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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3歲,兒子17歲。開家長會,班主任竟是當年嫌我窮、傍上富家女甩了我的前男友。

他猩紅著眼質(zhì)問我為何墮落,我挽住身邊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笑得風情萬種:“沒辦法,

他給得太多了?!蹦腥藫ё∥业难瑢櫮绲乜粗遥骸皩氊?,別跟王老師一般見識,

他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你買個包?!鞭D(zhuǎn)身,前任的桌子被一腳踹翻。01“姜無憂?

”聽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端著茶杯的手滯了一下。我抬起頭,

對上一雙寫滿震驚的眼。王哲遠,我那個奔赴大好前程,一腳把我踹開的初戀前男友,

此刻正穿著一身廉價的白襯衫,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人模狗樣地坐在我對面。

他是我“兒子”的班主任。這世界真小。“你侄子?”他扶了扶眼鏡,

鏡片下的探究幾乎要將我刺穿。我抿了一口茶,滾燙的茶水滑過喉嚨,壓下心底翻涌的情緒。

“兒子?!薄敖獰o憂!”他猛地拔高音調(diào),“你23歲,你兒子17歲,你當我是傻子?

”“我老公53歲,老來得子,兒子17歲有什么問題?”我看著他,

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假笑。他眼里的震驚瞬間變成了鄙夷和失望,那種眼神像刀子一樣,

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澳阍趺醋兊萌绱税萁??”“拜金?”我笑了,身體前傾,

湊近他,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還是我以前最喜歡的那款。我壓低聲音,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王老師,你是不是對我余情未了啊?

還這么關心我的私生活?!彼哪標查g漲紅,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下一秒,

他猛地一拍桌子,文件紙張震得飛起又落下?!敖獰o憂,你出去!”他隱忍地低吼,

臉黑得像鍋底。哦,他急了。我慢條斯理地站起身,

理了理身上那條價值五位數(shù)的新款連衣裙,拿起旁邊限量款的包包,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

沖他笑得明艷動人?!巴趵蠋?,我兒子姜牧野,以后就麻煩你多多‘關照’了。”說完,

我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姿態(tài)優(yōu)雅地離開了這間壓抑的辦公室。走出教學樓,陽光刺眼,

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垮掉。我快步走到一輛黑色賓利旁,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駕駛座上的陳東遞過來一瓶冰水?!罢劦迷趺礃樱俊薄安辉趺礃?,碰上個老熟人。

”我擰開瓶蓋,狠狠灌了一大口。冰涼的液體順著食道一路滑下,卻澆不滅心里的那團火。

“老熟人?”陳東挑眉,發(fā)動了車子,“準確來說,是前男友。”陳東,

我名義上的“老公”,實際上的老板。一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私下里卻很關照我的長輩。

他沒再多問,只是透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你這又是何必,用這種方式把他推開。

”我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聲音有些發(fā)飄,“不斷干凈,

怎么開始新的生活?”五年前,王哲遠拿著他名校的錄取通知書,對我說:“無憂,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我媽給我介紹了一個市領導的女兒,她能幫我。

”我問他:“那我呢?”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才聽到他冰冷的聲音:“無憂,忘了我吧?!睆哪翘炱?,姜無憂就死了。

活下來的是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女人?;氐郊?,

所謂的“兒子”姜牧野正翹著二郎腿在客廳打游戲,耳機里傳來震耳欲聾的廝殺聲。

我走過去,直接拔了他的網(wǎng)線?!拔襒!誰??!”姜牧野摘下耳機,看到是我,

氣焰瞬間矮了半截,“姐,你干嘛?”“我干嘛?你今天在學校跟人打架,還有理了?

