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煩人的我已經(jīng)三個月沒纏著他領(lǐng)證,首富老公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他匆忙從女護士的床邊離開,瘋狂打我的電話。然后電話打不通,
藍泡泡發(fā)出去就是紅色感嘆號。只因上次同學聚會上,我被男同學灌酒,可他非但熟視無睹,
還和強帶過來的女護士相互喝交杯酒。同學們都替我不值,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這是來給我上眼藥的。同學聚會結(jié)束后,可我還是強顏歡笑,第99次提出和他領(lǐng)證,
可他卻再次爽約了?!敖撼海颊f了結(jié)婚證只是一張紙,別玩不起??!
”看著他脖子上的草莓印,我忽然釋然了,該還的恩我都還完了,既然不愛,那我就放手。
第1章“江澈澈,你是不是賤啊?沈修竹都這么對你了,你還上趕著!”“就是,
你看他跟那小護士,交杯酒都喝上了,眼睛里哪有你?”“澈澈,聽我們一句勸,
咱不受這個氣了。”同學聚會的包廂里,喧囂震耳。我看著不遠處那對璧人,沈修竹正低頭,
聽著他帶來的女護士柳菲菲說著什么,嘴角噙著一抹我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
我的發(fā)小林思玥氣得直跺腳,搶過我手里的酒杯?!皠e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搖搖頭,
從她手里拿回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也燙紅了我的眼。三年前,
我父親公司破產(chǎn),被逼到天臺,是我跪在沈修竹面前,求他出手。他只提了一個條件。
“跟在我身邊,隨叫隨到?!睘榱宋野?,我答應(yīng)了。這一跟,就是三年。我以為,
只要我夠努力,夠聽話,總有一天能捂熱他那顆石頭心??晌义e了。就在剛剛,
班長王昊起哄,非要灌我酒。我被幾個男同學圍著,求助地看向沈修竹。他看見了,
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隨即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和柳菲菲談笑風生,仿佛我是個陌生人。最后,
還是林思玥沖過來,替我擋了那杯酒。而沈修竹,卻在男同學的起哄聲中,端起酒杯,
手臂穿過柳菲菲的臂彎,和她喝了那杯刺眼的交杯酒。全場都在歡呼,只有我們這一桌,
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像是看一個傻瓜。聚會散場,
我跟在沈修竹身后,還是像過去三年一樣。他今天很高興,腳步都帶著幾分輕快。
柳菲菲被他的司機先送走了。坐上車,他才像剛發(fā)現(xiàn)我似的,從后視鏡里瞥了我一眼。
“你怎么還在這?”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仿佛我的存在打擾了他的好心情。
我攥緊了手指,指甲深深陷進肉里。這是我第一百次提醒自己,也是最后一次?!吧蛐拗?,
”我鼓起全部的勇氣,聲音有些發(fā)顫,“我們……領(lǐng)證吧。
”這是我第99次向他提出這件事。車廂里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他嗤笑一聲,
那笑聲里滿是嘲弄和不屑?!敖撼?,都說了結(jié)婚證只是一張紙,
咱們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不也挺好的嘛?”他側(cè)過頭,昏暗的光線下,
我清晰地看到他脖頸上那枚新鮮的、曖昧的草莓印。不是柳菲菲的。
第2章柳菲菲涂的是正紅色口紅,而那枚印記,邊緣是淡淡的橘粉色。所以,
在來同學會之前,他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忽然就笑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是啊,
挺好的,對他來說,是挺好的。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一個擋酒的工具罷了。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輕聲說:“沈修竹,你三年前救我父親的恩情,這三年,
我還清了?!彼麤]聽清,皺眉問:“你說什么?”“沒什么?!蔽也恋粞蹨I,平靜地說,
“前面路口放我下來吧?!彼蟾攀怯X得我今晚格外掃興,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在路口猛地踩下剎車。我推開車門,沒有回頭。“江澈澈,”他突然叫住我,
“下個月我姑母的生日宴,你準備一下。”我腳步一頓,沒有回答,徑直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修竹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電話、藍泡泡,所有的一切,
全部拉黑。然后,我訂了第二天最早一班飛往南城的機票。京城,我一秒也不想多待了。
三個月后。南城一家小小的花藝工作室內(nèi),陽光正好。我正修剪著新到的玫瑰,手機響了。
是林思玥。她的大嗓門隔著聽筒都能震得我耳朵疼?!俺撼?!你死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
沈修竹那個瘋子快把京城翻過來了!”我把一枝剪好的“卡羅拉”插進花瓶,
淡淡地“哦”了一聲?!芭??你就一個哦?”林思玥快氣炸了,“姑奶奶,
他都找到我這兒來了!問我你是不是被我藏起來了,說只要我把你交出去,
城東那塊地皮就給我家了!我呸!當誰稀罕呢!”城東的地皮,市價至少九位數(shù)。
沈修竹倒是真大方。“他找不到我的?!蔽液V定地說。我換了新的手機號,
注銷了所有社交賬號,連身份證都以丟失為由重新補辦了。我像人間蒸發(fā)一樣,
從他的世界里徹底消失?!俺撼海愀艺f句實話,你是不是在南城?”林思玥壓低了聲音,
“前兩天我看到你朋友圈了,雖然你秒刪了,但我看到了!背景是南城的雙子塔!
