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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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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七月半的雨裹著尸氣砸下來時,蘇清玄正從棺材里坐起來。桃木簪子綰著半濕的長發(fā),

道袍下擺還沾著墳頭泥她咬了口芝麻餅,

看著眼前雕梁畫棟的別墅突然想起觀主臨走前的話 ——"去蘇家,那里有你的親爹,

還有一場潑天富貴。"可她剛把沾著芝麻的手指指向客廳正北的魚缸,

就被穿旗袍的少女尖叫著罵 "瘋子"。那少女眼眶通紅,哭著說這是大師布的祈福局,

轉(zhuǎn)頭卻在沒人處,往老爺子的湯藥里撒了把灰。蘇清玄舔掉嘴角的芝麻屑,突然笑了。

她從棺材里翻出泛黃的生辰八字,指尖掐出乾卦,

三枚五帝錢在掌心轉(zhuǎn)得飛快:"你家這哪是祈福?分明是鎖魂陣。不出三天,

老爺子就得去閻王殿報到。"穿旗袍的少女臉白如紙的瞬間,蘇清玄知道,

這場十八年的真假千金戲碼,該換她來唱了。后來全網(wǎng)都在傳,

蘇家那個從棺材里爬出來的真千金,不僅能用符紙滅火,還能隔著屏幕算準你家臥室朝哪。

有人說她是玄門大佬轉(zhuǎn)世,也有人罵她封建迷信裝神弄鬼。直到某次直播,

連麥的考古學(xué)家溫聲問:"蘇小姐可知,邙山古墓里的鎮(zhèn)魂符,缺了哪筆?

"蘇清玄捏著符咒的手頓了頓,抬眼時,

正撞進對方含笑的桃花眼 ——原來潑天富貴是真的,只是觀主沒說,這富貴里,

還裹著個會陪她解千年符咒的人。第一章 棺材里爬出個真千金七月半的雨,

下得比閻王的催命符還急,豆大的雨點砸在蘇家別墅的琉璃瓦上,噼啪作響,

像是有無數(shù)只手在叩門。蘇家別墅的客廳里,香燭繚繞,紙錢燒得漫天飛,嗆得人眼睛發(fā)澀。

蘇家老爺子蘇振南躺在太師椅上,臉色比供桌上的白幡還白,呼吸微弱得像風(fēng)中殘燭。

旁邊穿著藕荷色旗袍的少女蘇雅柔,正被管家扶著,哭得梨花帶雨,

柔弱得像朵風(fēng)中顫栗的小白花。“爺爺,您別嚇我啊……” 蘇雅柔拿手帕捂著臉,

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淚卻精準地避開了精致的妝容“王大師說您是被臟東西纏上了,

要是再找不到能鎮(zhèn)住的人,

就……” 她故意停頓余光飛快掃向門口 —— 她花三萬塊請來的 “大師” 馬上就到,

只要這次能把老爺子的病 “治好”,蘇家繼承人的位置就穩(wěn)了。突然,

院門外傳來 “哐當(dāng)” 一聲巨響,像是厚重的棺材板砸在青石板上。

客廳里的人嚇得齊齊一哆嗦,管家老陳哆哆嗦嗦地去開門,剛拉開一條縫,

就見雨幕里立著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蓋歪在一邊,一個穿著洗得發(fā)白道袍的少女,

正從棺材里坐起來,手里還抓著半塊沒吃完的芝麻餅,嘴角沾著芝麻粒。少女約莫十八九歲,

頭發(fā)用根桃木簪挽著,幾縷濕發(fā)貼在臉頰,沾了點泥星子,卻擋不住一雙亮得驚人的眼睛,

像淬了寒星,又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冷意。她嚼著芝麻餅,含糊不清地問:“請問,

蘇老栓家在哪兒?清虛觀的觀主算卦說,我今天能在這兒找到親爹,還能蹭頓好的。

”客廳里的人全懵了。蘇雅柔最先反應(yīng)過來,尖叫道:“你是誰?怎么闖進來的?

