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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入豪門，婆婆將我當成人形許愿機。
打我一巴掌，小叔子考研上岸。
扇我一耳光，老公升職加薪。
今天，我確認懷孕，這是我和沈徹結(jié)婚三年來最渴望的禮物。
我拿著驗孕棒，卻聽見婆婆在佛堂打電話。
“一個十億的并購案，不能失敗！”
她掛斷電話，看見我，眼神狂熱。
“青青，這個孩子來得正是時候?！?/p>
她將幾顆藥丸塞進我嘴里，強行灌水。
“他是來為沈家，獻祭的?！?/p>
.......
我確認了驗孕棒上的兩條紅杠。
這是我和沈徹結(jié)婚三年來，最渴望的禮物。
我想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穿過走廊，婆婆正在佛堂里打電話，聲音焦急。
“阿徹這次的并購案絕對不能出問題?！?/p>
“價值十個億，要是卡住了，他繼承人的位置就懸了?！?/p>
我停下腳步，心也跟著懸起來。
婆婆掛斷電話，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我。
還有我手中緊緊攥著的驗孕棒。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喜悅。
而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貪婪又狂熱的眼神。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奪過驗孕棒。
“兩條杠，懷孕了？”
我點點頭，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媽，我......”
“好，太好了?！?/p>
她打斷我，嘴里說著好，可那表情卻讓我遍體生寒。
她抓住我的手，力氣大得驚人。
“青青，這個孩子來得正是時候?！?/p>
“他是來為沈徹，為我們家獻祭的。”
我完全沒聽懂她的話。
獻祭？
這是什么年代了？
她從佛龕的暗格里拿出一個小瓶，倒出幾顆白色的藥片。
不等我反應，她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將那幾顆藥粗暴地塞進我嘴里。
苦澀的味道瞬間在舌尖炸開。
“媽，你干什么！這是什么！”
我拼命掙扎，想把藥吐出來。
她卻死死捂住我的嘴，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杯涼水，直接灌進我的喉嚨。
水流嗆得我劇烈咳嗽，那幾顆藥片順著水滑進了食道。
“你瘋了！你給我吃的什么！”
我聲嘶力竭地喊。
婆婆松開我，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平靜和滿足。
“青青，這是墮胎藥?！?/p>
“你別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孩子來得太巧了?！?/p>
“阿徹的事業(yè)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需要一場大祭?！?/p>
“犧牲一個還未成形的孩子，用至親骨肉的消逝做祭品，一定能換來我們沈家滔天的富貴?！?/p>
我不敢相信我聽到了什么。
我的婆婆，為了她兒子的生意，親手殺死了她的親孫子。
腹部傳來一陣絞痛。
我彎下腰，冷汗瞬間濕透了后背的衣衫。
“你......你會遭報應的......”
婆婆冷笑一聲。
“報應？我只信人定勝天?！?/p>
“能為沈家?guī)砝妫褪悄愕膬r值。能為阿徹鋪路，就是這個孩子的價值。”
劇痛一波一波襲來，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我倒在地上，身下很快被一片溫熱的液體浸濕。
純白的羊毛地毯，被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玄關處傳來開門聲。
沈徹回來了。
他滿身酒氣，臉上帶著成功的意氣風發(fā)。
“媽，并購案成了！我們贏了！”
他興奮地宣布，然后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我。
他的腳步頓住了。
婆婆立刻迎上去，平靜地向他解釋。
“青青肚子里的孩子，我拿來給你獻祭了。”
“你看，效果多好，這是必要的犧牲?！?/p>
沈徹沉默了。
那幾秒鐘的沉默，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酷刑。
我曾以為，他至少會有一絲震驚，一絲不忍。
可他只是片刻之后，就恢復了冷靜。
他走到我面前，俯視著我。
“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時機不對。”
“你做得很好，這是你的價值?！?/p>
我躺在血泊里，聽著我丈夫的宣判。
原來我的價值，就是成為一個祭品。
我孩子的價值，就是成為換取他十億合同的犧牲。
我閉上眼睛，感覺生命正隨著身下的血一同流逝。
佛堂里，婆婆點燃了三炷香，虔誠地跪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