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我感冒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頭重腳輕的,嗓子也啞了。
但想著今天有個重要的項目要跟進(jìn),還是硬撐著去了公司。
上午的會議上,我不斷地咳嗽,聲音也變得沙啞。
會議結(jié)束后,我剛回到位子上,韓冰就出現(xiàn)了。
“怎么還來上班?”他皺著眉看我。
“就是小感冒,沒關(guān)系的?!?/p>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皺眉更深了:“在發(fā)燒,回家休息。”
“真的沒事,我還有工作……”
“工作有我處理?!?/p>
他不容反駁地說,“現(xiàn)在立刻回家休息。”
“可是......”
他已經(jīng)開始收拾我桌上的文件,“我讓司機(jī)送你回去?!?/p>
“真的不用,我自己能回去……”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
韓冰看著我難受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不許逞強(qiáng)。”
最終,我還是被他強(qiáng)制性地送回了家。
下午三點。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被門鈴聲驚醒。
開門一看,竟然是韓冰,他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你怎么來了?”我的聲音更啞了。
“來看看你?!彼麚Q了鞋走進(jìn)來,“燒退了嗎?”
“好一點了……”我其實還是很難受,頭暈乎乎的。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自然地走進(jìn)廚房:“我給你煮點粥。”
“不用了,我待會兒點外賣就行……”
“外賣不健康?!?/p>
他已經(jīng)開始洗米,“生病了要吃清淡的。”
我靠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他穿著白襯衫西褲,袖子卷到手肘,認(rèn)真地切著配菜。
這樣的韓冰,少了平時的冷峻,多了幾分居家的溫柔。
“你會做飯?”我問。
“會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