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親資助的貧困生談了3年戀愛,后來意外懷孕,他吻著我的肚子,承諾會給我和孩子一個未來。
孩子4個月時,我踩到石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他沒送我去醫(yī)院而是將我送回沈家,把渾身是血的我扔給我父親。
“搞大一個女人的肚子再讓她流產(chǎn),這種事不是只有你沈董事長會做?!?/p>
我捂著肚子爬向他,卑微懇求,他沒有回頭。
年后,他成了名滿京城的青年企業(yè)家;我成了眾人的笑柄,黑暗里的老鼠。
他卻像瘋了一樣,用盡一切手段想把我留在身邊。
遲了,江庭洲,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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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緊風(fēng)衣,遮住幾乎沒有幾塊布料的內(nèi)里,低著頭從舞池中穿過。
幾個男人向我圍過來,擋住我的去路。
“酒吧今兒生意這么好,招牌怎么能這么早走?。俊?/p>
“捂這么嚴(yán)實(shí)干什么?在臺上的時候又不是沒看過,脫掉衣服給我們單獨(dú)扭一段啊?!?/p>
領(lǐng)口被扯開,情急之下我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飛快逃出了酒吧。
剛跑出去就撞進(jìn)了一個堅(jiān)硬的懷抱,對方死死掐住我的腰,劇烈掙扎間風(fēng)衣滑落,暴露出里面的抹胸和超短裙。
“你墮落的讓我反胃。”
冰冷又熟悉的聲音像一道魔咒鉆入我的腦子里。
江庭洲的眼睛漆黑如墨,他俯視著我就像在鄙夷骯臟的垃圾。
五年前我就已經(jīng)不是光鮮亮麗的富家女了,他把流產(chǎn)的我扔回沈家那一刻起,我就成了全市最大的笑柄。
現(xiàn)在的他渾身散發(fā)著高不可攀的貴氣,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空間斷層一樣違和。
“那江總就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我微笑著,把風(fēng)衣重新攏回肩上。
“庭洲,你在這干什么???我的生日晚宴都要開始了?!?/p>
穿著華麗的年輕女人勾住江庭洲的胳膊。我知道這個人,喬氏千金喬蜜。
“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給你的禮物在車上,想看嗎?”
“當(dāng)然啦,上次你送我的鉆石項(xiàng)鏈我今天戴著呢,你看,配這條高定好不好看?”
“好看。”
江庭洲撫摸著她的臉頰,溫柔繾綣,這個場景好熟悉。
五年前孩子還在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捧著我的臉說愛我。
喬蜜回頭看了我一眼。
“她是?”
“路人?!?/p>
江庭洲為喬蜜打開車門,護(hù)著她的頭扶她坐了進(jìn)去。鉆石很閃耀,隔著車窗也能看見璀璨的光芒。
“寶寶,等我以后賺錢了會給你買很多鉆石,我的薇薇值得最好的?!?/p>
那年江庭洲把我摟在懷里,貼著我的耳朵說盡了世上最動人的情話。
我站在黑暗中,看著他們的車消失在視線。
“不是想賺錢嗎?明晚來麗水詩苑,穿上情趣內(nèi)衣。”
江庭洲的短信亮在屏幕上。麗水詩苑四個字像釘子一樣狠狠扎進(jìn)我的心臟。
那是他假裝最愛我的時候,承諾以后會給我買的別墅。
五年了,他還是知道怎么樣羞辱我會讓我最痛。
足夠大力的耳光落在臉上,我感覺嘴角有液體流下,整個頭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