”我心里一驚。那是我剛到南城時,隨手拍的一張照片,發(fā)了又覺得不妥,立刻就刪了。
沒想到還是被她看到了。“思玥,別告訴他。”“我當然不會!但你得告訴我,
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這么算了?”“嗯,”我看著滿室芬芳,“債還完了,也該走了。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發(fā)呆。第3章這三個月,是我人生中最輕松愜意的時光。
沒有隨叫隨到的屈辱,沒有患得患失的煎熬,也沒有無邊無際的等待。
我用僅剩的積蓄盤下這家小店,每天和花草為伴,日子平靜得像一汪水。
一個溫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敖〗悖阌喌牟偷搅??!蔽一剡^神,是隔壁咖啡店的老板,
溫沐言。他每天都會親自給我送來一杯手沖咖啡和一份精致的甜點。“謝謝你,溫先生。
”我接過餐盒,對他笑了笑。他耳根微紅,撓了撓頭:“不客氣,你喜歡就好?!闭f著,
我的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隨手接起,對面?zhèn)鱽硪坏兰鼻杏直┰甑穆曇簟?/p>
“江澈澈!”是沈修竹。我的心猛地一沉。他居然找到了我的新號碼?!澳阍谀??
”沈修竹的聲音像是零下八度,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我沉默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后將這個號碼拉黑。溫沐言察覺到我的臉色不對,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是騷擾電話嗎?
”我勉強笑了笑:“沒事?!笨墒謾C很快又響了,這次是另一個陌生號碼。我皺著眉,
再次掛斷,拉黑。接著,第三個,第四個……他似乎有無數(shù)個號碼,鍥而不舍地打過來。
整個下午,我的手機鈴聲和震動就沒停過。我干脆開了靜音。溫沐言看著我,
眼神里帶著擔憂?!叭绻枰獛兔?,隨時可以找我?!薄爸x謝?!钡搅税恚?/p>
我準備關(guān)店回家。剛拉下卷簾門,一輛黑色的賓利就以一種蠻橫的姿態(tài),驟然停在我面前,
車頭幾乎要撞上我的腿。我嚇得后退一步,心跳如鼓。車門打開,沈修竹從車上下來。
他瘦了些,眼下帶著青黑,一身高定的西裝也穿得有些凌亂,領(lǐng)帶松松垮垮地掛著。
三個月不見,他身上那股高高在上的矜貴被一種暴戾的煩躁所取代。他幾步走到我面前,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伴L本事了,江澈澈?敢不接我電話?
”他的眼睛里布滿紅血絲,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兩個洞來。
手腕的劇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吧蛳壬埬惴攀??!蔽依淅涞乜粗Z氣疏離。
第4章“沈先生?”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怒極反笑,“你叫我什么?你再叫一遍!
”他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澳闩畚伊?!”“疼?你還知道疼?”他將我往車邊拖,
“跟我回去!”“我不回去!”我拼命掙扎,“沈修竹,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沒關(guān)系?
