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禿子是單獨(dú)住在東邊的兩間房子里，四個(gè)孩子住在北屋的四間房子里。等禿子睡死了，

把尿桶拿到外間來，才想起來臉上被打了一巴掌，用手捂了下左臉，

然后彎起身子在尿桶上面蹲了幾下，甩掉多余的尿液。又把桶拿回里屋的床邊，

然后在床的里面睡下了，被子被男人壓著拉不動(dòng)，女人就裹緊了衣服睡下了。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只聽到：呼哧呼哧的大喘氣聲，和床扭動(dòng)的嘰嘰咕咕的聲音吵醒了。

身上好像有一塊大石頭，死沉死沉的壓得喘不過氣來。原來是禿子睡醒了，又獸性大發(fā)，

只扒拉下了的下身衣服，就不顧女人的感受，行使他自己的義務(wù)，尋求自己的樂趣了。

實(shí)在承受不住壓力，吭了一聲，禿子又開始：“你他媽的動(dòng)什么動(dòng)？破口大罵起來，

女人很想逃離，但是這一切都是命，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就如木偶一樣躺在那里，

眼睛無神的盯著窗戶，似乎是盼望著天可以早點(diǎn)亮起來，讓自己睡會(huì)兒安穩(wěn)覺。

在她的記憶里，新婚那晚的可怕，讓她永遠(yuǎn)無法忘記，歷歷在目。這樣的他婚后，

每日早早起床做好飯，在鍋里溫著等吳良起來了再吃。自己扛著鋤頭下地干活了，

回來一日上三桿了。禿子還在呼呼大睡，進(jìn)了里屋，輕聲地喊著：“吳良該起床吃飯了，

飯?jiān)缇妥龊昧耍乙呀?jīng)鋤了麥地的草。”禿子從夢(mèng)中驚醒，罵罵咧咧地坐了起來：“他娘的，

擾老子好夢(mèng)，”見一臉膽怯，也做好了飯，他的酒意有些褪去了，清醒不少?！昂?，

活干完就好我吃罷飯就去找常友看他給我介紹什么活計(jì)，雖沒給你拿彩禮，

但是請(qǐng)大家喝喜酒終究是要花錢的，我爹死的早，下面還有四個(gè)弟兄。”應(yīng)了一聲嗯，

心里稍微安慰了不少?！八榷嗔穗m然犯混，但終究是知道顧家的。

”往后的日子還算是平靜的，院子里的棗樹掛滿枝頭，用木棍子敲了枝頭最大最紅的，

撕下一片麻布片給爹娘送去了。她當(dāng)初很不情愿嫁給大自己很多歲的禿子，

臨出門子前一天夜里，哭了一夜，眼睛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