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你怎么來了?”蘇晚媽媽起身,語氣閃躲,稱晚晚不在。“少廢話!
”林默掏出妻子的婚禮視頻摔在茶幾上,質問他們還想騙多久。蘇晚爸媽看到視頻臉色慘白,
蘇晚媽媽手指手機,說不出話。林默冷笑,怒問蘇晚為何昨天撒嬌,今天就和別人結婚,
還搬走東西拉黑他?!傲帜?,別過分!”蘇晚爸爸猛地起身指責。
1 婚禮直播誅心林默靠在飛機舷窗上,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漫無目的地劃著。
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落地,這次出差跑了三個城市,累得連眼皮都在打架,
只能靠刷短視頻打發(fā)時間。屏幕里一會兒是搞笑段子,一會兒是美食測評,
他看得有一搭沒一搭,嘴角偶爾牽起一絲倦意的笑。
直到一條帶著 “同城熱門” 標簽的視頻跳出來,標題寫著 “浪漫草坪婚禮,
甜度爆表”,他本來想劃走,可畫面里那片鋪著白玫瑰的草坪太晃眼,忍不住多看了兩秒。
鏡頭慢慢推進,司儀正拿著話筒說著煽情的誓詞,新娘背對著鏡頭,穿著拖尾的白色婚紗,
頭發(fā)上別著珍珠發(fā)飾,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看起來特別幸福。林默心里還嘀咕了一句,
現(xiàn)在的婚禮搞得越來越精致了,正準備點贊,鏡頭突然轉到了新娘的正面。就這一眼,
林默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凍住了。那張臉,他太熟悉了 —— 是蘇晚,他結婚三年的老婆!
他的手指猛地頓在屏幕上,呼吸一下子就亂了。不可能吧?是不是長得像?
他反復揉了揉眼睛,把手機湊到離臉最近的地方,
連蘇晚眼角那顆小小的淚痣都看得清清楚楚,絕對是她!視頻里的蘇晚正對著新郎笑,
眼睛彎成了月牙,那種甜得發(fā)膩的笑容,林默只有在他們剛談戀愛的時候見過。后來結婚了,
尤其是他開始頻繁出差之后,蘇晚臉上的笑越來越少,更多的是抱怨和不耐煩。可現(xiàn)在,
她對著另一個男人,笑得那么開心,甚至在新郎低頭吻她的時候,主動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子。
林默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趕緊看視頻發(fā)布的時間,
就在十分鐘前,地點標注的是本市的度假酒店。今天?他出差才走了三天,
昨天晚上還跟蘇晚視頻通話,她在電話里還撒嬌說想他,讓他在外注意安全,
記得給她帶特產。轉頭就穿著婚紗跟別人接吻?林默的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手機差點從手里滑出去。他又刷到了好幾個關于這場婚禮的視頻,有賓客拍的,
有婚慶公司發(fā)的,每一個視頻里,蘇晚都挽著那個陌生男人的手,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那個男人看起來比他有錢,穿的西裝一看就價值不菲,
看向蘇晚的眼神里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得意?!安伲 ?林默忍不住低罵了一聲,
引來旁邊乘客疑惑的目光。他趕緊低下頭,胸腔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快要噴發(fā)出來,
又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惡心。三年婚姻,他掏心掏肺,出差累死累活都是為了這個家,
可蘇晚居然給他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還堂而皇之地辦婚禮,把他當傻子耍?
他顫抖著手點開通訊錄,找到蘇晚的號碼撥過去?!澳鶕艽虻碾娫捯殃P機,
請稍后再撥……” 冰冷的提示音像針一樣扎進他的耳朵。他又撥了一遍,還是一樣的結果。
家里的座機號碼他記得很清楚,手指在鍵盤上按了好幾次才按對。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
沒人接,最后自動轉到了語音信箱,是蘇晚甜美的聲音:“您好,我現(xiàn)在不方便接聽電話,
請留言……”林默猛地掛了電話,點開微信,想給蘇晚發(fā)消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拉黑了。
聊天框里還停留在昨天晚上的對話,他說 “晚安,早點休息”,蘇晚回了個 “愛你,
早點回來”。所有的聯(lián)系渠道瞬間中斷,像一把錘子,把他最后一點僥幸砸得粉碎。
他坐在那里,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飛機引擎的聲音嗡嗡作響,
像無數(shù)只蜜蜂在他腦子里飛。不行,他必須回去!必須當面問清楚!
