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終結(jié)與開端雨水像冰冷的子彈擊打在我的臉上。我站在陳氏集團總部天臺邊緣,
七十二層的高度讓腳下的城市變得模糊而不真實。強風(fēng)撕扯著我的西裝外套,
仿佛要將我推入下方燈火通明的都市叢林。手機屏幕在雨中依然亮得刺眼,
顯示著一張拍攝角度刁鉆的照片——我的妻子蘇晴,穿著我送的定制真絲睡衣,
慵懶地坐在陸明遠腿上。背景是我們婚床的床頭,上面還掛著我們的婚紗照。
陸明遠的手放肆地放在她腰際,而她正笑著將紅酒喂到他嘴邊。日期水印顯示是昨晚。
就在我通宵開跨國會議的時候。"第三次了。"我輕聲自語,聲音被狂風(fēng)撕碎。第一世,
我是白手起家的商業(yè)天才,蘇晴是那個看似純良的貧困女孩。我娶了她,給予她一切,
卻在公司上市慶功宴上喝下她遞來的毒酒。那一刻,我看見她眼中閃過的不是愧疚,
而是一種近乎殘忍的得意。第二世,我?guī)е洃浿厣?,提前十年布局商業(yè)帝國,
卻栽在蘇晴和陸明遠聯(lián)手做的局里——他們偽造證據(jù),讓我因商業(yè)詐騙入獄,
最后"意外"死在獄中。那個雨夜,獄警的腳步聲在走廊回蕩,我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
這是第三世。我以為自己能改變結(jié)局,于是更早遇見蘇晴,更狠地打擊陸家,
甚至提前收購了陸氏核心產(chǎn)業(yè)。我以為這次不同了,直到此刻,這張照片像一記重錘,
將我砸回現(xiàn)實。"陳總?"助理趙明小心翼翼地上前,撐起一把黑傘,"記者都到了,
收購陸氏的發(fā)布會...""取消。"我轉(zhuǎn)身,雨水順著我的下頜線滴落,"通知董事會,
我辭去所有職務(wù)。"趙明震驚地僵在原地。為了這場收購戰(zhàn),我準備了整整兩年,
抵押了全部股權(quán),甚至與多年的商業(yè)伙伴翻臉。現(xiàn)在距離徹底擊垮陸氏只差最后一步,
我卻要放棄?"陳總,您再考慮一下..."趙明急切地說,"只要拿下陸氏,
您就能...""趙明,"我打斷他,聲音平靜得可怕,"你跟我多少年了?""十年了,
陳總。從您在地下室創(chuàng)辦第一個工作室開始。"我點點頭,
目光投向遠方雨幕中若隱若現(xiàn)的陸氏大廈。那座我花了三世時間想要征服的商業(yè)帝國,
此刻在我眼中變得無比渺小。"那你知道該怎么做。"我拍拍他的肩,"幫我最后一次。
"手機震動,一條新短信彈出:【阿默,明天就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了,我想去冰島看極光,
你陪我去好不好?】我盯著那條短信,嘴角扯出一個沒有笑意的弧度。前世,
我就是收到這條短信后匆忙趕回,結(jié)果撞見那對男女在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
當時蘇晴怎么說來著?——"是你總是忙工作,我太寂寞了。
"——"他說只要我?guī)退@一次,就會娶我。"——"你知道的,我從小就窮怕了。
"多么完美的借口。貧窮成了她一次次背叛的理由,而愛情成了我一次次原諒的借口。
我直接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那頭立刻接起,聲音甜得發(fā)膩:"看到短信啦?