還帶著棺材,太晦氣了!老陳,快把她趕出去!”少女把最后一口芝麻餅咽下去,

拍了拍手上的渣,目光像掃描儀似的掃過蘇家客廳正北方位擺著巨大的魚缸,

水面泛著詭異的綠光,

魚缸底座下隱約露出半截生銹的剪刀;西墻掛著的《富春山居圖》仿品里,

竟藏著三枚用黑繩綁著的銅錢,銅錢邊緣還沾著暗紅色的血跡,在香燭映照下泛著妖異的光。

“晦氣?” 少女嗤笑一聲,走到蘇老爺子面前,手指在他手腕脈搏上搭了搭,

又看了眼供桌上寫著老爺子生辰八字的紅帖“你家這不是晦氣,是被人下了‘鎖魂陣’。

正北屬水,魚缸本是招財,卻埋了剪刀破局;西墻屬金,掛山水畫是木克金,

再加上帶血銅錢鎖魂,不出三天,你家老爺子就得去閻王殿報到?!碧K雅柔臉色驟變,

聲音都發(fā)飄:“你胡說八道什么!這是我請王大師布置的風(fēng)水局,是為了給爺爺祈福!

”“祈福?” 少女從道袍口袋里摸出三枚磨得發(fā)亮的五帝錢,往紅木茶幾上一扔,

銅錢落地發(fā)出清脆響聲,正好組成 “乾卦”“你請的那大師,是不是左眉上有顆痣,

說話時總愛摸鼻子,還跟你要了三萬塊的‘破厄費’?

”蘇雅柔的臉?biāo)查g白得像紙 —— 這正是她請的 “王大師” 的特征!少女沒理她,

轉(zhuǎn)身走向西墻的山水畫,指尖在畫軸處輕輕一摳,竟真的摸出三枚纏著黑繩的帶血銅錢。

銅錢剛離開畫框,蘇老爺子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一口黑痰,臉色竟紅潤了些。

“你…… 你是誰?” 蘇家老太太顫聲問,手里的佛珠串都快捏碎了。

少女拍了拍道袍上的灰,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牛皮紙,上面用朱砂畫著生辰八字,

還貼著一張模糊的嬰兒照片“我叫蘇清玄,十八年前被扔在清虛觀門口。觀主說,

我是蘇家的親閨女。哦對了”她指了指院門外的棺材,“山上道觀塌了,

這口棺材是觀主留給我的念想,剛從山上抬下來,棺材板太硬硌得慌,借你們家客廳坐會兒,

不介意吧?”這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傻了。親閨女?從棺材里爬出來的?蘇雅柔急了,

沖上去想搶那張牛皮紙:“你撒謊!我才是蘇家的千金!你就是個騙子,想搶我的東西!

”蘇清玄側(cè)身躲開,指尖在蘇雅柔手腕上輕輕一點。蘇雅柔突然腿一軟,摔了個狗啃泥,

旗袍下擺還裂了個大口子,露出里面印著小熊圖案的粉色內(nèi)褲,

引得客廳里傳來幾聲壓抑的憋笑?!鞍パ剑缓靡馑?,” 蘇清玄攤攤手,一臉無辜,

“你命盤里犯‘沖’,我剛用‘清心訣’幫你穩(wěn)了穩(wěn)氣場,沒想到你這么不禁碰。

”蘇父蘇明成皺著眉,看著蘇清玄手里的生辰八字,又對比著她眉眼間和自己相似的輪廓,

心里犯了嘀咕。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蘇老爺子突然開口,

聲音沙啞卻有力:“把她的生辰八字拿來,我看看?!碧K清玄把牛皮紙遞過去。

老爺子年輕時也研究過四柱八字,一看八字 —— 庚金日主,生于申月,劫財透干,

正是他當(dāng)年給剛出生的女兒批的 “帶煞卻旺家” 的命盤!老爺子猛地坐起來,

指著蘇雅柔,氣得手抖:“你…… 你這個騙子!當(dāng)年抱錯的就是你!

