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偉。非常普通的名字。干著非常普通的活。小區(qū)保安。今天夜班。半夜一點，
困得不行。我正對著監(jiān)控屏幕打瞌睡。腦袋一下下點著。像小雞啄米。突然。砰！一聲悶響。
好像有什么重物砸在小區(qū)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一個激靈。醒了。“媽的，誰??？亂扔垃圾？
”我嘟囔著，拿起橡膠棍和手電筒。出去看看。我們小區(qū)是個老小區(qū)。
后門緊挨著一個垃圾集中點。味道挺沖。晚上基本沒人。手電光晃過去。垃圾桶沒事。
但旁邊的空地上，砸出了一個小坑?？永锾芍鴤€人。我頭皮一下炸了?！拔铱?！跳樓的？
”這要是死在我的班上，麻煩就大了。我趕緊跑過去。手電光在那人身上亂晃。
不是小區(qū)的人。穿得怪極了。一身黑乎乎的破袍子。長頭發(fā)。臉上身上全是血。
看著像從哪個古裝劇片場跑出來的。我哆嗦著伸手去探他鼻子。還有氣。很微弱?！拔?！
醒醒！哥們兒！挺住啊！我給你叫救護(hù)車！”我掏出手機就要打120。突然。
我的手被一把抓住。冰涼。像鐵鉗一樣。捏得我骨頭生疼?！八弧爿p點！”我叫起來。
那人睜開眼。眼睛里好像有紫色的光一閃而過。嚇人得很?！胺病踩?？”他聲音嘶啞，
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高傲和虛弱，“此乃何處？靈機……為何如此污濁枯竭？
”“啥凡人不凡人的？你摔傻了吧？”我想抽出手，抽不動，“這是幸福家園小區(qū)！你松手，
我?guī)湍憬嗅t(yī)生！”他猛地吸了吸鼻子。眉頭死死皺起。“末法……絕地？
本尊……竟墜入如此骯臟之地？”他好像絕望了。然后死死盯著我?！胺踩?！
本尊乃九幽魔尊！遭對頭暗算，破界墜此。你助本尊恢復(fù)，待本尊重返九幽，
賜你一場天大的造化！”我看著他?？粗簧淼难推茽€袍子。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這人不僅摔傷了。腦子也摔壞了。還九幽魔尊。你咋不說你是奧特曼呢？“行行行，
魔尊大人，你先松手，啥造化不造化的，咱先活下來再說，行不？”我試圖安撫他。
跟醉鬼和神經(jīng)病打交道。我這保安有經(jīng)驗。他盯著我。眼神銳利得像刀子。
好像判斷我值不值得信任。突然。他臉色一變。猛地扭頭看向小區(qū)后門外的黑暗小巷。
“不好！追來了！”他聲音里透著一絲驚慌。想掙扎起來。但又無力地倒下去。
“什么追來了？”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黑漆漆的。啥也沒有。
“是巡界天兵……雖只是最低等的傀儡力士……但本尊如今……”他話沒說完。巷子口。
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兩個人影。兩個人穿著銀白色的、像是金屬做的緊身衣服。臉上沒表情。
眼睛冒著淡淡的紅光。一步一步走過來。僵硬得不像活人。我心跳停了半拍。
這又是什么Cosplay？大半夜的。組團來嚇唬保安玩？“魔頭！伏誅！
”其中一個金屬人開口。聲音冰冷電子音。不帶一點感情。他抬起手。手里凝聚出一團白光。
噼里啪啦響?？粗蛧樔?。我身邊的這個“魔尊”猛地推了我一把。“快走！凡人！
沾上一絲天罰雷光，你就魂飛魄散！”但我沒動。不是我不想動。是腿軟了。
那團白光沖著我們就來了。速度不快。但帶著一種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力量。
我眼睜睜看著它飛過來。腦子一片空白。完了。為了三千八的工資。要把命搭上了。
就在白光要砸到我們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團白光。飛到離我大概半米的地方。
噗的一聲。滅了。像被風(fēng)吹滅的蠟燭。兩個金屬人愣住了。他們的紅眼閃爍了幾下。
好像沒理解發(fā)生了什么。我身邊的魔尊也愣住了。他猛地轉(zhuǎn)頭看我。眼神像是見了鬼。
“你……你做了什么？”他嘶啞地問。“我……我啥也沒干??！”我比他更懵。
兩個金屬人對視一眼。同時抬手。這次是兩團更大的白光。呼嘯著砸過來。和剛才一樣。
白光飛到離我半米遠(yuǎn)的地方。噗噗兩聲。又滅了。連個煙都沒冒?，F(xiàn)場一片死寂。
