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和護士長馬玲的土肥丑弟弟相親后,她開始對我冷嘲熱諷,并想方設(shè)法給我穿小鞋。
先帶領(lǐng)科室的其他小護士孤立我。又把屬于我的進修名額給她的狗腿子。
就連我所有的周末和假期也被她排滿班。最后,她自己粗心給病人輸錯了液導(dǎo)致病人死亡,
卻直接賴在我頭上。當(dāng)失去理智的病人家屬提刀沖進護士站時,
聞訊趕來的保安科科長周勇不去制止沖動的家屬,反而牢牢架住我,替我道歉。我掙扎不開,
無法躲避,只能眼睜睜看著尖刀一下又一下的扎進我肚子。重生后,我想通了,
一味的隱忍退讓只會換來敵人的變本加厲,只有進一步才能海闊天空。
01“13床的病人又在嚷嚷肚子疼了!三天兩頭的瞎叫喚,凈折騰人!”“可不是嘛,
肯定又是裝的,這老兩口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折騰我們!”“誰去把他床頭呼叫鈴拔了,
一直摁摁摁,煩都煩死了!”耳畔嘰嘰喳喳的抱怨聲讓我呆愣當(dāng)場。我竟然重生了,
重生在護士長馬玲給病人輸錯液導(dǎo)致病人過敏死亡這一天!13床的病人羅剛,
因為急性重度腸炎入院治療,陪床的是他老婆。護士長馬玲看他們穿的都是大牌,
以為他們是隱藏富豪,在羅剛夫婦進了住院部后就殷勤貼上去獻媚。
甚至貼心的承諾要對羅剛一對一vip服務(wù)。哪曾想羅剛夫婦根本就是又窮又橫的無業(yè)游民,
他和他老婆一身的大牌,其實都是他們在富豪家當(dāng)保姆的女兒見富豪不要后順給他們的。
馬玲見撈不到好處,索性不裝了,對羅剛夫婦橫挑鼻子豎挑眼,態(tài)度蠻橫又冷漠。
羅剛夫婦本就游手好閑了一輩子,壓根就不是受氣講理的主,便三天兩頭摁鈴找事,
可勁折騰我們?!暗さぃ吨墒裁茨?!”旁邊的宋文文捅了捅發(fā)呆的我:“你去勸勸唄,
他們愛聽你說話,你讓他們不要老是摁鈴?!蔽一剡^頭,冷冷看向宋文文。我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
又進了同一家醫(yī)院。前世,我一直拿她當(dāng)最好的閨蜜,她家境困難,我對她多有照拂,
甚至經(jīng)常帶她去我家吃飯??上б彩撬?,在我被病人捅死后,替馬玲做偽證。
“丹丹那兩天心情不好,做事總是恍恍惚惚,她發(fā)現(xiàn)自己輸錯液的時候,
羅剛已經(jīng)嚴(yán)重過敏到無法施救了!”又在我的父母面前裝姐妹情深。“丹丹是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會替她好好孝順您二老的!
”宋文文一步步取代我在父母心中的地位,成了我家的養(yǎng)女,大把揮霍我家資產(chǎn)。
見我直勾勾盯著她,宋文文瑟縮了一下:“丹丹,你怎么了?”我才從重生的震驚中回過神。
既然上天給我重生的機會,我一定要讓惡毒的護士長馬玲自食其果。
讓趴在我家吸血的宋文文一無所有。還有馬玲的姘頭,保安科的周勇,
要不是前世他死死抱住我,不給我辯解掙扎的機會,我也不會命喪當(dāng)場!
02呼叫機里羅剛老婆劉紅梅的聲音越發(fā)潑辣尖銳。“人都死哪去了!快點來人啊,
老羅現(xiàn)在難受的緊!”“你們還不趕緊滾過來看,好好的人送到你們醫(yī)院,
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本該前往查看的護士長馬玲卻并不理睬,
只是贊賞的看了宋文文一眼。周圍的小護士們讀懂馬玲的暗示,齊刷刷開口讓我去看一下。
前世我聽見呼救,又見沒人理睬,第一時間就去病房查看了,本打算耐心開導(dǎo)一下羅剛,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這次不是裝病,是真的疼得面紅耳赤呼吸困難,手也腫脹得老高。
我趕緊拿過他的就診記錄核對,才發(fā)現(xiàn)是馬玲誤拿了藥品,給羅剛輸了他本人過敏的青霉素。
當(dāng)時我下意識驚呼出聲:“怎么輸?shù)氖乔嗝顾??”然后趕緊停止輸液,
并摁鈴呼喚其他護士:“13床輸成了病人過敏的青霉素,馬上緊急聯(lián)系醫(yī)生急救!