清玄才是我蘇家的親閨女!”蘇雅柔傻眼了,哭聲戛然而止。

蘇清玄從口袋里摸出另一塊芝麻餅,慢悠悠地嚼著,看著這出鬧劇,心里冷笑觀主算得真準,

剛下山就遇上認親加打臉,這蘇家的熱鬧,有得看了。

第二章 假千金的 “大師” 是江湖騙子蘇雅柔當(dāng)然不肯認賬,坐在地上哭天搶地,

說蘇清玄是偽造證據(jù),還撒潑說要找她請的 “王大師” 來評理。蘇清玄抱著胳膊,

靠在門框上笑得一臉玩味:“行啊,正好讓我見識見識,

能布出‘鎖魂陣’當(dāng)‘祈福局’的大師,到底有多厲害。”沒過多久,門鈴響了。

老陳剛打開門,就見一個穿著道袍、左眉帶痣的男人闖進來,手里還揮舞著一把桃木劍,

裝模作樣地喊:“何方妖孽,敢在蘇家作祟!”蘇雅柔像看到救星,

連滾帶爬地撲過去哭:“王大師,您可來了!您快看看,這個女人偽造身份,

還說您布的局是害人的!”王大師捋著不存在的胡子,瞇著眼看向蘇清玄,剛想裝腔作勢,

就被蘇清玄打斷“你這桃木劍是染了紅漆的楊木,木紋里還卡著泥巴呢;符紙是打印的,

墨水里摻了面粉;連朱砂都是用胭脂兌的假貨。還有你左眉那顆痣,”她突然伸手,

指尖在他眉骨處一抹,“是畫上去的吧?一出汗就掉渣?!蓖醮髱煹哪?biāo)查g僵了,

下意識地摸向眉毛,沾下一點黑色粉末。蘇清玄又往前走了兩步,

盯著他的手:“你手上的繭子是握鋤頭磨的,不是捏訣畫符練的,說吧,

你是不是隔壁村的王二柱,去年偷了張寡婦家的雞,被追得滿山跑,還摔斷了腿?

”王大師嚇得腿一軟,差點跪地上:“你…… 你怎么知道?”滿屋子的人都驚呆了。

蘇雅柔更是不敢相信,她花三萬塊請的 “大師”,竟然是個偷雞的農(nóng)民!

“我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你跟蘇雅柔串通好,想讓蘇家老爺子早點死,好分家產(chǎn)。

”蘇清玄從道袍口袋里摸出一張黃符,用指尖沾了點茶水,在符紙上畫了個復(fù)雜的符號,

符紙瞬間燃起幽藍色的火焰“這是‘顯形符’,

要不要我?guī)湍惆涯愫吞K雅柔的微信聊天記錄顯出來給大家看看?”王大師嚇得魂都沒了,

爬起來就想跑,卻被蘇清玄甩出去的一根紅繩絆倒。紅繩一纏上他的腿,

就像活過來一樣自動收緊,把他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任他怎么掙扎都動不了?!疤K…… 蘇小姐,

我錯了!是蘇雅柔逼我的!” 王大師哭著求饒,從懷里掏出手機“她給我轉(zhuǎn)了五千塊定金,

讓我把老爺子的病說重點,再布個局讓他活不成!聊天記錄都在這兒!”蘇雅柔臉色慘白,

指著王大師尖叫:“你胡說!我沒有!”“你有沒有,看這個就知道了。

” 蘇清玄根本沒理她,徑直走到蘇雅柔的房間,

在她的梳妝臺抽屜里翻出一個扎滿了針的小木人,

木人胸口貼著一張寫著蘇老爺子生辰八字的黃紙。鐵證如山,蘇家眾人都怒了。

蘇母柳玉指著蘇雅柔,氣得渾身發(fā)抖:“我們養(yǎng)了你十八年,供你吃供你穿,

你竟然想害死老爺子!你這個白眼狼!”蘇雅柔還想狡辯,蘇清玄卻突然皺起眉,

看向窗外:“別吵了,真正的麻煩來了。”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院門外的雨更大了,