我就知道你最...""離婚吧。"我打斷她,"律師明天會聯(lián)系你,財產(chǎn)你七我三。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突然笑起來:"又玩什么游戲呀?上次你說離婚,
結(jié)果不是哭著重金求我回來的嗎?我記得那天晚上你跪在我面前,說沒有我活不下去呢。
這次想要什么新花樣?"我閉上眼睛。那些不堪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是的,
我曾經(jīng)那樣卑微地愛過她,甚至在她第一次背叛后還苦苦哀求。但現(xiàn)在,
我只覺得那時的自己可笑。"這次是真的。"我的聲音冷得像冰,"再見,蘇晴。
"我掛斷電話,拔出SIM卡,隨手扔下天臺。那張小卡片在狂風(fēng)中翻轉(zhuǎn)著,
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蘇晴不會相信。就像前兩次那樣,她認定我永遠逃不出她的掌心,
就像被蛛網(wǎng)纏住的飛蛾,再怎么掙扎也只是增添她的樂趣。但這次,不一樣了。"安排飛機,
去舊金山。"我對仍處于震驚中的趙明說,"今晚就走。""可是陳總,
董事會那邊...""告訴他們,"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座我親手打造的商業(yè)帝國,"我累了。
"轉(zhuǎn)身離開天臺的剎那,我感覺心中某個緊繃多年的弦突然斷裂。不是痛苦,不是憤怒,
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三個小時后,我坐在飛往舊金山的頭等艙里,閉目養(yǎng)神。
機艙內(nèi)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氛,與方才天臺上的狂風(fēng)暴雨形成鮮明對比。
飛機開始滑行時,我透過舷窗看見機場塔臺的燈光在雨幕中閃爍。這座我生活了三世的城市,
此刻正在腳下緩緩后退。媒體報道說我"因情傷遠走海外",董事會認定我"精神崩潰",
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做什么。重生三次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知道未來十年每一個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
我記得2018年比特幣會暴跌至3000美元,
然后在年底反彈至20000美元;2019年非洲某國會爆發(fā)鉆石礦業(yè)革命,
家不起眼的醫(yī)療科技公司股價暴漲百倍...這些記憶碎片足夠我在任何地方重建商業(yè)帝國。
但這次,我不想玩這個游戲了。"先生,需要飲料嗎?"空乘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礦泉水,謝謝。"我接過水杯,指尖無意間觸碰到空乘的手指。對方微微臉紅,
急忙轉(zhuǎn)身離去。我不由得想起第一世初遇蘇晴的情景。那時她也在咖啡館打工,
"不小心"將咖啡灑在我的定制西裝上。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像只受驚的小鹿,讓我一見傾心。
現(xiàn)在想來,那場"意外"巧合得令人懷疑——為什么偏偏是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
為什么偏偏是我最喜歡的那款咖啡?第二世,我刻意避開那家咖啡館,
卻在學(xué)校圖書館再次"偶遇"她。她抱著一摞書撞到我懷里,書散落一地,
其中一本恰好是我尋找已久的絕版著作。她當時臉頰緋紅,手忙腳亂地撿書的樣子,
讓我再次心動。第三世,我干脆提前找到她,直接提出資助她完成學(xué)業(yè)。
她驚訝而感激地接受,眼中閃爍的淚光真實得讓我第三次淪陷。三次重生,三種相遇方式,
卻走向同一個結(jié)局。想到這里,我自嘲地笑了笑。"陳先生?"剛才那位空乘去而復(fù)返,
神色有些緊張,"有位女士堅持要見您,姓蘇...她說有生命危險..."我睜眼。
透過舷窗,我看見蘇晴正在機場跑道上奔跑,她的身影在雨中顯得格外單薄。
幾個地勤人員在后面追趕,但她跑得極快,眼看就要接近正在滑行的飛機。"打開艙門!
陳默!我知道你在里面!"她的聲音被飛機的轟鳴聲淹沒,但口型清晰可辨。
機長通過廣播要求所有乘客系好安全帶,飛機正在加速準備起飛。我做了個手勢,
示意空乘靠近:"告訴她,如果她想追,就跟著飛機游到舊金山吧。"空乘驚訝地看著我,
但還是通過內(nèi)部電話傳達了消息。飛機加速的剎那,我看見蘇晴被地勤人員撲倒在地。
她的臉貼在濕冷的跑道上,目光卻死死盯著我的舷窗,
那種執(zhí)著的眼神讓我想起前世她下毒時的模樣。隨著飛機升空,我感到一種奇特的解脫感。
我拿出隨身筆記本,開始規(guī)劃新生活。第一項:徹底切斷與過去的所有聯(lián)系。
我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執(zhí)行早已準備好的計劃。首先,
我將所有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開曼群島的匿名信托基金。這個基金設(shè)立于三年前,正是我重生后不久。
當時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真有用上的一天。接著,我刪除了所有社交媒體賬號,
注銷了常用的郵箱和手機號。最后,
我給趙明發(fā)了最后一封加密郵件:【趙助理:當你收到這封信時,我已經(jīng)開始了新的生活。
感謝你十年來的忠誠服務(wù),公司股份的10%已轉(zhuǎn)入你名下,足夠你安度余生。不必找我,
也不必為我擔(dān)心。陳默】點擊發(fā)送后,我取出電腦硬盤,走進洗手間將其掰成兩半,
沖入馬桶。做完這一切,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飛機穿越云層,下方的城市燈火逐漸模糊。
我回憶起第一世初遇蘇晴的情景,那時的我怎么也想不到,
這個看似單純的女孩會成為我三世的夢魘。"先生,需要毛毯嗎?"空乘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帶著幾分試探,"還有十個小時航程,您可以休息一會。"我點點頭,
接過毛毯時突然問道:"如果你明知道一段關(guān)系會帶來痛苦,還會選擇開始嗎?