必須撕破這對狗男女的臉!林默立刻打開購票軟件,查最近一班回本市的航班。
最早的一班還有四十分鐘就要起飛,現(xiàn)在去機場肯定趕不上。下一班要等兩個小時,
他毫不猶豫地訂了票,又趕緊聯(lián)系航空公司,看能不能改簽更早的班次。
好不容易搞定了機票,他再也坐不住了,飛機一落地,就拎著行李箱一路狂奔。
機場里人來人往,他像個瘋子一樣穿梭在人群中,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一點,再快一點!
坐在機場的候機廳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煎熬。他看著窗外的飛機起飛降落,
腦子里全是蘇晚穿著婚紗的樣子,還有那個男人得意的嘴臉。憤怒、屈辱、不甘,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把他逼瘋。他拿出手機,又刷到了那些婚禮視頻,
下面還有很多人評論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林默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真想立刻沖過去,
把真相砸在所有人面前,讓蘇晚和那個男人身敗名裂!“等著吧,” 林默咬著牙,
眼神里充滿了血絲,“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終于,登機口開始檢票了。
林默拎著行李箱,快步走向登機口。他知道,等他下了飛機,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怎么質問蘇晚,怎么報復那個男人,
他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后悔一輩子!
2 怒火焚巢飛機降落在本市機場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林默拎著半舊的行李箱,
幾乎是從機艙里沖出來的,連托運的行李都沒等,直奔機場大巴站。
晚風帶著涼意吹在他臉上,卻絲毫壓不住他心里的火氣,反而像添了把柴,燒得更旺了。
坐大巴的時候,他眼睛死死盯著窗外掠過的路燈,
七八糟的畫面 —— 蘇晚穿著婚紗的樣子、那個男人得意的笑、昨天視頻里她撒嬌的語氣。
每想一次,心臟就像被鈍器砸一下,又疼又悶,連呼吸都帶著一股子火氣?!皫煾?,
麻煩開快點!” 他忍不住催了司機一句,聲音里的急躁讓旁邊的乘客都看了他一眼。
林默沒心思管別人的目光,他現(xiàn)在就想趕緊到家,哪怕家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他也得親自去確認。四十多分鐘的車程,像過了半個世紀那么久。終于到了小區(qū)門口,
林默付了錢就往小區(qū)里沖,腳步快得幾乎要跑起來。樓道里的聲控燈被他的腳步聲驚醒,
一層一層亮起來,又在他身后慢慢暗下去,像在跟他的心情作對。掏出鑰匙插進鎖孔,
他的手還在微微發(fā)抖。轉動鑰匙的聲音在安靜的樓道里格外清晰,每轉一下,
他的心就提一分。推開門,客廳里一片漆黑,沒有開燈,也沒有一點聲音。“蘇晚?
” 他試探著喊了一聲,聲音在空蕩的房子里回蕩,沒有任何回應。他摸索著打開客廳的燈,
刺眼的白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下一秒,
林默就愣住了 —— 客廳里原本放著的蘇晚的照片不見了,
沙發(fā)上她常蓋的那條粉色毯子也沒了,連電視柜上她最喜歡的那盆多肉植物都消失了。
他快步走進臥室,更是心涼了半截。衣柜里蘇晚的衣服全沒了,
只剩下他自己的衣服孤零零地掛在那里;梳妝臺上的化妝品、首飾盒也都不見蹤影,
連鏡子都擦得干干凈凈,好像蘇晚從來沒在這里住過一樣?!安?!