雨絲密集得像簾子,而且雨水里竟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蘇清玄拿出三枚五帝錢,

往地上一扔,銅錢組成 “坎卦”,卦象邊緣還泛著詭異的血光?!翱矠樗麟U,

還有血光,是水里的臟東西找上門了。”蘇清玄臉色凝重,

“你們家是不是在院子里挖過池塘?挖的時候有沒有挖到什么東西?”蘇明成想了想,

臉色驟變“上個月雅柔說想養(yǎng)錦鯉,我就讓人在院子里挖了個池塘,

挖的時候確實挖出了一具小孩的尸骨,看著挺古老的,我怕晦氣,

就讓人偷偷埋到后山了……”“蠢貨!” 蘇清玄罵了一句,“那是水鬼的尸骨,

你動了它的安息地,它自然要找你們報仇!現(xiàn)在它附在雨水里,已經(jīng)進院子了!

”眾人嚇得臉色慘白,蘇雅柔更是嚇得躲到了沙發(fā)后面,瑟瑟發(fā)抖。蘇清玄卻很淡定,

從道袍里摸出一張黃符,用指尖點燃,符灰被她撒在院子門口,瞬間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雨水落在屏障前竟詭異地反彈了回去?!斑@是‘驅(qū)邪符’,能擋一會兒,但治標(biāo)不治本。

”蘇清玄說著,從背包里掏出桃木劍、朱砂、黃符等東西“要想徹底解決,

得把那具尸骨挖出來,選個向陽的地方好好安葬,再做場法事超度。

”她看向縮在沙發(fā)后的蘇雅柔,“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去挖。

”蘇雅柔嚇得直哭:“我不去!我不敢!”“你不去也行,” 蘇清玄攤攤手,

慢悠悠地擦拭著桃木劍“等水鬼進來,第一個找的就是你,誰讓你是池塘的主人呢。

到時候它附在你身上,讓你整天感覺泡在冰水里,不出三天就得瘋。”蘇雅柔嚇得一哆嗦,

只能哭唧唧地跟著老陳去后山挖尸骨。蘇清玄則在院子里布置法壇,

香燭、紙錢、八卦鏡擺得整整齊齊,她換上一身干凈的道袍,手持桃木劍,

嘴里念著晦澀的咒語,動作行云流水,一點都不像剛從山上下來的野丫頭。

等蘇雅柔渾身是泥地把尸骨挖回來時,蘇清玄已經(jīng)擺好了法壇。月光透過云層照在她身上,

竟像是鍍了層金邊。她接過裝著尸骨的陶罐,用朱砂在罐口畫了個鎮(zhèn)魂符,

又念了一段超度經(jīng)文。法事進行到一半,突然刮起一陣陰風(fēng),院子里的燭火劇烈搖晃,

形成一個個詭異的旋渦。蘇清玄眼神一凜,桃木劍直指陶罐:“孽障!既已轉(zhuǎn)世無門,

不如隨我超度,早日投胎,再糾纏不休,休怪我用鎮(zhèn)魂釘讓你魂飛魄散!”話音剛落,

一道黑影從陶罐里飄出來,是個穿著紅肚兜的小孩,臉上滿是怨氣。

蘇清玄拿出一張 “鎮(zhèn)魂符”,往黑影上一貼,黑影瞬間慘叫一聲,怨氣消散了不少。

“你本是無辜,卻被人驚擾安息,我已為你選好風(fēng)水寶地,你且安心去吧。

”蘇清玄語氣溫和了些,又念了一段往生咒。黑影漸漸平靜下來,對著蘇清玄鞠了一躬,

然后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空氣中。雨停了,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院子里的血腥味也消失了。

蘇老爺子看著蘇清玄,眼里滿是贊賞“清玄,你真是我們蘇家的福星!以前是我們眼瞎,

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讓你受委屈了?!碧K清玄收了桃木劍,笑了笑:“爺爺,先別高興太早。