魔尊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不再是看螻蟻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敖^靈……屏障？
不！是……是吞靈魔體？！這絕地之中，竟有傳說中的體質(zhì)？”他喃喃自語。像瘋了一樣。
那兩個金屬人似乎程序錯亂了。他們不斷抬手。白光一團接一團砸過來。
但都在我面前無聲無息地消失。搞了七八次。他們停住了。紅眼瘋狂閃爍。
“目標(biāo)……異常……能量攻擊……無效……啟動……物理清除程序?！边沁沁?。
他們的手臂變形。彈出兩把閃著寒光的金屬長劍。邁著僵硬的步子。朝我們沖過來。
我嚇尿了。這玩意物理攻擊我可擋不住??！“魔尊！大哥！想想辦法！”我尖叫起來。
那魔尊一咬牙。猛地吸了口氣。臉上涌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紅。他抬起沒受傷的手。
對著沖來的兩個金屬人一指。“九幽……噬魂！”一股微弱的黑氣從他指尖冒出。飄了過去。
那黑氣看著弱不禁風(fēng)。碰到金屬人。卻發(fā)出嗤嗤的響聲。兩個金屬人身體一僵。
動作瞬間慢了下來。眼中的紅光劇烈閃爍。像是接觸不良的燈泡?！翱欤》踩?！
本尊燃了最后魔元才困住這天兵傀儡片刻！他們很快會適應(yīng)！用你的身體撞他們！
”魔尊吼完這句。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血。眼看就不行了。撞他們？
用我這一百三十斤的血肉之軀去撞金屬疙瘩？但我沒得選。我吼了一嗓子給自己壯膽。
閉著眼。低著頭。像頭蠻牛一樣朝離我最近的那個金屬人撞了過去。砰！
我感覺自己像是撞上了一根電線桿。眼冒金星。肩膀劇痛。估計是骨裂了。但那個金屬人。
飛了出去。像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上。直接砸進(jìn)五米外的墻壁里。嵌了進(jìn)去。
手腳抽動了幾下。眼中的紅光熄滅了。另一個金屬人愣了一下。似乎沒明白同伴怎么了。
我一看有效。也顧不上肩膀疼了。趁著這股瘋勁。轉(zhuǎn)身又朝著第二個撞過去！
那金屬人舉起金屬劍要砍我。但它的動作慢得像電影慢鏡頭。我輕易地躲開劍。
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它胸口。砰！又一個。嵌進(jìn)了墻里。成了第二個人形雕塑。紅光熄滅。
世界安靜了。我扶著膝蓋。大口喘氣。肩膀疼得厲害。心里怕得厲害。
我看著墻里那兩個金屬疙瘩。又看看地上只剩出氣沒進(jìn)氣的魔尊。世界觀碎了。
原來……他媽的不是神經(jīng)病？原來……真有修仙？真有魔尊？天兵天將還是機械的？
原來……我這么牛逼？我走到墻邊。小心翼翼地看著那兩個金屬人。確實不動了。
像是耗盡了電量的玩具。我猶豫了一下。伸手碰了碰其中一個。
就在我手指碰到那冰涼金屬的瞬間。異變再生！我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順著我的手指。
流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暖暖的。很舒服。同時。那金屬人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了光澤。
變得灰暗。然后……咔嚓……碎裂開來。變成了一地灰色的粉末。風(fēng)一吹。就沒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收回來。另一具金屬傀儡也開始碎裂風(fēng)化。很快也變成粉末消失了。
好像它們從來就沒存在過。但我身體里那股暖流是真的。不僅肩膀不疼了。還感覺渾身有勁。
精神得能再去跑個五公里。我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普普通通。沾了點灰。
“吞靈魔體……果然是吞靈魔體……”地上的魔尊又說話了。氣若游絲。
但眼神狂熱得像要燃燒。死死盯著我?！靶∽印阕叽筮\了……”說完這句。他腦袋一歪。
徹底昏死過去。我看著昏迷的魔尊?？粗帐幨幍膲Ω?。看著寂靜的垃圾站。凌晨的風(fēng)吹過。
我打了個寒顫。事情大條了。我不能把他扔在這。也不能報警。更沒法叫救護(hù)車。
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圍。我一咬牙。算了。救人救到底。