” 林默一拳砸在梳妝臺上,木質的臺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震得他手都麻了。
可這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心里的憤怒和憋屈像潮水一樣涌上來,幾乎要把他淹沒。
他不甘心地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
結果都一樣 —— 蘇晚的東西幾乎全清走了。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
目光突然落在了衛(wèi)生間的臺面上。那里,還放著一支用了一半的口紅,是蘇晚常用的豆沙色,
蓋子沒擰緊,露著一點膏體。還有廚房的冰箱里,他出差前給蘇晚買的酸奶還在,
保質期還有半個月,放在冰箱最顯眼的位置。蘇晚以前總說他買的酸奶太酸,
卻每次都能喝完,現(xiàn)在想來,那些話是不是也都是假的?看著這支口紅,看著那盒酸奶,
林默心里的火氣又竄了上來。她倒是清得干凈,可為什么偏偏留下這些東西?是忘了?
還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看到,故意提醒他這里曾經(jīng)有過她的痕跡?“好,很好!
” 林默咬著牙,眼神里全是血絲。他拿出手機,翻出蘇晚父母的電話,
手指在屏幕上頓了頓,還是撥了過去。他知道,蘇晚肯定回娘家了,就算她沒回去,
她爸媽也一定知道她在哪里。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是蘇晚媽媽的聲音,
帶著一絲不耐煩:“喂?林默啊,這么晚了打電話干什么?晚晚不是說你出差了嗎?
”“她在不在你那兒?” 林默的聲音冷得像冰,沒有一點多余的廢話。蘇晚媽媽愣了一下,
語氣變得有些閃躲:“晚晚?她沒在啊,怎么了?你們倆吵架了?”“沒吵架?
” 林默冷笑一聲,火氣再也忍不住了,“她沒跟你們說她今天結婚?
沒跟你們說她跟別的男人辦婚禮?!”電話那頭瞬間沒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兒,
蘇晚媽媽才支支吾吾地說:“林默,你是不是搞錯了?晚晚怎么會…… 你是不是太累了,
產生幻覺了?”“幻覺?” 林默氣得渾身發(fā)抖,“我親眼在視頻上看到的!
地點在城郊的度假酒店,時間就是今天!你們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蘇晚媽媽的語氣突然硬了起來,“林默,
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晚晚嫁給你之后,受了多少委屈你不知道嗎?你整天出差,
家里的事不管不問,晚晚抱怨兩句怎么了?你現(xiàn)在還污蔑她,你還是個男人嗎?”聽到這話,
林默徹底被激怒了。他本來還想好好問問,現(xiàn)在看來,蘇晚的爸媽根本就是知情不報,
甚至還幫著蘇晚一起騙他!“受委屈?” 林默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受委屈就可以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結婚?她受委屈就可以把家里的東西全搬走,把我拉黑?
你們做父母的就是這么教她的?教她忘恩負義,教她出軌騙婚?!”“你胡說八道什么!
” 電話那頭傳來蘇晚爸爸的聲音,明顯也生氣了,“林默,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我們家晚晚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你哪里弄錯了,你趕緊回來跟我們當面說清楚!
”“當面說清楚?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林默掛了電話,拎起行李箱就往外走。
他倒要看看,蘇晚的爸媽還能怎么狡辯,他倒要從他們嘴里問出蘇晚和那個男人的下落!
打車到蘇晚爸媽家樓下,林默連行李箱都沒顧上拿,直接沖上樓。他記得蘇晚家住在三樓,
以前他來的時候,每次都要提前打電話,蘇晚媽媽還會在門口等著,熱情地招呼他。可現(xiàn)在,
他連門鈴都沒按,直接用以前蘇晚給他的備用鑰匙打開了門。門一打開,
就看到蘇晚的爸媽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臉色都很難看。蘇晚沒在,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杯沒喝完的茶,顯然他們早就知道他會來?!傲帜阍趺磥砹??
” 蘇晚媽媽站起來,語氣還是有些閃躲,“晚晚真的沒在這里,你……”“少廢話!
” 林默打斷她的話,把手機掏出來,打開那些婚禮視頻,直接摔在茶幾上,“你們自己看!
這是不是蘇晚?今天是不是她跟別的男人辦婚禮?你們還想騙我多久?!