”我把包往沙發(fā)上一扔,雙手抱胸看著他?!笆撬麄兿茸熨v,說我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

”他不服氣地梗著脖子。我的心猛地一抽。這些年,為了給他提供最好的生活,我拼命工作,

應酬喝酒,陪客戶笑臉,硬生生從一個職場小白爬到了陳東的首席助理。

外界關于我的流言蜚語,難聽的什么都有。我以為我不在乎,

可當這些話從我拼盡全力保護的弟弟嘴里說出來,還是像針一樣扎得我生疼。我深吸一口氣,

告訴自己不要跟他計較。他還是個孩子?!耙院笤趯W校,離你們班主任遠點。

”我冷冷地丟下一句,轉(zhuǎn)身進了房間。我怕我再多待一秒,就會在他面前失態(tài)。晚上,

我正在處理公司的文件,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劃開接聽,對面?zhèn)鱽淼模?/p>

是王哲遠那該死的、化成灰我都認得的聲音。“姜無憂,你出來,我在你家樓下。

”02我捏著手機,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夜色里,

王哲遠那輛破舊的二手大眾就停在樓下的路燈旁,昏黃的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

他靠在車門上,指尖一點猩紅明明滅滅。他怎么會知道我住在這里?

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憤怒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交織在一起。“王老師深夜造訪,

不怕你那位官二代未婚妻查崗?”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甚至帶著點嘲諷。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他壓抑著怒氣的聲音:“下來,我們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薄瓣P于姜牧野的?!彼珳实刈プ×宋业能浝?。我掛了電話,

在衣帽間里猶豫了三秒,最后還是換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休閑服,素面朝天地走了下去。

夜風微涼,吹起我的長發(fā)。我走到他面前,隔著一臂的距離站定?!罢f吧,我兒子又怎么了?

”王哲遠掐滅了煙,那雙曾經(jīng)寫滿愛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審視。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遞到我面前。照片上,是姜牧夜和幾個社會青年在網(wǎng)吧門口抽煙,

他嘴里叼著煙,眼神桀驁,和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格格不入?!熬郾姵闊?,

和社會人員來往,夜不歸宿。”王哲遠的聲音像淬了冰,“姜無憂,

這就是你給你兒子提供的‘好生活’?你那個五十三歲的老公呢?他就是這么當父親的?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我臉上。我死死攥著拳頭,指甲陷進肉里,

才能勉強維持表面的平靜?!巴趵蠋?,我家的事,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我從他手里抽過照片,面無表情地撕碎,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管好你自己的學生就行了。

”“你!”他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你非要這樣自甘墮落嗎?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的手很燙,燙得我心慌。我猛地甩開他,

像是被什么臟東西碰到了一樣?!巴跽躗遠,看清楚,

我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為了幾百塊獎學金熬到凌晨三點的姜無憂了!

”我的視線落在他手腕上那塊半舊的機械表上,

那是我當年用第一個月實習工資給他買的生日禮物,花了我整整八百塊?,F(xiàn)在看來,

真是可笑?!拔椰F(xiàn)在隨便一個包,都比你一年工資還多。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

”我抬起下巴,像一只驕傲的孔雀,用最惡毒的話武裝自己。

王哲遠眼里的光一點點暗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無盡的失望和疲憊?!昂?,很好。

”他點了下頭,像是徹底放棄了,“姜無憂,你就抱著你的錢過一輩子吧。

”他轉(zhuǎn)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很快,那輛破舊的大眾就消失在夜色里。我站在原地,

直到渾身冰冷,才慢慢蹲下身,將臉埋進膝蓋里。為什么明明是我贏了,

心卻空得像被挖掉了一塊。第二天一早,我被姜牧野的驚叫聲吵醒?!敖?!我的電腦!

我的游戲機!我的手辦!全沒了!”我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房間,客廳里,除了沙發(fā)和茶幾,

所有跟娛樂有關的東西都不翼而飛?!拔易屓速u了。”我端著牛奶,輕描淡寫地說。

“你憑什么!”姜牧野眼睛都紅了,“那都是我攢了很久的!”“憑我是你姐,

是你的監(jiān)護人?!蔽覍⒁环菸募脑谒媲?,“從今天起,你的零花錢減半,

放學必須立刻回家,我會請家教給你補課。你要是再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送回鄉(xiāng)下奶奶家?!边@是我第一次對他發(fā)這么大的火。

姜牧野被我嚇住了,愣愣地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敢再說什么。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姜牧野果然老實了很多,每天準時回家,乖乖等著家教上門。而我和王哲遠,