”她指了指蘇雅柔,“這丫頭心思不正,留著是個禍害。”蘇雅柔嚇得撲通跪下:“爺爺,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蘇老爺子冷哼一聲:“從今天起,你搬到鄉(xiāng)下老宅反省,

沒我的命令不準回來!”第三章 假千金的歪心思與風(fēng)水局打臉蘇清玄認祖歸宗后,

蘇家上下對她都很客氣,尤其是蘇老爺子,恨不得把她寵上天,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芝麻餅,

還把自己收藏的古董羅盤送給了她。蘇雅柔則被打發(fā)到了鄉(xiāng)下老宅,雖然沒被趕出蘇家,

但地位一落千丈,看蘇清玄的眼神里滿是嫉妒和恨意。這天,

蘇清玄正在房間里研究蘇家的風(fēng)水布局,突然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一看,竟是蘇雅柔,

她不知什么時候從鄉(xiāng)下回來了,手里還端著一碗湯?!扒逍妹?,以前是我不對,

我不該跟你搶爸媽,不該害爺爺?!碧K雅柔笑得一臉和善,

眼神卻在偷偷打量蘇清玄的房間“這碗烏雞湯是我親手燉的,你嘗嘗,就當(dāng)我給你賠罪了。

”蘇清玄瞥了眼那碗湯,鼻尖動了動湯里加了 “軟筋散”,喝了會渾身無力,

還有一股淡淡的 “穢氣”,應(yīng)該是從墳地里弄來的臟東西,喝了會讓人精神萎靡,

運氣變差?!敖憬阌行牧?,” 蘇清玄接過湯碗,卻沒喝,

反而放在了桌子上“不過我最近在練‘清心訣’,不能吃油膩的東西,

這碗湯還是姐姐自己喝吧,補補身子?!碧K雅柔臉色僵了一下,又笑著說:“那好吧,

妹妹要是想喝了,再跟我說。對了,妹妹,我聽說你會看風(fēng)水,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的房間?

我總覺得最近睡不好,是不是風(fēng)水有問題?!碧K清玄心里冷笑,

面上卻裝作很樂意的樣子:“好啊,正好我也沒事?!备K雅柔來到她的房間,

蘇清玄一眼就看出了問題蘇雅柔的床頭正對著一面巨大的穿衣鏡,鏡子還斜對著窗戶,

這是 “鏡煞” 加 “窗煞”,會讓人睡不安穩(wěn),

精神恍惚;而且她的衣柜角落里藏著一個小布偶,上面用紅筆寫著蘇清玄的生辰八字,

還扎滿了細針。“姐姐,你的房間確實有問題?!?蘇清玄指著床頭的鏡子,“鏡子對著床,

會招陰,讓你晚上睡不好,總做噩夢;窗戶對著床,會讓你的陽氣外泄,精神萎靡。

”她頓了頓,看向衣柜,“還有,你的衣柜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東西?煞氣很重。

”蘇雅柔心里一驚,強裝鎮(zhèn)定:“沒有啊,衣柜里就是我的衣服?!薄笆菃??

” 蘇清玄走到衣柜前,直接拉開柜門,拿出了那個小布偶“那這個是什么?

寫著我的生辰八字,還扎著針,姐姐這是想咒我啊。”蘇雅柔臉色慘白,伸手想搶回布偶,

卻被蘇清玄躲開了。蘇清玄拿著布偶走到窗邊,把布偶扔到院子里,又拿出一張符紙,

點燃后扔在布偶上,布偶瞬間燒成了灰,隨風(fēng)飄散?!敖憬?,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以后別用了,沒用?!?蘇清玄看著蘇雅柔,眼神冰冷,“我警告你,別再打歪心思,

不然下次,我可不會這么客氣了?!碧K雅柔嚇得渾身發(fā)抖,不敢再說話。蘇清玄轉(zhuǎn)身離開,

心里卻在想 —— 蘇雅柔肯定還有后招,得防著點。果然,沒過幾天,

蘇雅柔就找來了一個 “風(fēng)水大師”,說是她在鄉(xiāng)下認識的高人,要給蘇家調(diào)整風(fēng)水,

讓蘇家的生意更興隆。蘇清玄知道后,特意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客廳,準備 “看熱鬧”。

那個 “風(fēng)水大師” 穿著一身阿瑪尼西裝,手里拿著個鍍金羅盤,

裝模作樣地在客廳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搖頭晃腦地說“蘇先生,您家的風(fēng)水有大問題??!