”蘇晚的爸媽看到視頻里的畫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蘇晚媽媽的手都抖了,指著手機,
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這…… 這怎么會…… 晚晚她……”“怎么會?” 林默冷笑一聲,
走到他們面前,眼神里的憤怒幾乎要溢出來,“你們問她??!問她昨天還跟我視頻撒嬌,
今天怎么就穿著婚紗跟別人結婚了!問她為什么把家里的東西全搬走,把我拉黑!
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婚禮在哪兒辦的!”“林默,你別太過分了!” 蘇晚爸爸猛地站起來,
指著林默的鼻子,“就算晚晚真的做了什么,也是你逼的!你整天出差,
一個月在家待不了幾天,晚晚一個人守著空房子,你關心過她嗎?你知道她有多孤單嗎?
現(xiàn)在出了事,你只會怪她,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的問題?”“我的問題?
” 林默簡直要氣笑了,“我出差是為了誰?為了這個家!為了讓她能過得好一點!
我每天累死累活,不是為了讓她拿著我的錢去跟別的男人結婚!你們做父母的,
不教育她好好做人,反而來指責我?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你敢罵我們沒良心?
” 蘇晚爸爸也火了,伸手就要推林默。林默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看到他動手,
哪里還忍得住,直接一把推開蘇晚爸爸。蘇晚爸爸沒站穩(wěn),往后退了幾步,撞在沙發(fā)上,
疼得皺起了眉頭?!澳氵€敢動手?!” 蘇晚媽媽尖叫起來,沖過來就要打林默。
林默側身躲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語氣冰冷:“我最后問一遍,蘇晚在哪兒?
那個男人是誰?你們要是不說,別怪我不客氣!”蘇晚媽媽被他的眼神嚇到了,
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讓她疼得直咧嘴,
眼淚都快出來了:“我…… 我不知道…… 晚晚就下午給我們打了個電話,
說她要跟一個朋友出去幾天,讓我們別擔心……”“朋友?” 林默松開她的手腕,
眼神里滿是懷疑,“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兒?
”“我…… 我沒問……” 蘇晚媽媽揉著手腕,聲音越來越小,“她沒說,
我們也沒好意思問……”林默看著他們的樣子,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
他們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就是不愿意說。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里的火氣,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門口的鞋柜上。鞋柜上放著一個沒拆開的快遞盒,
上面的收件人寫著蘇晚的名字,寄件人是一個叫 “趙銘” 的人,
地址是本市的一家貿易公司。趙銘?林默心里一動,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見過。
他趕緊拿出手機,翻出之前刷到的婚禮視頻,找到一個賓客拍的視頻,
視頻里有人喊那個男人 “趙總”。難道這個趙銘,就是跟蘇晚結婚的那個男人?
他拿起快遞盒,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
然后轉身對蘇晚的爸媽說:“你們最好祈禱我找不到他們,不然你們也別想好過!”說完,
他拎著快遞盒就往外走,腳步比來時更快了。走到樓下,他看了一眼快遞盒上的地址,
直接打了個車,報了那個貿易公司的地址。“師傅,麻煩快點,越快越好!
” 林默坐在車里,手里緊緊攥著那個快遞盒,指節(jié)都因為用力而發(fā)白。他能感覺到,
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離那個男人也越來越近了。半個多小時后,
車停在了一棟寫字樓樓下。林默付了錢,抬頭看了一眼寫字樓的招牌,
找到了那家貿易公司的名字,在十樓。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火氣,快步走進寫字樓,
按下了電梯。電梯里只有他一個人,鏡面映出他滿臉怒容的樣子,眼神里全是血絲,
看起來有些嚇人。他對著鏡面整理了一下衣服,握緊了拳頭 —— 等會兒見到趙銘,
他絕對不會讓那個男人好過!電梯門打開,十樓到了。林默走出電梯,
一眼就看到了那家貿易公司的門牌。他走過去,沒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公司里還有幾個員工在加班,看到突然闖進來的林默,都愣住了,紛紛抬起頭看他。
林默沒管那些員工,目光在辦公室里掃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靠窗的那個辦公室里 —— 一個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前打電話,
側臉看起來很眼熟,正是視頻里跟蘇晚結婚的那個男人!就是他!趙銘!
