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方案是我獨立完成的。我連續(xù)工作了36小時。""撒謊！"周濤厲聲打斷，

"我給了你框架和思路！"我點擊平板，

調出另一段記錄：昨天 17:05 - 周濤郵件給蘇曉："明天上午9點前交方案，

不接受任何借口。"昨天 22:30 - 陳曼莉郵件給蘇曉："方案必須原創(chuàng)，

抄襲直接開除。"今天 04:30 - 蘇曉郵件給陳曼莉："方案已完成，請查收。

"今天 07:15 - 陳曼莉轉發(fā)方案給周濤，備注："可用。""看起來，"我抬頭，

"周總監(jiān)連框架都沒給，只有截止時間。"周濤臉色慘白。"從今天起，"我宣布，

"所有項目必須標注真實作者。冒名者，立即停職檢查。"會議室爆發(fā)出低聲議論。

"周總監(jiān)，"我看著他，"你暫時休息一周，配合調查。"周濤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

"會議結束。"我宣布，"蘇曉，請到我辦公室一趟。"傍晚，我的辦公室。蘇曉推門而入，

手里拿著一封信。"林總，這是我的辭職信。"我抬頭："為什么要辭職？你贏了。

""我贏不了的，"她苦笑，"他們不會放過我。"我接過信，沒有拆開。"三年前，

我也站在你的位置上。""什么？""我也曾被偷走成果，也曾想反抗，"我說，

"但我沒有你的勇氣。"蘇曉愣住了。"你可以走，沒人攔你，"我將辭職信還給她，

"但如果你留下，我保證他們再也傷害不了你。"蘇曉猶豫著。"想想看，"我說，

"如果你走了，下一個蘇曉又該怎么辦？"她沉默良久，最終撕碎了辭職信。"我留下。

""好。"我點頭，"回去休息吧。"---深夜。辦公室只剩我一人。我打開抽屜，

取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獨飲。屏幕上，是三年前的舊照。

我和陳曼莉、周濤曾是同一個團隊。笑容燦爛。信任滿滿。

直到我的方案被直到我的方案被他們竊取。直到我的名字被抹去。直到我的抗議被嘲笑。

"你太天真了，"陳曼莉當時說，"這個行業(yè)就是這樣的游戲規(guī)則。"我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