客廳的財位被廁所壓住了,導(dǎo)致財運流失;而且您家的大門對著樓梯,是‘漏財局’,

再這樣下去,不出半年,蘇家的生意就要倒閉了!”蘇明成一聽,急了:“大師,那怎么辦?

您快幫我們想想辦法!”“好辦,” 大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金蟾擺件,

“這個金蟾是開過光的,放在財位上,就能招財再在大門上掛一個八卦鏡,

就能擋住‘漏財局’。不過這兩個東西都是稀世珍品,需要十萬塊。

”蘇雅柔在一旁幫腔:“爸,十萬塊不算多,只要能讓家里的生意好起來,值了!

”蘇清玄忍不住笑了,放下手里的芝麻餅:“大師,你這金蟾是塑料做的,還掉色,

最多值五十塊還有你這八卦鏡,是從批發(fā)市場淘來的,上面的八卦圖案都畫反了,

掛在門上不僅擋不了‘漏財局’,還會招災(zāi)。”大師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我這金蟾和八卦鏡都是正品,開過光的!”“開過光?” 蘇清玄走到金蟾面前,

用指尖在金蟾眼睛上一摸,然后聞了聞手指“你這金蟾上只有劣質(zhì)香水的味道,

沒有一點香火味,哪個大師會用香水開光?還有你這羅盤,指針都是歪的,

你確定你會看風(fēng)水?”大師被問得啞口無言,手忙腳亂地想收起羅盤,卻被蘇清玄一把奪過。

蘇清玄看了眼羅盤,又看了眼大師的手:“你這羅盤是壞的,

而且你連‘天干地支’都分不清,還敢來當(dāng)風(fēng)水大師?我看你就是個騙子,想騙蘇家的錢!

”大師慌了,轉(zhuǎn)身想跑,卻被蘇父叫人攔住了。

蘇明成氣得臉都紅了“你竟敢騙到我們蘇家頭上!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大師嚇得哭爹喊娘,

被保安拖了出去。蘇雅柔臉色慘白,低著頭不敢說話。蘇老爺子看著蘇清玄,

越看越滿意:“清玄,還是你厲害,不然我們又要被騙了。”蘇清玄笑了笑,

拿起一塊芝麻餅:“爺爺,這都是小意思。其實我們家的風(fēng)水沒問題,

就是有人故意想搞破壞。只要把客廳的財位清理干凈,再在大門旁邊放一盆發(fā)財樹,

就能招財進寶了?!碧K明成立刻讓人照做。沒過多久,蘇家的生意果然好了起來,

談成了幾個大項目,蘇明成對蘇清玄更是刮目相看,

走到哪兒都跟人炫耀自己有個會玄學(xué)的女兒。

第四章 假千金的靠山與四柱算命破局蘇雅柔看著蘇清玄越來越受寵,

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樣瘋長。她知道自己斗不過蘇清玄,

便偷偷聯(lián)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 李娟。李娟是個尖酸刻薄的女人,當(dāng)年為了嫁入豪門,

故意把蘇雅柔和蘇家真千金掉包,自己則拿著蘇家給的 “營養(yǎng)費”,在外面逍遙快活。

如今聽說蘇雅柔在蘇家失勢,立刻坐車趕了過來,一進蘇家別墅,

就指著蘇清玄的鼻子罵“你這個野丫頭,憑什么搶我女兒的位置?蘇家的一切都是雅柔的,

你趕緊滾出去!”蘇清玄正坐在沙發(fā)上吃芝麻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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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7 08:13: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