”他猛地把我摜在車門上,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cè),將我牢牢困住?!敖撼?,你是不是忘了,
你這條命是誰給的?沒我的允許,你敢走到哪去?”“沈修竹,你三年前救我父親,
我用三年的青春和尊嚴還你,我們兩清了?!蔽矣纤杉t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皟汕澹?/p>
”他像是被我的話刺痛,眼底的暴戾更甚,“誰準你兩清的?江澈澈,你是我的人,
這輩子都是!”他說著,低下頭就要吻我。我嫌惡地偏過頭,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放開她!”一聲清喝,溫沐言不知何時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沈修竹的胳膊。
沈修竹被打斷,眼神陰鷙地掃向溫沐言。“你是什么東西?滾開!”他甩開溫沐言的手,
力道之大,讓溫沐言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我是她朋友!”溫沐言站穩(wěn)腳跟,
毫不畏懼地擋在我身前,“你不能這么對她!”沈修竹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著溫沐言。
“朋友?江澈澈,你可真行啊,才三個月,就找到下家了?你的眼光還是這么差,
從哪兒找來這么個窮酸貨?”溫沐言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推開沈修竹。
“沈修竹,你嘴巴放干凈點!他是誰,跟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沈修竹的目光在我倆之間來回掃視,最后落在我身上,充滿了審視和占有欲,
“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護著你!”話音剛落,他竟直接一拳揮向溫沐言的臉。
溫沐言根本來不及躲閃,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這一拳,嘴角立刻就見了血。“溫先生!
”我驚叫一聲,連忙扶住他。“我沒事。”溫沐言擦了擦嘴角的血,
眼神卻依舊堅定地護著我。沈修竹的暴行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我從包里拿出手機,
當著他的面,毫不猶豫地按下了110?!拔梗靻幔窟@里是XX路,有人當街行兇傷人!
”沈修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大概沒想到,以前那個對他百依百順,
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我,竟然會報警抓他。警察來得很快。
我和沈修竹、溫沐言一起被帶到了派出所。做筆錄的時候,沈修竹全程黑著臉,一言不發(fā)。
而我,則將他當街攔人、動手傷人的經(jīng)過,清晰地陳述了一遍。溫沐言的傷勢不重,
只是皮外傷,但沈修竹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尋釁滋事。最終,在警察的調(diào)解下,
沈修竹賠償了溫沐言的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并被處以警告和罰款。從派出所出來,
已經(jīng)是深夜。沈修竹的助理早已等在門口,看到他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吧蚩?。
”沈修竹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我面前?!敖撼海惴且音[到這個地步?
”他的聲音里壓抑著怒火,還有一絲我聽不懂的疲憊。“是你一直在鬧,”我平靜地回視他,
“沈修竹,我再說最后一遍,我們結(jié)束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闭f完,
我轉(zhuǎn)身就走?!罢咀。 彼麖纳砗笞プ∥业母觳?。第5章我厭煩地甩開:“你還想干什么?
再進一次派出所嗎?”我的威脅起了作用,他僵在了原地。我扶著溫沐言,攔了一輛出租車。
“去醫(yī)院?!蔽覍λ緳C說。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再看沈修竹一眼。從后視鏡里,
我看到他站在原地,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看起來竟有幾分孤寂。到了醫(yī)院,
給溫沐言的傷口做了處理,幸好只是些皮外傷。我心里過意不去?!皽叵壬?,對不起,
今天連累你了?!薄霸撜f對不起的是我,”溫沐言苦笑了一下,“我太沖動了,
沒能保護好你。”他的眼睛在燈光下,清澈又真誠?!搬t(yī)藥費和賠償款,我會還給你的。
”我拿出手機,準備轉(zhuǎn)賬。他卻按住了我的手?!安挥昧耍〗?。那個人……是你前男友?
”我沉默地點了點頭?!八軔勰??!睖劂逖院鋈徽f。我愣住了,隨即自嘲地笑了笑:“愛?
他只是習慣了我的存在,就像習慣一件家具,突然被扔掉了,所以不適應(yīng)而已?!蹦遣皇菒?,
是霸道的占有欲而已。接下來的幾天,沈修竹沒有再出現(xiàn)。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但我的花店,生意卻突然一落千丈。之前預定了開業(yè)花籃的大客戶,突然取消了訂單。
幾個長期合作的公司,也毫無征兆地終止了合作。甚至連一些散客,都像是約好了一樣,
不再光顧。短短三天,我的花店門可羅雀。我心知肚明,這背后是誰在搞鬼。除了沈修竹,
不會有第二個人。他就是這樣,得不到,就要毀掉。他想用這種方式逼我屈服,
逼我回去求他。林思玥也給我打來了電話?!俺撼海衣犝f了,沈修竹在南城那邊放了話,
誰敢跟你合作,就是跟他作對。他還凍結(jié)了你所有的卡,對不對?
”我看著手機銀行里“賬戶異常”的提示,無聲地嘆了口氣?!八媸钳偭?!