再也沒有任何交集。我以為生活會就此回歸平靜,直到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陳東打來的,

他說他公司的一個重要項目出了問題,合作方指名要我去解決,地點在鄰市。我沒有多想,

立刻訂了最早的高鐵票??晌覜]想到,這是一個圈套。一個針對我的,精心設計的圈套。

當我到達對方指定的酒店房間,打開門的,是一個滿身酒氣、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我,眼睛里放出不懷好意的光?!敖?,久仰大名,

我們老板讓我在這里好好‘招待’你?!彼贿呎f,一邊朝我逼近,

我身后的房門“咔噠”一聲被人從外面反鎖了。03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李總這是什么意思?”我強作鎮(zhèn)定,一邊后退,一邊悄悄將手伸進包里,摸到了手機。

那個被稱為李總的男人笑得一臉猥瑣,“姜助理是聰明人,陳東那個老家伙能給你的,

我加倍給你。只要你把我們伺候好了。”他張開雙臂朝我撲過來,我尖叫著往旁邊一躲,

抓起床頭柜上的臺燈就朝他頭上砸了過去!“砰”的一聲,臺燈碎裂,男人吃痛地捂住頭,

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下來。他徹底被激怒了,“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我趁機跑到門口,

拼命地拉著門把手,可門被鎖得死死的,根本打不開。絕望之際,

我按下了手機的緊急聯(lián)系人。電話幾乎是秒接,陳東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無憂?

你怎么了?”“陳總,救我!我在XX酒店8808房間!”我語無倫次地喊著。

李總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獰笑著朝我走來,一把奪過我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敖邪。?/p>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他拽著我的頭發(fā),將我往床上拖。我拼命掙扎,

用盡全身力氣去踢他、咬他,可男女力量懸殊,我的反抗在他看來就像是撓癢癢。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閉上眼,眼淚混合著屈辱一同落下。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完了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巨大的聲響讓李總的動作一頓。我睜開眼,逆著光,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沖了進來。

是王哲遠。他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戾氣,眼睛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他看到房間里的景象,

二話不說,沖上來一拳就將李總打翻在地!“畜生!”他騎在李總身上,

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我從沒見過那樣的王哲遠,

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瘋狂、暴戾,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溫文爾雅的偽裝。很快,

酒店的保安和經(jīng)理聞聲趕來,拉開了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王哲遠脫下自己的外套,

將瑟瑟發(fā)抖的我緊緊裹住,然后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房間。

他的懷抱很溫暖,帶著淡淡的煙草味,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我把臉埋在他胸口,

壓抑了許久的委屈和后怕,在這一刻盡數(shù)爆發(fā),我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他抱著我,

一路沉默地走進電梯,下了地下車庫,將我輕輕放進他那輛破舊的大眾副駕。

他沒有立刻開車,而是俯身過來,替我系上安全帶。昏暗的光線下,他的側臉線條緊繃,

下頜角上有一塊清晰的淤青,應該是剛才打架時留下的。我注意到,他右手手背的關節(jié)處,

破皮了,正在滲血?!澳阍趺磿??”我終于止住了哭聲,聲音沙啞地問。他發(fā)動車子,

眼睛直視著前方,沒有看我?!瓣悥|給我打了電話?!痹瓉硎顷悥|。也是,除了他,

誰還會這么關心我的死活。車廂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只有窗外的路燈一盞盞向后掠去。

快到我家樓下時,他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顫抖?!敖獰o憂,離開他。”我愣了一下,

隨即明白他指的是陳東?!盀槭裁矗俊薄八恢档??!彼偷匾淮蚍较虮P,將車停在路邊,

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復雜情緒,“錢真的那么重要嗎?