”結(jié)果羅剛老婆劉紅梅一把抓住我:“你們醫(yī)院怎么亂給病人輸液,我要告你們,
我要讓你們賠得傾家蕩產(chǎn)!”我剛想安慰劉紅梅,羅剛就劇烈抖動起來,他使勁掙扎,
似乎無法呼吸,憋氣導(dǎo)致他臉頰紅到發(fā)紫。我被劉紅梅拉扯著,只能拼命摁鈴呼救。
可惜護士站沒有人回應(yīng)我。她們以為我是在報復(fù)她們對我的職場霸凌,
故意讓她們也去體會羅剛夫婦的胡攪蠻纏。等周圍熱心的病患急急忙忙找來醫(yī)生,
羅剛早已氣絕身亡,回天乏術(shù)。明明羅剛是馬玲一直接診,青霉素也是馬玲輸錯的。
可是一天后,劉紅梅卻和所有護士一口咬定是我給羅剛輸?shù)囊骸?/p>
我第一時間想拿靜脈輸液記錄單自證清白,可馬玲卻偷偷藏起來了。
我要去調(diào)取走廊監(jiān)控證明輸液時間點不是我進入的病房,周勇卻說走廊監(jiān)控壞掉了。
我被扣押,手機也被沒收,想讓宋文文幫我作證并報警,她卻支支吾吾,
說自己什么也不記得了。最后羅剛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沖進護士站,二話不說就讓我賠錢,
我想解釋,趕來的周勇卻死死拽住我禁止我掙扎?!澳愫λ懒藙e人父親,還不給人趕緊賠錢,
只想一個勁推卸責(zé)任算什么回事?!瘪R玲也在一旁陰陽怪氣:“人死為大,
你家反正又不缺錢。你看小羅一家多可憐。”宋文文則在一旁拱火:“你別想訛人,
就算丹丹輸錯液了又怎么樣,她家有的是辦法不花一分錢就讓你閉嘴。
”羅剛兒子在她們的洗腦下癲狂起來,他只覺得我推卸責(zé)任不想賠錢。憤怒沖昏頭腦,
他直接用帶來的刀向我捅來。這一世,劉紅梅呼救的時候沒人第一時間趕過去,
現(xiàn)在又拉扯了幾分鐘,羅剛重度青霉素過敏,現(xiàn)在根本就回天乏術(shù)了。
我是萬萬不可能再去趟這趟渾水替馬玲背黑鍋了。而且,
我要讓他們?nèi)齻€人自食惡果萬劫不復(fù)!03見我依舊無動于衷,宋文文不耐煩的推了推我。
“丹丹,趕緊去看看吧,那兩個無賴就是裝瘋,只有你才勸得住他們?!蔽覔]開宋文文的手,
悄悄在兜里打開手機,開啟錄音模式,然后沒好氣道:“又不是我接手負(fù)責(zé)的病人。
而且剛才也是護士長親自去給病患輸液的。護士長肯定更了解病人情況。
”我加重了“親自”兩個字。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馬玲。
自從我多次拒絕和馬玲那土肥圓弟弟相親后,馬玲開始處處針對我,想方設(shè)法給我穿小鞋。
見我不像往常那樣去安撫羅剛夫婦,她怒氣翻涌,右手狠狠往桌上一拍:“李丹!
你什么時候?qū)W會了偷奸?;屇闳タ匆幌虏∪?,哪那么多廢話!
”宋文文也在一旁矯揉造作:“丹丹,醫(yī)者仁心嘛!他們最聽你的話了!
”宋文文如此明顯的拿我獻祭去跪舔馬玲,我前世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還把她當(dāng)最好的閨蜜。
仔細(xì)想來,剛來醫(yī)院的時候,我因為為人低調(diào)性格開朗,也和護士們打成一片的,
馬玲也對我頗為認(rèn)同。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宋文文總是不顧我的強烈反對,
明里暗里給大家說我家境殷實,才讓馬玲動了要讓我嫁給她弟弟的心思。我委婉拒絕幾次,
結(jié)果馬玲直接讓她弟弟來醫(yī)院堵我。那一天,我看著莫名其妙捧著鮮花向我告白的馬小強,
直截了當(dāng)拒絕了他。馬玲覺得我落了她弟弟的面子,開始帶領(lǐng)全科室的護士孤立我。漸漸的,
除了宋文文,沒人愿意搭理我了。重活一世,我想,上一世除了馬玲的帶頭職場霸凌,
估計還少不了宋文文的添油加醋。腦中靈光乍現(xiàn),計上心頭。我忍著惡心,
親昵的拉過宋文文的手:“文文,你之前不是說馬小強為人老實本分,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嗎。
”余光中,馬玲不動聲色的往我們這邊湊了湊。宋文文以為我改變了心意,
一雙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對呀丹丹,小強一看就是會居家過日子的人,
你要是……”“我知道!
