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啊,那‘補藥’我也給你喂了不少呢,”女人俯視著血泊中的王虞琦,語氣帶著一絲困惑和濃濃的不耐煩,“奇了怪了,你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老娘可等不及了,所以嘛……”她紅唇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這兒就是你最后的落腳地了。我們會把你活著扔進(jìn)老林子深處。不過嘛——你這雙手腳,得先留下?!?/p>
她每吐出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錐,狠辣得讓人脊背發(fā)涼。
誰能想到,這樣一張嬌艷的臉,能說出如此滅絕人性的話?
旁邊的男人聽著,非但沒有阻止,臉上反而露出了贊同的、欣賞般的微笑。
“動手!”男人對著身后一擺手,語氣冷酷得像在下達(dá)日常指令。
幾個面相兇悍的打手立刻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手里拎著的,赫然是一把閃著寒光的油鋸!
王虞琦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巨大的恐懼幾乎讓她窒息。
油鋸的轟鳴聲刺耳地響起,就在鋸齒即將落下時——
“慢著!”女人突然出聲打斷,她踱步上前,欣賞著王虞琦絕望的表情,慢悠悠地補充道,“給我一片一片地鋸,手腳分開來。讓她親眼看著!給我盯緊了,別讓她暈過去!” 這惡毒的命令,不僅讓王虞琦魂飛魄散,連那幾個打手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接下來的時間,成了王虞琦此生最漫長、最痛苦的地獄。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腳被冰冷的鋸齒一點點切開、分離!鉆心蝕骨的劇痛如同海嘯般席卷全身,每一次都足以讓她昏死過去??赡切┐蚴衷缬袦?zhǔn)備,一旦她眼神渙散,就是一桶冰水當(dāng)頭澆下,強迫她保持清醒,讓她清清楚楚地感受每一分凌遲般的痛苦!
更諷刺的是,那對狗男女居然還帶了個醫(yī)生!手腳被鋸斷后,醫(yī)生立刻上前,手法嫻熟地進(jìn)行止血包扎。他們當(dāng)然不是發(fā)善心——他們只是不想讓她因為失血過多死得太快,他們要她清醒地承受接下來的折磨,讓她在絕望中慢慢腐爛!
“王虞琦,永別了?!迸司痈吲R下,笑容甜美如毒藥,“好好享受你的黃泉觀光團(tuán)吧,路上慢點走哦~” 說罷,她挽著男人的手臂,輕飄飄地?fù)]了揮手。
打手們立刻抬起只剩軀干、奄奄一息的王虞琦,像扔一袋垃圾般,狠狠將她拋進(jìn)了漆黑幽深的原始森林。
黑暗瞬間吞噬了她。
濃重的腐葉氣息混合著血腥味鉆入鼻腔。
四周死寂一片,只有不知名的蟲豸在低鳴,聲音陰森得滲人。
僅僅片刻之后,難以忍受的麻癢和刺痛便從斷肢處蔓延開來——是螞蟻!
密密麻麻的螞蟻嗅到了血腥,正瘋狂地啃噬著她的傷口和暴露的血肉!
她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萬蟻鉆心,活生生感受著血肉被一點點蠶食的痛苦!
這痛苦非但沒有麻木,反而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難以忍受!
就在這時,“嘶嘶——嘶嘶——”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吐信聲,由遠(yuǎn)及近,清晰地傳入耳中。
是蛇!
一條冰冷滑膩的長蛇,蜿蜒著爬到了她的臉旁。
蛇頭高昂,幽冷的豎瞳死死鎖定了她渙散的雙眼。
那眼神,是純粹的、冰冷的、看待獵物的眼神。
它緩緩張開嘴,露出了致命的毒牙……
王虞琦徹底麻木了。
身體殘破不堪,心也早已死透。
她知道,自己生命的終點就在眼前。
‘那對狗男女,還有那些所謂的家人……是你們毀了我,害了我爺爺!’ 滔天的恨意在瀕死的軀殼里燃燒,化作最后的力量,‘你們等著!就算我化作厲鬼,墮入十八層地獄,也一定要把你們一個個拖下去!此仇不報,我王虞琦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她在心中發(fā)下最惡毒的詛咒。然后,緩緩地,閉上了沉重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