我把他架起來。拖回保安亭。幸好是后半夜。沒人看見。
我把他塞進(jìn)保安亭里間休息用的小床上。看著他一身血污和破爛袍子。我頭疼。我打了盆水。
簡單給他擦了擦臉和手。傷口我不敢動。忙完這些。天都快亮了。我坐在椅子上。心亂如麻。
吞靈魔體？那是什么？為什么那些白光碰到我就滅？為什么我撞一下。那些金屬傀儡就碎了？
為什么我碰一下它們。它們就化成粉了？我還感覺特別爽？我想不明白。交接班的老李來了。
我趕緊把里間的門關(guān)緊。“咋了小張？臉色這么差？昨晚沒睡好？”老李問?！鞍 ?，
看了本小說，挺嚇人，沒睡踏實。”我敷衍道。“年輕人，少看那些神神叨叨的。
”老李沒在意。我交完班。沒像平時一樣直接回家。我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里面躺著個麻煩。
天大的麻煩。但我心里除了害怕。還有一絲壓不住的……好奇和興奮。我好像。
撞見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而我。似乎在這個世界里。有點不一般？我深吸一口氣。
推開了里間的門。魔尊還沒醒。臉色白得像紙。我蹲在旁邊看著他。九幽魔尊？
聽起來挺唬人?，F(xiàn)在像條離水的魚。我得做點什么。我不能讓他死在我這?？晌以撛趺崔k？
我不是醫(yī)生。我盯著他看。忽然想起剛才碰到金屬傀儡時的感覺。
那股暖流……如果我碰碰他呢？會不會也能吸點什么？這個念頭很危險。他可是個大活人。
但他現(xiàn)在快死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我猶豫再三。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
碰了碰他的胳膊。什么都沒發(fā)生。沒有暖流。他也沒變成灰。我松了口氣。又有點失望。
看來活的不行。那我該怎么幫他？我愁得直撓頭。就在這時。我肚子咕咕叫。餓了。
折騰一晚上。確實得補充點能量。我拿出昨晚帶來的夜宵。一個冷掉的茶葉蛋。我剝著蛋殼。
蛋殼碎屑掉了一點在魔尊的嘴唇上。他突然動了一下！眼睛沒睜開。但嘴巴微微張合。
像是極度渴望。我愣了一下。蛋殼？他需要這個？我試著捏了一小塊蛋白。塞進(jìn)他嘴里。
他的喉嚨立刻滾動了一下。咽了下去。緊接著。他臉上竟然恢復(fù)了一點點血色！
雖然微乎其微。但我肯定沒看錯！我驚呆了。茶葉蛋能治內(nèi)傷？修仙的都好這口？
我看著手里剩下的茶葉蛋。又看看他。我把蛋掰成小塊。一點點喂給他。他無意識地吞咽著。
一個茶葉蛋下肚。他的呼吸明顯有力了一些。但還是沒醒。我想到那些小說里寫的。
修仙的需要靈氣。也許這個末法時代。靈氣沒了。但食物里可能還有點能量？茶葉蛋不行。
那別的呢？我翻遍保安亭。找到一盒泡面。一根火腿腸。還有半瓶可樂。我先把火腿腸剝開。
喂給他吃。他吃了。反應(yīng)比吃茶葉蛋更明顯一點。臉色又好了些。
我又把可樂小心地倒進(jìn)他嘴里。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他忽然咳嗽起來。睜開了眼！
眼神先是迷茫。然后聚焦在我臉上?！胺病憬o本尊吃了何物？”他聲音還是很弱。
但比昨晚強多了?！盎鹜饶c……可樂……”我老實回答。他皺緊眉頭。似乎在感受什么。
“雖駁雜不堪……蘊含的元氣也稀薄得可憐……但確有一絲……”他看向我手里的泡面，
“此乃何物？”“泡面。紅燒牛肉味的。”“泡……面？”他掙扎著想坐起來。
我扶了他一把。他拿起那盒干泡面。仔細(xì)看著。眼神火熱。
“此物……元氣似乎更為充沛……”我無語了。一盒三塊五的泡面。在他眼里成了天材地寶？
“這個得用開水泡。”我拿過泡面。給他泡上。等待的三分鐘里。
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那碗面。泡好了。我端給他。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湯。
然后眼睛猛地亮了！也顧不上燙。稀里呼嚕地把一整碗面連同湯吃了個干干凈凈！吃完之后。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這口氣帶著一股熱浪。他臉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jié)痂！
我看得目瞪口呆。早知道泡面這么厲害。我還學(xué)什么保安？我去修仙學(xué)院門口擺攤算了！