"空乘愣了一下,隨即微笑:"那要看值得不值得。有些人明知會受傷,還是忍不住去愛。
"我沉默片刻,輕聲道:"謝謝。我休息了。"我蓋好毛毯,閉上眼睛。是啊,
明知會受傷還是去愛,這就是我前三世的寫照。但這一世,我選擇放手。
飛機在平流層平穩(wěn)飛行,我漸漸入睡。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我不是企業(yè)家,
而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科學(xué)家,正在操作復(fù)雜的儀器。蘇晴站在我身邊,也是白衣打扮,
我們似乎在爭論什么。"這樣做太危險了。"夢中的蘇晴說,
"系統(tǒng)還不穩(wěn)定...""沒有時間了。"夢中的我回答,"這是唯一的機會。"就在這時,
飛機突然劇烈顛簸,將我從夢中驚醒。機長廣播說遇到氣流,請大家保持鎮(zhèn)靜。我望向舷窗,
外面電閃雷鳴,異??刹?。我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這不僅僅是普通的氣流。突然,
一道閃電擊中機翼,飛機開始急速下墜。乘客們的驚叫聲中,我卻異常平靜。
我想起蘇晴在機場的那個眼神,那種執(zhí)著的、近乎瘋狂的眼神。"原來如此。"我喃喃自語,
"這就是你的計劃嗎?"在飛機墜毀前的最后時刻,我居然笑了。第四世,
看來要提前開始了。第二章 第四輪輪回劇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灼熱的氣浪將我掀翻。
在意識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見飛機殘骸如同燃燒的流星般墜落海面。"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
"這是我最后的念頭。然而預(yù)想中的死亡并未降臨。我猛地睜開雙眼,
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熟悉的會議室里。落地窗外,陽光正好,陸氏大廈在遠處熠熠生輝。"陳總?
您對這個方案有什么意見嗎?"我轉(zhuǎn)頭,看見趙明正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會議室里坐滿了高管,
投影屏幕上顯示著我再熟悉不過的收購方案——正是我三年前否決的那個。"今天是幾號?
"我的聲音有些沙啞。"2023年6月18日,陳總。"趙明疑惑地回答,
"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會議先暫停..."我快步走到窗前。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匆匆,
一切都和三年前一模一樣。不,比三年前更好——沒有雨,沒有陰霾,陽光明媚得刺眼。
我重生了。第四次。但這一次,有什么不一樣了。時間點提前了三年,
而且...我摸了摸口袋,掏出一部陌生的手機。這不是我以前用的型號,
而是一部從未見過的黑色手機,
屏幕亮起時顯示著一個奇怪的標志:無限符號中鑲嵌著一只眼睛。手機突然震動,
一條信息彈出:【歡迎來到第四輪回。游戲難度已升級,祝你好運。——K】我瞳孔收縮。
K知道!K一直都知道!"陳總?"趙明擔(dān)憂地走近,"您臉色很不好,需要叫醫(yī)生嗎?
""不用。"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會議繼續(xù)。"我坐回主位,
目光掃過在場的高管。這一次,我要改變策略。既然逃避不管用,那就正面迎戰(zhàn)。
"這個方案,"我指著投影屏幕,"我同意了。"全場嘩然。
這個收購案在前三世都被我否決,因為知道它是個陷阱。但這一次,我決定將計就計。
"但是,"我繼續(xù)說,"我要修改幾個條件。"我迅速提出一系列修改意見,
每一條都精準地針對前世這個案子中出現(xiàn)的問題。高管們目瞪口呆,
他們從未見過我如此...未卜先知。會議結(jié)束后,我單獨留下趙明。
"我要你幫我查幾個人。"我在紙上寫下幾個名字,包括蘇晴和陸明遠,
"特別是他們的背景,越詳細越好。"趙明接過名單,神色凝重:"陳總,
這些人有什么問題嗎?""可能關(guān)系到公司的存亡。"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這件事只能你我知道,明白嗎?"趙明鄭重地點頭離開。我獨自站在會議室里,
把玩著那部黑色手機。我嘗試回撥K的號碼,但提示是空號。手機里除了基礎(chǔ)功能外,
只有一個名為"輪回日志"的加密應(yīng)用。我嘗試用生日、紀念日等常用密碼解鎖,都失敗了。
最后我輸入"第四次重生",應(yīng)用應(yīng)聲而開。
23年6月18日異常指數(shù):78%(危險)關(guān)鍵事件:飛機失事(已規(guī)避)】我繼續(xù)翻閱,
視陸明遠】【輪回編號:001(已失?。┦≡颍合到y(tǒng)錯誤關(guān)鍵錯誤:未知】系統(tǒng)錯誤?