”林思玥氣得大罵,“他以為他是誰?古代的皇帝嗎?澈澈,你回來吧,我養(yǎng)你!”“不用,
”我看著一店的鮮花,“我還有辦法。”掛了電話,
我開始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一些婚慶公司和活動策劃,希望能成為他們的供花商。但無一例外,
都被拒絕了。第6章“不好意思,江小姐,我們已經(jīng)有固定的合作商了?!薄敖〗?,
您的花很好,但我們暫時沒有需求?!本芙^的理由千篇一律,客氣又疏離。我知道,
沈修竹的勢力已經(jīng)滲透到了南城的各個角落,他要斷了我所有的生路。這天傍晚,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租住的公寓。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冷杉香,我的心,
瞬間沉到了谷底。客廳的沙發(fā)上,沈修竹正坐在那里,手里把玩著一個打火機,
金屬的開合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他是怎么進來的?“回來了?”他抬起眼,
目光像一張網(wǎng),將我牢牢罩住?!澳阍趺催M來的?”我厲聲質(zhì)問?!斑@棟樓,我剛買下。
”他輕描淡寫地說,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江澈澈,我給過你機會了。”他的聲音很輕,
但是威脅的意思不要太明顯?!澳阌X得,把我的店搞垮,斷了我的收入,我就會回去求你?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沈修竹,你太小看我了?!薄笆菃??”他站起身,
一步步向我走來,“那我們拭目以待。”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撫上我的臉頰。
我下意識地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江澈澈,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
”“我的耐心也早就被你耗盡了?!蔽液敛晃窇值赜纤哪抗猓吧蛐拗?,你這么做,
只會讓我覺得你更可悲?!薄翱杀俊彼袷锹牭搅耸裁创碳さ脑~,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強迫我看著他。“對,可悲!”我一字一頓,“你不敢承認,
你只是無法接受失去一個對你百依百順的玩具而已!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捏著我下巴的手因為用力,指節(jié)泛白?!伴]嘴!”他低吼一聲,
像是被戳中了痛處,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狂暴情緒。那晚,我將他趕了出去。我告訴他,
如果他再私闖民宅,我就報警,告他騷擾。他站在門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終,
他還是走了。我靠在門后,渾身都在發(fā)抖。第二天,我沒有去花店。我知道去了也沒用。
我去了人才市場。既然不能自己當老板,那就去給別人打工。我不信,沈修竹能一手遮天,
讓整個南城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然而,現(xiàn)實比我想象的更殘酷。一連一個星期,
我面試了十幾家公司,從文員到銷售,甚至服務(wù)員。起初都談得很好,
對方對我的履歷和能力都很滿意??芍灰坏阶詈蟓h(huán)節(jié),就會莫名其妙地黃掉?!敖〗?,
不好意思,我們這個崗位已經(jīng)招到人了?!薄敖〗悖覀冇X得你不太適合我們公司。
”我終于明白,沈修竹的網(wǎng),撒得有多大。他就是要逼我走投無路。這天,
我面試完最后一家公司,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街上。手機響了,是溫沐言?!霸谀膬海?/p>
我來接你。”第7章他的聲音像是冬日里的一縷暖陽。我報了地址,不一會兒,
他的小電驢就停在了我面前?!吧宪嚒!彼牧伺暮笞?。我坐了上去,
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心里莫名地安定下來。他載著我,沒有回我的公寓,
而是去了一家餐廳?!澳憧隙ㄟ€沒吃飯?!彼巡藛芜f給我。我確實餓了,
一天只喝了一杯水。我沒有客氣,點了幾樣愛吃的菜。吃飯的時候,
他突然問我:“工作找得不順利?”我點點頭,有些沮喪?!皝砦业昀飵兔Π??!彼f。
我愣住了:“你的咖啡店?”“嗯,我最近想增加一些甜品和簡餐,正缺一個幫手。而且,
”他笑了笑,“我的店小,沈修竹應(yīng)該看不上?!蔽铱粗嬲\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可是,會給你添麻煩的。”“我不怕麻煩?!彼ǘǖ乜粗?,“我只怕你一個人硬扛著。
”那一刻,我的眼眶有些發(fā)熱。原來,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是這樣的。
我最終還是接受了溫沐言的提議。我的花店暫時關(guān)了門,每天去他的咖啡店幫忙。
我學著做甜品,研究新的咖啡拉花,日子過得忙碌又充實。溫沐言是個很好的老師,
也是個很好的老板。他從不催促我,總是耐心地教我。店里的客人很喜歡我做的提拉米蘇,
叫它“初戀的味道”。我以為,沈修竹會就此罷手??晌疫€是低估了他的偏執(zhí)。一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