魔尊抹了把嘴。意猶未盡?！胺病?，你叫何名？”“張偉。”“張偉?！彼c點頭，
語氣鄭重了許多，“本尊厲絕天。你于末法絕地之中，身負(fù)吞靈魔體，
又獻(xiàn)上……呃……靈食救本尊性命。此乃天大因果?！彼粗??！氨咀鹦璞M快恢復(fù)，
重返九幽。你助本尊。待本尊功成，絕不會虧待你?！薄拔以趺磶湍?？”我問。
“尋更多蘊含元氣之物！方才那‘泡面’與‘可樂’便不錯！”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我掏出手機。“行，我叫個外賣?！卑胄r后。外賣到了。我把一大堆東西擺在厲絕天面前。
十盒不同口味的泡面。二十根火腿腸。五瓶可樂。還有我咬牙點的烤串和炸雞。
厲絕天的眼睛綠了。像餓狼一樣撲上去。風(fēng)卷殘云。我看著他吃。泡面盒子堆了起來。
火腿腸包裝紙扔了一地。烤簽子堆成小山。可樂瓶空了五個。他吃下的東西。
足夠三個壯漢吃的。但他的肚子一點沒鼓起來。所有的能量。似乎都被吸收消化了。
他身上的傷疤紛紛脫落。露出完好的皮膚。臉色紅潤。眼神銳利。
整個人散發(fā)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勢。雖然還穿著那件破黑袍。
但看起來……確實有點魔尊的樣子了。他吃完最后一口炸雞。喝完最后一滴可樂。
滿意地打了個飽嗝。嗝里帶著一絲火星。他盤膝坐在小床上。閉目調(diào)息。
房間里突然起了一陣風(fēng)。吹得包裝袋亂飛。我感覺到一股壓力。讓我喘不過氣。
過了大概十分鐘。他睜開眼。眼中紫光一閃而逝。
“恢復(fù)了不足萬分之一的魔元……但也勉強夠用了?！彼麌@了口氣，
“此界靈機實在太污濁了?！比f分之二？吃了這么多才萬分之一？養(yǎng)不起啊！“張偉。
”他看向我，“從今日起，你便是本尊在此界的使者。本尊傳你一套基礎(chǔ)引氣法訣，
你憑借吞靈魔體，汲取此界微薄元氣，助本尊……”“等會兒！”我打斷他，
“什么引氣法訣？學(xué)了能干嘛？”“能讓你踏入修行之路！擁有力量！否則，
你空有寶山而不自知！你這吞靈魔體，乃萬古罕見之體質(zhì)，可吞噬煉化一切能量為己用！
豈能庸碌一生？”他語氣帶著誘惑。力量？我的心跳加快了。誰不想有力量？
誰想一輩子當(dāng)個看大門的？“學(xué)了……能打得過昨晚那種鐵疙瘩嗎？”我問?！昂?！
”厲絕天不屑，“那種最低等的巡界力士？你若引氣入門，憑借魔體，一拳便可轟殺！
”一拳轟殺！我血液有點發(fā)熱?！皩W(xué)！我學(xué)！”“很好！”厲絕天抬手。一指頭點在我額頭。
我感覺一股冰涼的氣流鉆進(jìn)腦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信息涌進(jìn)來。頭痛欲裂。
好半天才緩過來。腦子里多了一篇叫《九幽噬元功》的法訣。聽起來很邪派。
“此乃本尊成名功法之基礎(chǔ)篇，正合你的魔體！速速感應(yīng)元氣，引氣入體！”厲絕天催促道。
我按照法訣里的描述。試著靜下心來。感受所謂的“元氣”。屁都感受不到。
只有保安亭外的汽車?yán)嚷?。我試了半個小時。滿頭大汗。啥也沒感覺到。
厲絕天的臉色從期待變成疑惑。最后變成恨鐵不成鋼。“蠢材！真是蠢材！空有絕世魔體，
悟性卻如此低下！”他罵道。我也很郁悶?！斑@玩意太難了。”“罷了！”厲絕天一擺手，
“或許此界環(huán)境特殊。你用魔體本能去吸！去找蘊含元氣之物！直接吞吸！”“去哪找？
”“方才那些食物便含有微末元氣！去找更好的！”更好的？我想了想?！安耸袌?？
”厲絕天：“……”最終。我們還是去了菜市場。早上九點。菜市場人聲鼎沸。
我穿著保安服。厲絕天穿著我找來的我的舊T恤和運動褲（他的袍子被我藏起來了）。
看起來像個搞藝術(shù)的。他一進(jìn)菜市場。就猛地站住了。眼睛發(fā)亮。
“此地……元氣雖雜……但竟比外面濃郁數(shù)倍！”他深吸一口氣。一臉陶醉。
我啥也沒感覺到。他像是聞著味的獵狗。開始在菜市場里快速穿梭。
他停在一個賣豬肉的攤子前。盯著那扇新鮮的排骨?！按巳?！元氣充沛！
”攤主大姐看著我們：“買肉?。窟@排骨好，剛殺的?！薄叭绾钨u？”厲絕天嚴(yán)肅地問。
“二十八一斤?！眳柦^天轉(zhuǎn)頭看我：“付賬！”我硬著頭皮買了兩斤排骨。
他又停在一個賣水產(chǎn)的地方。看著盆里活蹦亂跳的蝦。“此物元氣更足！”“蝦五十五一斤。
”老板說?！百I！”厲絕天命令。我又買了斤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