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還有更大的幕后黑手！李建民雖然是這個犯罪網絡的重要人物，

但他也許不是最高層的人物。當他暴露后，真正的幕后黑手為了保護自己，選擇了殺人滅口。

"小王，調取市政府大樓今天下午的所有監(jiān)控錄像，"我命令道，

"重點查看有沒有可疑人員進出。"但監(jiān)控錄像給我們的信息有限。下午兩點到四點之間，

確實有很多人進出大樓，包括政府工作人員、記者、訪客等等。要在這么多人中找出兇手，

無異于大海撈針。就在我們陷入困境時，張美娟主動聯系了我們。"林警官，

我可能知道是誰殺了李建民。""誰？""省委書記，王志強。

"這個名字如雷擊般讓我震驚。王志強是我們省的最高領導，

如果他真的參與了這個犯罪網絡，那么整個事件的復雜程度就遠超我們的想象。

"你有什么證據？""李建民曾經告訴過我，他上面還有一個更大的保護傘，

代號叫'老鷹'。最近我分析了一些信息，覺得這個'老鷹'很可能就是王志強。

""什么信息？""李建民給我的指示文件中，有幾份的落款時間很奇怪，

都是在王志強來我市視察期間。而且，那些文件的語調和用詞習慣，

和王志強的公開講話非常相似。"這個分析雖然有一定道理，但作為證據還不夠充分。

"還有其他證據嗎？""我記得李建民說過，'老鷹'在省城有一個秘密會所，

專門用來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能找到這個會所，也許能找到更多證據。

"我意識到這個案子的復雜程度已經超出了我們市局的處理能力。如果王志強真的參與其中，

我們需要更高層的支持。我決定直接聯系省紀委和中央紀委，向他們匯報這個情況。兩天后，

一個特別調查組秘密來到我市。調查組的負責人是中紀委的副書記，級別非常高。"林同志，

你們的發(fā)現非常重要，"副書記在秘密會面中對我說，"實際上，

我們已經關注王志強很長時間了，但一直缺乏確鑿證據。""你們有什么發(fā)現？

""王志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