林默的火氣瞬間就沖了上來,他快步走到那個辦公室門口,一腳踹開了門。
正在打電話的趙銘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林默,臉上的表情愣了一下,
隨即變得有些警惕:“你是誰?干什么的?”“我是誰?” 林默冷笑一聲,
一步步走到趙銘面前,眼神里的憤怒幾乎要把趙銘吞噬,“我是蘇晚的老公!
你說我干什么的?!”趙銘聽到 “蘇晚的老公” 這幾個字,臉色瞬間變了,
他趕緊掛了電話,站起來想要推開林默:“你胡說什么!我不認識你!你趕緊出去,
不然我報警了!”“報警?” 林默一把抓住趙銘的衣領,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你睡了我老婆,還跟她辦婚禮,現(xiàn)在跟我說不認識我?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氣,趙銘被打得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撞在辦公桌上,
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他捂著流血的嘴角,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驚訝:“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林默沖上去,又是一拳砸在趙銘的胸口,“我不僅要打你,
我還要讓你身敗名裂!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搶別人老婆的混蛋!
”辦公室外的員工聽到動靜,都跑過來看熱鬧,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人小聲議論。
趙銘看到員工們的樣子,臉色更加難看,他掙扎著想要反抗,卻被林默死死按住。
“你放開我!” 趙銘嘶吼著,“林默是吧?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 林默又是一拳砸在趙銘的臉上,打得趙銘鼻血都流了出來,
“你跟我老婆出軌,還辦婚禮,你怎么不說犯法?你把我當傻子耍,你怎么不說犯法?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搶別人老婆的下場!”他一邊打,一邊罵,
把心里所有的憤怒、委屈、屈辱都發(fā)泄在趙銘身上。趙銘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只能抱著頭躲,嘴里還在不停地叫囂:“你等著!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等著!
” 林默停下拳頭,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趙銘,眼神里滿是不屑,“我倒要看看,
你怎么不放過我!你最好祈禱蘇晚別來,不然我連她一起打!”就在這時,
辦公室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趙銘!你怎么樣?!
”林默轉過頭,看到蘇晚穿著一身名牌連衣裙,拎著一個精致的包,快步跑了進來。
她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趙銘,臉色瞬間變了,指著林默,聲音里滿是憤怒:“林默!
你瘋了嗎?你怎么能打他!”看到蘇晚,林默心里的火氣又竄了上來。他看著蘇晚,
眼神里全是冰冷的恨意:“我瘋了?我看是你瘋了!你穿著婚紗跟他結婚的時候,
怎么沒想過我會瘋?!”3 耳光響亮蘇晚被林默這句話懟得臉色一白,
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但看到趙銘捂著臉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又硬著頭皮往前站了站,
伸手想扶趙銘,卻被趙銘甩開了?!澳銊e碰我!” 趙銘的聲音帶著火氣,顯然是被打懵了,
又覺得在蘇晚面前丟了面子,眼神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死死盯著林默,“你等著,
這事沒完!”“沒完?” 林默冷笑一聲,往前邁了一步,嚇得蘇晚趕緊拉著趙銘往后退,
“我還怕你沒完?趙銘是吧,你今天倒是說說,你明知道她是我老婆,還跟她辦婚禮,
你安的什么心?”周圍的員工越聚越多,手機拍照的咔嚓聲此起彼伏。
蘇晚看著那些手機鏡頭,臉上有點掛不住,伸手擋在前面,對著員工們喊:“看什么看!
都給我回去工作!誰再拍一下試試,我讓你們全都失業(yè)!”這話一出口,
有幾個員工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畢竟還在人家公司上班,沒必要為了看熱鬧丟了工作。
但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偷偷把手機揣在兜里,繼續(xù)豎著耳朵聽。
林默看著蘇晚這副狐假虎威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辦婚禮的時候怎么不怕?接受別人祝福的時候怎么不怕?你穿著婚紗跟他摟摟抱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