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智和蔣蘋站在廢棄宅院的門口，望著密探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夜風吹過，撩動著他們的發(fā)絲。蔣蘋轉(zhuǎn)頭看向曾智，眼中滿是憂慮，“接下來門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該怎么辦？”曾智握緊了拳頭，目光堅定，“先回住處，從長計議，他們有手段，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闭f罷，兩人轉(zhuǎn)身，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曾智和蔣蘋暫居的小院里。曾智坐在石桌旁，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敲打著。蔣蘋端著一壺茶走來，輕輕放在桌上，“喝點茶，別太著急，總會有辦法的。”
曾智抬起頭，看著蔣蘋，“我在想，門閥這次吃了虧，必然會變本加厲。我們不能只是被動防御，得主動出擊。”蔣蘋點頭，“我也這么覺得，只是該從何處入手呢？”
兩人陷入沉思，片刻后，蔣蘋眼睛一亮，“我倒是想起一個人，或許他能幫上忙。我有個遠房親戚，曾在一個門閥家族中做過老仆，雖已離開多年，但對門閥內(nèi)部的一些事情，應該還略知一二?！?/p>
曾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這或許是個突破口，你盡快聯(lián)系他，看看能否從他那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p>
蔣蘋應了一聲，當日便通過各種關(guān)系輾轉(zhuǎn)聯(lián)系上了那位老仆。傍晚時分，兩人來到了老仆居住的簡陋小屋前。
小屋坐落在城郊，四周雜草叢生，屋內(nèi)燈光昏黃。曾智和蔣蘋輕輕叩門，門“吱呀”一聲開了，一位頭發(fā)花白、身形佝僂的老人出現(xiàn)在門口。蔣蘋笑著說道：“張老，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張老打量了兩人一番，認出了蔣蘋，臉上露出一絲驚訝，“蘋兒啊，多年不見，你怎么來了？這是……”蔣蘋忙介紹道：“張老，這位是曾智，我的好友。我們此次前來，是想向您打聽些事情。”
張老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兩人讓進屋內(nèi)。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角落里擺放著幾件破舊的家具。張老請他們坐下，蔣蘋說明了來意，希望張老能講講門閥間的事情。
張老沉默了許久，緩緩開口道：“我本已遠離那些是非，不過看在蘋兒的份上，就跟你們說說吧。如今這幾大門閥，表面上聯(lián)合把持朝堂，但暗地里為了利益，矛盾重重。就說那李家和王家，在一處礦山的利益分配上，已經(jīng)鬧得不可開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