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他又叫住了我。
“江總說讓您在門口等著,隨時準(zhǔn)備等他過來?!?/p>
我站回原地,抱住自己的肩膀。
什么時候睡著的忘了,再次睜眼時,我蜷縮在墻邊,天已經(jīng)亮了。
江庭洲一晚上都沒有來。
“沈小姐,江總說讓您先回去,明晚再來?!?/p>
第二天晚上,我照例穿著情趣內(nèi)衣,裹著一件大衣站在別墅門口。
第三天晚上,也是如此。
江庭洲一直沒有來。
熱搜上出現(xiàn)一張照片,喬蜜穿著一身華麗的婚紗,江庭洲站在她身后幫她拉拉鏈。
我看著這張照片,胸腔像塌陷一般疼。
“每晚站在這等我來睡你,沈薇,你這么賤嗎?”
江庭洲從身后掐住我的脖子,迫使我揚起下巴,將手指插入我的嘴里。
“那就讓我看看,這幾年你有沒有進步?!?/p>
我被江庭洲扔在床上,外衣顛落,漏出讓人欲脈噴張的情趣內(nèi)衣。
江庭洲臉色陰沉,眼里怒意盡顯。
“很有經(jīng)驗?”
“沒有經(jīng)驗怎么敢接江總的單?”
我笑著靠近他,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江庭洲微涼的唇,時隔五年,我又觸碰到了這里。
我閉著眼,用舌頭撬開他的唇在他的口腔里點火,憑借記憶去撩撥他的敏感點。
江庭洲就像一尊高傲的雕塑,一動不動,毫無反應(yīng),只是冷冷的看著我。
“江總,你是看不上我還是身體不行?”
江庭洲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提起,眼里閃出暴怒的寒光。
“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惡心,滾去洗澡?!?/p>
“你有潔癖?有潔癖就不該找我啊。”
我想抽回手。遮瑕膏之下是青紫的皮膚,很痛。
江庭洲不給我反抗的機會,打橫抱起我進了浴室。
“我不洗澡!你睡就睡,不睡就讓我走!”
我激烈的蹬腿,但對他來說無濟于事,我被他丟進浴缸里。
水流沖刷在身上,我抱住膝蓋,把臉藏進臂彎。
江庭洲的表情從憤怒變成錯愕,他看著我身上的痕跡,握著花灑的手越捏越緊。
“這些是怎么回事?”
“玩的激烈了點,江總能別大驚小怪嗎?”
“沈薇,我再問你一遍,這些傷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站在浴缸里的我比江庭洲高出半個頭,我俯視著他,輕蔑的笑了。
“還以為五年過去你也該有點見識了,可還是這么無趣,我說了只是玩激烈了一點,我的風(fēng)格就是這樣,你要是受不了就去找別人。”
江庭洲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將我按進浴缸里,激起了巨大的水花,他欺身而上,撕碎我身上最后那點可憐的布料。
“你說得對,結(jié)婚前玩玩你這種野貓,也不錯?!?/p>
江庭洲的需求很猛,我一直記得。
他抱著我,在浴缸,在洗手臺,在落地鏡前,在餐桌。
我?guī)缀跬嗽趺春粑挥X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這個我曾經(jīng)最愛的人身上。
生理性的眼淚像斷了線,模糊間,我出現(xiàn)了幻覺,我看見江庭洲的眼神充滿了悲傷。
或者說,那是我內(nèi)心深處最卑劣的奢望,奢望他對我有一點點真情和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