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夏天,北平城。
一個男孩正坐在椅子上看書,旁邊不遠處一個扎著辮子的小姑娘悄咪咪的走到男孩的背后捂住了男孩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易菲,別鬧了,你咋又跑到我們院子里來了?!毙∧泻⒉]有理會身后的小女孩,而是很熟練的扒拉開女孩的手。
“真沒意思,光明哥,我爸說了不讓我亂跑,沒說不讓我來找你?!币追颇贸鲆粋€黃色的糖塊,塞到劉光明的嘴里。
劉光明,一個2025年的大齡單身狗,正在家里看著四合院同人小說,一邊吐槽現(xiàn)在的小說都不考慮實際,戾氣大的不行,什么賈張氏搶占房子,整個四合院的人欺負烈士子女,要是真的在那個年代,整個院子的人都要被拉到籬笆子打靶。
劉光明正準備起床去拿外賣,就看見窗邊傳來刺眼的白光,隱約看見大運兩個字,一下子穿越到了1940年同名同姓的劉光明身上。
家里正在討論是各奔東西,還是一起逃荒,當時只有3歲的劉光明才剛剛整理好自己的記憶。
家里人員,爺爺劉一手,是個游方郎中,記憶里爺爺曾經(jīng)說過祖上曾經(jīng)有人當過明朝的大官,只不過后來家道中落,靠著祖?zhèn)鞯尼t(yī)術吃飯,劉一手擅長的就是男科問題。
奶奶苗翠花,農村婦女,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對劉光明這個長房長孫疼愛有加。
劉光明的父親,劉海柱,家里的長子也是跟著爺爺學習醫(yī)術。
母親周苗,在家里耕田種地,更多時候是跟著父親去山里采摘草藥。
二叔劉海忠,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農村漢子,因為沒有學醫(yī)的天賦,主要是幫家里耕田。
二嬸劉田氏,沒什么印象,基本上二叔說啥,她跟著干啥。
還有二叔的兒子劉光齊,比劉光明小一歲,每天就是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劉光明屁股后面。
當時爺爺是打算讓劉海柱一家南下朝著沿海走,劉海忠一家北上,自己跟著老大一家,但是在劉光明意識到那個沉默寡言的矮胖子就是情滿四合院里的二大爺劉海忠時,就勸爺爺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自己不想和劉光齊和二叔分開,最后在劉光明的哭鬧之中,奶奶直接決定一家人一起走。
經(jīng)過打聽之后一家人決定去北平城。
到了北平,爺爺找牙行在南鑼鼓巷買了一個院子,正是大名鼎鼎的南鑼鼓巷95號院的隔壁南鑼鼓巷96號院,當然比起95號院,劉光明他們買的院子要小上不少,只有6間房。
慢慢的劉一手和周圍的鄰居都混熟了,劉海柱跟著劉一手一起走街串巷的幫別人治療男科疾病。
二叔劉海忠則是因為爺爺幫易中海兩口子治療好了不孕不育,易中海幫忙把劉海忠弄進了婁氏軋鋼廠。
剛好軋鋼廠安排劉海忠住進了隔壁的95號院。
易菲則是41年出生,比劉光明小4歲,不知道為什么就愛跟著劉光明玩。
“光明哥,我爹說了晚上過來找爺爺喝酒,喲,易菲,又跟在光明哥屁股后面玩呢?!眲⒐恺R人還沒到大嗓門就傳到耳邊了,剛好又看見易菲跟在劉光明身后又開始嘴貧。
“劉光齊,我看你是挨打沒挨夠是不是!”易菲叉著腰氣鼓鼓的盯著劉光齊。
“姑奶奶,我錯了,你可別和你爹說,到時候又告訴我我爺爺,我又要挨打了?!眲⒐恺R一邊認錯,一邊心痛的從褲兜里掏出兩顆花生塞給易菲,頭也不回的跑了。
易菲傲嬌的哼了一聲,又把花生剝開,塞給劉光明一顆,自己則是舔了舔花生然后仔細的慢慢嚼著花生。
劉光明也不客氣,一邊嚼著花生一邊看著書。
“我說易菲,你要是再不好好學習,到時候我去讀中專當領導,你就只有跟著你爹去廠里車工件去了?!眲⒐饷饕贿叿词种械臅贿呎{侃正在蕩秋千的易菲。
劉光明他們一家的院子里有一棵老樹,他和劉光齊在附近的廢棄院子里撿了一些木板,然后又讓劉海忠在廠里買了一些不要的廢鐵,二叔就用這些東西做了一個秋千。
平時劉光齊和劉光天在院子里玩還有蕩秋千,今天星期六,二嬸帶著老幺劉光福出門買菜,這兩個人趁機溜出家門去找小伙伴玩去了。
這些年劉海忠并沒有像電視劇里那樣動不動的就打孩子,主要是爺爺奶奶還在,每次劉海忠想打孩子,劉光齊就跑到院子里來告狀,劉一手兩個老的就跑到隔壁去問原因。
但是不得不說劉光天挨打也是挨了不少,不過像電視劇里動不動用孩子撒氣的橋段沒有了,畢竟如果不是劉光天犯錯,劉海忠就要打,兩個老的就會讓二叔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劉光明放下手中的書籍,走到秋千后給易菲推秋千,一邊腦袋放空。
“光明哥,我腦子沒你那么好用,而且我爸這段時間還說找干爺爺調理身子,在給家里添個弟弟呢。”易菲興致有些高,畢竟院子里其他的住戶都是家里有好幾個孩子就易中海家里只有她一個孩子,而且她還是個女孩。
老一輩的重男輕女思想,劉光明不想說什么,畢竟在這個年代來說,家里人口越多越厲害,并不像后世的少生優(yōu)生。
“易菲,我爺爺和我爹都說了,你爸身體不好,還有當時易嬸子生你大出血,后面基本上很難再有孩子了?!眲⒐饷饔行o奈,畢竟如果自己沒有穿越過來,易中海一家根本不會有孩子,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對易菲疼愛有加。
“我知道,我爹和我娘都努力那么久了,我也想要一個弟弟,畢竟未來我要嫁人,也不好照顧他們老兩口。”易菲情緒有些低落,畢竟在這個年代,女子嫁人之后,就很難照顧到自己的父母家庭了,更多的是照顧丈夫的一家和自己的小家。
“哎喲喂,易菲,怎么又愁眉苦臉的了,是不是劉光明欺負你,你和我說我來教訓他。”
兩個人正有些沉默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調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