”我趕緊高聲打斷她接下來的話:“你不要總念叨喜歡馬小強想嫁給他了,
你總要付出點行動,護士長才能看見你的好呀!”馬玲疑惑皺眉,若有所思的看向宋文文,
如同獵人在打量自己貨物的價值?!拔沂裁磿r候說想要嫁給馬小強了!
”宋文文急得滿臉通紅,慌忙想要辯解,可是看著馬玲熱切的眼神,
一時間又說不出貶低馬小強的話?!澳憔蛣e害羞了!
”我再次打斷宋文文:“眼下就是你表現(xiàn)的機會,護士長剛給羅剛輸完液,他就叫難受,
你還不趕緊去幫忙看一下。”我偷偷看了一眼口袋中正在錄音的手機,不等宋文文反應(yīng),
趕緊掏出自己的墊板,大聲道:“我要趕緊去查50-100床的病人了,
畢竟我今天一直在負(fù)責(zé)這些床位的病人!”可就在我剛想離開的時候,
劉梅猛地推開了護士間的門,潑辣的聲音幾乎要刺破耳膜?!澳銈冞@些天殺的,
天天拿錢不做事,老娘鈴都摁爛了聽不見嗎!一個個的全聾了嗎?”我夾緊手中墊板,
打算偷偷溜走。手臂卻被劉梅一把狠狠拽住:“李丹,快,快跟我去看看老羅,
他呼吸不過來了!”04我沖劉梅揮了揮手中的墊板,
指著上面厚厚實實的病歷單:“劉阿姨,我還要忙著查房,你帶護士長去看看羅叔叔吧,
畢竟羅叔叔就診都是護士長親力親為的,她更清楚羅叔叔身體狀況!”劉梅卻死死拽住我,
此刻救人心切的她根本不顧在場的馬玲,陰陽怪氣道:“馬護士長眼睛長在頭頂上,
看不起我們這些窮人,每次扎個針都不耐煩得很呢!”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
我聽見醫(yī)生在走廊急忙奔跑的腳步聲,隱隱約約甚至還有遠(yuǎn)處羅剛病房的驚呼聲。我知道,
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一把過一旁看戲的宋文文:“文文你現(xiàn)在空著,
趕緊去看看13床的病人吧。我要趕緊去查床了,畢竟我還有幾個高危病人等著復(fù)查!
”哪曾想劉梅竟死死拽住我,眼神潑辣狠毒:“查房什么時候去都一樣,
現(xiàn)在先去看看我家老羅,好好的人送到你們醫(yī)院,難受居然沒人管,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不會放過你們!”我使勁掙扎,奈何劉梅雙手就像鋼鉗一樣不可撼動。見我無動于衷,
她居然直接開始拖拽我,想把我直接拉過去。眼看掙扎無果,我干脆心一橫,
一邊大聲道:“別拽我,我低血糖,頭昏得難受!”一邊直接白眼一翻,
頭重重往劉梅肩上一砸!“你,你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沒做,你別想訛我!
”劉梅慌亂把我往旁邊一推。我順勢栽倒在旁邊的座位上,作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
劉梅試探著推了我兩下。宋文文在一旁“貼心”解釋:“沒事的劉阿姨,
丹丹就是低血糖犯病了,我兜里有糖,給她吃一顆就好了,等她緩過來就跟你去看看。
“緩過來?那得等多久?”劉梅撇撇嘴,壓根不打算管我死活,
見護士站其他小護士就像躲瘟神一樣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便一把抓住宋文文胳膊:“就你了,
趕緊跟我過去看看!”“我,我……”宋文文一邊掙扎,一邊求助的看向馬玲。
沒有人愿意和羅剛夫婦溝通。尤其是宋文文。護士們閑下來吐槽羅剛夫婦的時候,
宋文文叫得最歡。馬玲卻對宋文文求助的目光熟視無睹,冷冷開口道:“文文你去看看吧,
可能是輸液太快了,調(diào)整一下就行!”宋文文看著眼神狠戾的劉梅,
想著她平時蠻橫潑辣的行徑,嘴唇哆嗦了幾下,囁嚅道:“可是平時都是護士長在負(fù)責(zé),
我也不是很清楚病人情況?!薄白屇闳ツ憔腿ァ?/p>
”面對劉梅求救裝聾作啞的護士長厲聲開口:“宋文文礙于護士長的威嚴(yán),
只得不情不愿跟著劉梅出門。只是,她們還沒邁出門口,
走廊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死人了!死人了!”“13床的病人被醫(yī)死了!
”劉梅尖叫一聲,松開宋文文就往病房沖去。宋文文呆愣當(dāng)場,囁嚅道:“什么,什么情況?
”護士站的護士們也都驚呆了,忐忑不安的開始交頭接耳?!熬褪且粋€腸炎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