我皺眉。第一世我明明是被毒死的,為什么記錄是系統(tǒng)錯誤?就在這時,
手機突然收到一條新信息:【想知道真相嗎?今晚八點,星空咖啡館見。不要帶任何人。
——K】我立刻回復(fù):【我憑什么相信你?】【就憑我知道你所有的重生記憶,
包括那些被篡改的部分?!课叶⒅@條信息,陷入沉思。K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幫我?
又為什么要設(shè)下這么多陷阱?晚上八點,我準時出現(xiàn)在星空咖啡館。
這是一家隱藏在巷子深處的小店,客人寥寥。"等人?"一個溫婉的女聲響起。我抬頭,
呼吸驟然停止。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蘇晴。
但她看起來完全不同——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不施粉黛,眼神清澈明亮。
"你..."我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我叫蘇晴,是這家店的老板。
"她微笑著遞上一杯咖啡,"嘗嘗看,我的獨家配方。"我警惕地看著咖啡,沒有動。
蘇晴笑了笑,自己先嘗了一口:"放心,沒下毒。""你約我來的?"我試探著問。"約你?
"蘇晴歪著頭,表情困惑,"我不認識你啊。今天是我第一天開業(yè),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綻。要么她是演技太好,
要么...這個蘇晴真的不認識我。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新信息顯示:【看窗外?!课颐偷剞D(zhuǎn)頭,看見街對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身影。
那人抬起頭,露出一張讓我毛骨悚然的臉——那是我自己的臉。風(fēng)衣人對我做了個手勢,
指向地下,然后轉(zhuǎn)身消失在黑暗中。"怎么了?"蘇晴關(guān)心地問,"你臉色好蒼白。
"我顧不上回答,沖出咖啡館,追向那個神秘人。我在狹窄的巷子里穿梭,
終于在一個死胡同里追上了對方。"你是誰?"我氣喘吁吁地問。風(fēng)衣人緩緩轉(zhuǎn)身,
摘下兜帽。這一次我看清了,那確實是我自己的臉,但更加滄桑,眼神更加銳利。"我是你,
也不是你。"那人的聲音和我一模一樣,但更加低沉,"我是第三輪回的你。""不可能!
"我下意識反駁。"還記得第一世你是怎么死的嗎?"那人緩緩走近,"不是被毒死的,
而是..."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打斷。幾輛黑色SUV堵住了巷口,
一群持槍黑衣人沖了進來。"快走!"第三世的陳默推了我一把,"他們來了!記住,
不要相信任何..."槍聲響起,第三世的陳默倒在地上,胸口綻開一朵血花。
我被黑衣人粗暴地按在墻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微笑著說:"陳先生,
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想見您。"在被推上車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自己"。
那雙和我一模一樣的眼睛正逐漸失去光彩,但嘴唇還在無聲地動著,
重復(fù)著三個字:"找蘇晴。"第三章 記憶迷宮我被粗暴地塞進一輛黑色SUV的后座。
車窗是深色的,從外面根本看不清車內(nèi)的情況。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坐在我對面,
臉上掛著職業(yè)性的微笑。"陳先生,請不要緊張。"男人的聲音溫和得令人不適,
"我們只是需要您配合一些調(diào)查。""調(diào)查什么?"我冷靜地問,同時暗中觀察車內(nèi)的環(huán)境。
車內(nèi)沒有任何標識,司機和后座之間有隔板,顯然是經(jīng)過特殊改裝的車輛。
男人從公文包里取出一臺平板電腦,
調(diào)出一份文件:"關(guān)于今天下午發(fā)生在星光咖啡館附近槍擊案的調(diào)查。據(jù)監(jiān)控顯示,
您與死者有過接觸。"平板電腦上播放著一段模糊的監(jiān)控錄像,
正是我與那個自稱"第三世"的自己見面的場景。但奇怪的是,錄像中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風(fēng)衣人完全沒被拍進去。"死者是誰?"我試探著問。
男人的笑容變得微妙:"這正是我們想知道的?,F(xiàn)場除了您的指紋和足跡外,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其他人的痕跡。就像...死者根本不存在一樣。"我感到后背發(fā)涼。
這一切越來越詭異了。車輛最終駛?cè)胍粭澆黄鹧鄣膶懽謽堑叵萝噹臁?/p>
我被帶進一間沒有任何標識的辦公室,里面的布置簡單得近乎簡陋。"請坐。
"男人指了指椅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特別事務(wù)調(diào)查科的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