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
> 那個清晨,她還吻著我的唇說“愛你”。
> 那個黃昏,她卻把拳套塞進情人手里,指著我和孩子:
> “人肉沙包,試試手感!”
> 我像狗一樣嘶吼,她踩著我胸口,給“老公”打電話說在挑生日禮物。
> 她不知道,她口中的老公,正被她踩在腳下。
> 眼睜睜看著親生骨肉被一拳拳打爆,聽著自己下體被飛刀刺穿的噗嗤聲……
> 我用余生設(shè)局,親手將這位“好妻子”釘死在瘋?cè)吮O(jiān)獄。
> 而她,至死揣著離婚證,逢人便笑:“懷晏,我最愛懷晏了……”
---
窗外的郁金香開得正好,晨光里沾著露水,是她特意為我種的。廚房飄著煎蛋的香氣,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像只慵懶的貓,從背后環(huán)住我的腰,下巴擱在我肩窩,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老公,真不想去公司,就想賴著你跟寶寶們?!?/p>
我笑著轉(zhuǎn)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乖,晚上給你和寶貝們做大餐,慶祝生日?!?/p>
餐桌上,六歲的兒子小旭正笨拙地剝著雞蛋,女兒小雨則把牛奶喝得滿嘴白胡子,咯咯笑著。謝初柔走過去,挨個親了親他們的小臉蛋,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媽媽晚上早點回來,陪你們切蛋糕,好不好?”
“好!”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小臉上滿是期待。
這就是我的世界,被“愛”包裹得嚴嚴實實。我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送走她,我開車帶著孩子們回爸媽家。后視鏡里,小旭和小雨興奮地討論著爺爺奶奶會給他們什么禮物,笑聲像銀鈴一樣清脆。誰能想到,這笑聲很快就會被碾碎。
在
一個偏僻的路口,幾輛黑色越野車毫無預(yù)兆地逼停了我們。車門打開,
一群面色不善的男人圍了上來。為首的那個,年輕,俊朗,眼神卻像淬了毒的刀子,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和……
一絲熟悉感?我好像在她某個晚宴的角落瞥見過這張臉。
“你們干什么?”我厲聲呵斥,下意識把孩子們護在身后。
“干什么?”年輕男人嗤笑一聲,眼神掃過我手腕上那塊她送的、據(jù)說有定位功能的特制手表,“容先生是吧?請你們?nèi)€好地方玩玩。”
反抗是徒勞的。他們動作粗暴,捂住我們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氣味鉆進來,意識瞬間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那人冷笑著,粗暴地擼下了我和孩子們手腕上的表。
再次恢復(fù)意識,是在
一個巨大的、彌漫著汗味和鐵銹味的空間里。刺眼的燈光晃得人睜不開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膠帶死死纏住口鼻,手腳也被捆著,像條待宰的魚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更讓我肝膽俱裂的是,就在我眼前幾米遠的地方,小旭和小雨,我的
一雙心肝寶貝,被吊在半空!他們的手腳被捆在一起,小小的身體被迫蜷縮著,像兩個等待被擊打的……沙包?
恐懼像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緊了我的心臟。
“云凡,你看這‘人肉餡兒’的沙包,夠不夠勁道?”一個嬌媚又帶著殘忍興奮的女聲響起,像一道驚雷劈在我頭頂。
我猛地抬頭,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
是她!謝初柔!
她穿著一身利落的黑色運動裝,長發(fā)束起,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近乎殘忍的笑意。她親昵地依偎在那個叫楚云凡的年輕男人身邊,手里還拿著一副黑色的拳擊手套。
楚云凡接過她遞來的另一副手套,慢條斯理地戴上,目光像打量貨物一樣掃過吊著的兩個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看著不錯,柔姐,試試手感?”
“嗚!嗚嗚嗚——!”我瘋了!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頭拼命地撞向地面,眼睛死死盯著她!是我??!初柔!看看我!看看我們的孩子!快救救他們!
我的動靜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終于把目光從楚云凡身上移開,落在我這個“瘋子”身上。她皺了皺眉,似乎嫌惡我打擾了他們的興致,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過來。
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幾乎要炸開!認出我!快認出我!
她在我面前蹲下,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只有冰冷的、看垃圾般的輕蔑。她伸出手,帶著手套的指尖,侮辱性地拍了拍我沾滿灰塵和冷汗的臉頰。
“嘖,吵死了?!彼穆曇衾涞孟癖?,“多叫幾聲?雖然我對公狗沒什么興趣……”她說著,竟然回頭沖楚云凡拋了個媚眼,“但我的云凡喜歡聽啊?!?/p>
“你叫得越慘,他打起來,”她頓了頓,紅唇吐出最惡毒的字眼,“手感才越順!”
“砰!”
“啊——!”
第一拳,重重砸在小旭小小的身體上!孩子凄厲的慘叫像一把燒紅的刀子,狠狠捅進我的耳朵,捅穿我的心臟!
“爸爸……媽媽……”小雨驚恐的哭喊帶著撕裂的絕望。
“砰砰砰!”
楚云凡像找到了新玩具的野獸,左右開弓,拳頭雨點般落下!沉悶的撞擊聲,骨頭斷裂的“咔嚓”聲,孩子們從尖銳到微弱、再到無聲的哀鳴……交織成地獄的樂章。
鮮血,從孩子們的口鼻、身體各處涌出,滴落在骯臟的地面上,發(fā)出“嘀嗒……嘀嗒……”的聲音,像生命倒計時的秒針。
我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血絲瞬間布滿!喉嚨被膠帶勒得生疼,卻發(fā)不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jié),只有絕望到極致的“嗬嗬”聲,像瀕死的野獸。淚水混著血水(大概是掙扎時撞破了哪里)糊了滿臉。
不!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寶貝!
我像瘋了一樣,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猛地撞向旁邊一個保鏢的腿,想沖過去!哪怕用身體擋住那些拳頭!
“找死!”另一個保鏢反應(yīng)極快,一記重拳狠狠砸在我腹部。劇痛讓我瞬間蜷縮,五臟六腑仿佛移位,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場屠殺。
楚云凡似乎打累了,兩個孩子像破敗的布娃娃,在空中無力地晃蕩,鮮血浸透了他們的衣服,滴落的血珠連成了線。他厭惡地瞪了我一眼:“鬼叫什么!吵死了!簡直破壞老子練拳的心情!”
說完,他手一揚,示意旁邊的人。
“噗通!噗通!”
兩具小小的、軟綿綿的身體,像兩袋垃圾,被直接從半空扔了下來,重重砸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再發(fā)出一聲痛呼,小小的身體只是條件反射地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沒了聲息。
小旭……小雨……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徹底崩塌了。心臟的位置,空了,只剩下一個巨大的、血淋淋的窟窿,灌滿了冰冷的絕望和滅頂?shù)暮抟猓√鄣梦覝喩砻恳淮缂∪舛荚诏d攣。
周圍響起一片叫好聲和口哨聲,將我喉嚨里那破碎的、無聲的哀鳴徹底淹沒。
“咦,這當?shù)目粗悬c眼熟?。克掀拍??誰帶他們進來的?”一個略顯遲疑的聲音響起。
我癱在血泊里,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刺眼的燈。喉嚨里涌上腥甜,是血。我說不出話。
我也說不出,那個正小鳥依人般靠在殺人兇手懷里,笑得一臉饜足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孩子們親生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