拐我的婦女懷中的“孩子“手腕上一模一樣的褪色紅繩?？植浪查g攫緊了我，
但隨即被更深的含義取代，劉醫(yī)生和這一切絕對有關(guān)。他不僅僅是醫(yī)生！心電圖檢查時，
他操作儀器，眼神卻不時飄向屏幕。我敏銳地捕捉到儀器上自己波形的微小異動！
他在做手腳！？我面無面情地坐在走廊的冰涼的鐵锜上，等待檢查結(jié)果，
左右兩邊是江三和江三媽?！百v貸！喪門星！你是個要死的病秧子。
”江三媽把報告單狠狠摔在我臉上，紙張邊緣刮過臉頰，生疼?！皠⑨t(yī)生說了，
你的心是豆腐渣做的，嚴重冠心病，心功能不全。別說生孩子！跟男人睡覺都能死啊。
那六萬八打了水漂了！”我低頭看去：“蘇婉兒……嚴重冠心病……心功能不全，
極高猝死風險……”冠心?。恳粋€21歲、此前體檢完全健康的醫(yī)學生？荒謬！
”我強壓住反駁的沖動，目光敏銳的我捉到報告單邊緣姓名處細微的被刮掉，重寫的痕跡，
刮下隱約可見另兩個字的輪廓。我心里充滿憤怒！好個劉醫(yī)生！調(diào)換報告，一箭雙雕！
他欺騙江家母女，卻被我識破！我沒病，說我有病。他就有了“撿漏”的機會。江三有病，
卻說他沒??！給了我一個“天賜良機！”江三媽罵罵咧咧，但奇怪的是，
他眼里的怒火似乎并沒有報告顯示的那么旺盛，反而有種……松了口氣的算計？
“再觀察兩個月，真懷不上，咱也不賠錢！”她拽著我往外走。“賠錢？賣給誰？
”我心中已猜到一二。劉醫(yī)生偽善的臉和福爾馬林嬰兒的紅繩在我腦中瘋狂交織。
現(xiàn)實遠比我想象的更黑暗、更盤根錯節(jié)。我不能坐以待斃！劉明立醫(yī)生，江三媽，
你們想把我當下一件“商品”？好！那我就陪你們把這出戲演下去！
05我開始折磨這個“假男人！”“三哥，都這么久了！人家也想要的嗎？
”我貼進江三身邊，伸手撫摸他前胸！他嚇得激靈一下，身子像烙餅樣翻過去！
“這兩天…活-太-累-了”“晚兩天…成…一定成！”我心里暗喜！看來這方法管用了！
江三的ED，加工上嚴重的心血管的風險，
在情緒激動或受到了強烈刺激后——必然得出“急性應(yīng)激性誘發(fā)的心源性猝死”的結(jié)果！
“你究竟和她睡了沒有，你個完犢子玩意兒！”“睡……睡了！
”迷糊中我聽見江三娘倆對話?！斑@段時間。少干點活。攢點力氣，讓她懷上。
要不咱們的錢就白花了！”江三含混地答應(yīng)著。他媽媽也幫我，看來“好事”要成了！
第三天的晚上，江三餓狼一樣地撲向我！我發(fā)現(xiàn)，他那時直挺挺的！
我的心里有一絲絲的恐懼和快急！沒到三分鐘，他“啊”的一聲慘叫，
重重地倒在床上……他倒在了成為真男人那一刻！結(jié)果如期而至！“死人了！
死人了”我驚叫著。婆婆聞訊趕來。她沒有報警。一小時后，劉醫(yī)生背個出診包趕來。
“急性心肌猝死！”他摸了摸江三的脈，沖著江三媽淡淡地說?！安皇沁@個喪門星搞的鬼？
”江三媽哭喊著?！案龥]關(guān)系！”“喪門星，六萬八買你回來下崽兒，你倒好，
克制我兒子！”他抄起柴火棍就往我腿上輪。我嚇得大叫?！霸俸繂?。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我成了她的出氣筒！一陣噼里啪啦的毒打！趁江三媽出去的空，劉醫(yī)里湊近我，
壓低了聲音：“蘇婉兒，我可以救你！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掙開雙眼：“真的？
”“真的！”“我老伴剛剛死半年…我看你又有文化…性格也安靜…嫁給我，
我就救你出火坑！”“這他媽還算救我，就是出了一坑又跳另一個坑而己！”我心里吶喊。
按說我真的應(yīng)該接受他，必定跟了他，會比這里好許多?？晌覍嵲趷盒倪@個男人！
打心里惡心！江三死了，在這起碼沒惡心男人碰我！我斬釘截鐵的告訴他。
“我-不-同-意！”他氣的發(fā)了瘋罵我！不識好歹，罵我真是個賤貨！婆婆進屋了。
他止住了叫罵。06我和李桂香開始了“正?！钡慕涣鳌?/p>
李桂香像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師傅，傳授著“生存之道”：“人吃人，
你不吃人就被別人吃，認命才能活…”認命！是你們的想法，我憑什么要認命！
解決掉了一個！讓我信心倍增?！靶‰u跑出來了！”趁去廁所的空當，我打開了雞架門。
“又是挨千刀的野狗干得！”她一邊罵著，一邊房前屋后地抓雞。
我把早已準備好的泔水潑在房東那片長滿青苔的垃圾堆里。青苔上，我早已灑下一把玉米。
小雞瘋狂地跑來啄玉米粒。李桂香撲上去抓，重重地摔在青苔邊上裸露著的青石上。
她疼得嗷嗷叫。右腿小腿骨折了！這下好了，我成了她的保姆。我自由多了，
但此時我不會輕易逃跑！復仇的火焰在我心里愈燃愈烈！趁著江三媽臥病，
我翻看了“老少間”里的一個老式箱柜。幾張發(fā)黃的黑白照片！
年輕的江三媽竟帶著一絲書卷氣，眼神清澈。下面是一張與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劉醫(yī)生的合影！
她同樣穿著……衛(wèi)校服？！她也是被拐的？！她也是醫(yī)學生？！巨大的震撼讓我身體發(fā)抖。
她認命了，并最終熬成了婆婆？！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劉醫(yī)生是他的老師？還是舊情人？
馴化她的，就是劉明立？
地想起她平日絮絮叨叨的話：“忍又忍……忍字就比饒字高……世道……二妞兒……姐是誰？
是不是另一個犧牲品？晚上睡覺時，我無意中看到她肩胛骨上和我一模一樣的“江”字烙印。
她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沉默良久，終于打開話匣……原來她也是被騙來的！和我不同的是，
她給江家生了三個孩子，卻只剩下江三一個。她認命了！被徹底馴化輪回了。
但我無法與她共情，因為她已變成魔鬼。她不僅僅是馴化者！
她從一個衛(wèi)校學生被拐、馴化、最后成為幫兇！她麻木、扭曲、變態(tài)、狠毒！“我恨劉明立，
但我又離不開他！”她像在自語。多么可嘆而又可悲！受害者成了加害者！
我要終結(jié)這個魔鬼輪回！“……你睡了？”“沒有，我在聽呢……”聽著她的血淚史，
我心里的恨意如毒藤瘋長，但臉上依舊麻木。我抓住他話語中對劉明立的恨意，
以及他作為“幫兇”的痛苦?！皨?！”我輕輕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覺察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