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塵愣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玲瑯還是他記憶里那個乖巧善良的女孩嗎？
趙深問玲瑯：“如果你說的屬實，那趙塵的懲罰就難逃一死，你還堅持嗎？
”玲瑯抹去眼角剛擠出來的淚：“徒兒心中雖有不忍，但宗門規(guī)矩不能壞，
師兄既有錯便只能認罰?！闭f罷還假惺惺拉著趙塵的衣袖：“師兄別怕，
你投胎了以后我一定還將你接回宗門，我們還會再見……”不等她話說完，
大量的鮮血像瀑布一樣從玲瑯嘴里傾瀉而出，染紅了地板，隨后她的身體歪倒在地，
瞬間沒了生機。趙深長嘆口氣：“含冤而亡的靈芝精體內(nèi)會生成大量毒素，
初時服用會出現(xiàn)修為增長的假象，讓人放松警惕，等到毒素蔓延全身時瞬間斃命，無藥可醫(yī)。
”他看著怔愣的趙塵，緩緩道：“這個其實才是玲瑯的劫難。
”“其實如果剛才她及時散盡修為尚且有救，不過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趙塵，
你也是時候要為你的選擇付出代價了?！绷簫槍⑽业纳眢w變回靈芝的模樣，收進袖子里。
趙塵朝他離去的方向磕了個頭，才跟著趙深走了。一千年后。
浮屠山頂一節(jié)朽木上有株小靈芝，每天太陽升起就開始唱歌。朽木說話了：“小昭陽，
別唱啦，你母親叫你睡醒去梁長老那?！毙§`芝搖身變成半大的小女孩，扎著兩個羊角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