重要到你可以連自己的尊嚴和安全都不顧?”我看著他,忽然就笑了?!巴趵蠋?,

你又在以什么身份教訓我?前男友?”我刻意加重了“前男友”三個字,“你是不是忘了,

當初是你親口告訴我,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是你,讓我明白了錢有多重要。

”我的話像一把刀,狠狠扎進他心里。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嘴唇動了動,

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八?,收起你那可憐的同情心吧?!蔽医忾_安全帶,推開車門,

“我的事,不用你管?!蔽翌^也不回地走進單元樓。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靜。04回到家,

姜牧野還沒睡,正坐在客廳等我??吹轿乙律啦徽?、滿臉淚痕的樣子,他嚇了一跳,

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姐,你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他沖過來,緊張地上下打量我。

“我沒事?!蔽覔u搖頭,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是工作上遇到點麻煩。

”“又是那個姓陳的老男人?”姜牧野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姐,你別干了,

我以后不亂花錢了,我也可以出去打工,我們不靠他了行不行?

”看著他一臉擔憂和認真的模樣,我心里一暖。這個我從小帶到大的弟弟,終究還是長大了。

“傻瓜,大人的事你別管。”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快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學。

”打發(fā)了姜牧野,我走進浴室,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嘴角的笑容一點點變得冰冷。李總,

陳東的死對頭,這次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對我下手,背后要是沒人指使,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陳東公司內(nèi)部的某個高層。看來,是時候清理一下門戶了。第二天,

我像沒事人一樣回到公司。陳東一早就等在我辦公室,看到我,臉上滿是歉意?!盁o憂,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薄瓣惪偅@不怪你?!蔽覍⒁环蒉o職信放到他桌上,“這個項目,

我做不了了?!标悥|臉色一變,“你要走?”“我累了。”我看著他,“這五年,

我?guī)湍銛[平了多少事,為你賺了多少錢,也為你擋了多少災?,F(xiàn)在,我想為自己活一次。

”陳"東沉默地看著我,良久,他長長嘆了口氣,“也好。你應得的股份和分紅,

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以后有什么打算?”“還沒想好,先休息一段時間吧。

”辦完離職手續(xù),我走出了這棟我奮斗了五年的寫字樓,前所未有的輕松。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銀行的到賬短信,后面跟著一長串的零,

足夠我和姜牧野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學校給姜牧野辦理了轉(zhuǎn)學手續(xù)。

我不想再跟王哲遠有任何牽扯。可我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那天,

我約了房產(chǎn)中介去看一處學區(qū)房,準備給姜牧野換個更好的學習環(huán)境。在小區(qū)門口,

我看到了王哲遠。他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站在一起,女孩親密地挽著他的胳膊,笑靨如花。

那應該就是他那位市領導的女兒,他的未婚妻了。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假裝沒有看見?!敖獰o憂?”他還是叫住了我。我停下腳步,

轉(zhuǎn)過身,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王老師,真巧?!彼磉叺呐⒑闷娴卮蛄恐?,

目光在我身上那件高定連衣裙上停留了幾秒,帶著審視。“哲遠,這位是?

”“我以前的一個……學生家長?!蓖跽苓h介紹道,語氣有些生硬?!澳愫?,我叫周晴。

”女孩大方地向我伸出手。我象征性地和她握了一下,“你好?!薄敖〗阋彩莵砜捶康膯??

我和哲遠準備在這里買婚房呢,這里的環(huán)境確實不錯。”周晴笑得很甜,

話里話外都在宣示主權。婚房?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笆菃幔抗?。

”我維持著最后的體面,“我還有事,先走了。”我?guī)缀跏锹浠亩?。身后?/p>

似乎傳來了他們爭吵的聲音。“哲遠你什么意思?她不就是你那個愛錢的前女友嗎?

你干嘛還對她念念不忘的?”“周晴,你別無理取鬧!”“我無理取鬧?你看看你,

她一出現(xiàn)你魂都丟了!你是不是還喜歡她?”后面的話,我聽不清了。我只知道,

原來在他心里,我只是一個“愛錢的前女友”。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徹底死心了。然而,

事情的發(fā)展,卻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幾天后,姜牧野放學回家,臉色異常難看。

我問他怎么了,他憋了半天,才從書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在我面前。照片上,

是我和一個陌生男人出入酒店的畫面,拍攝角度很刁鉆,看起來就像是我主動投懷送抱。

而那個男人,正是那天想要對我用強的李總?!敖?,學校論壇上都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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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4 21:1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