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綰的臉扭曲痛苦得像是年畫里的妖邪。“?。?！”洗罪水的腐蝕性太強，

江綰綰的整張臉毀得不能看，左眼不慎進入幾滴，也變瞎了。一連十幾日，

陸聞鶴命人晚上給她灌下毒藥，白天再喂解藥。江綰綰如同一個瘋子被關在地窖里暗無天日，

日日遭受著噬心蝕骨之痛。直到她奄奄一息，剩下小半條命，陸聞鶴才來看了她。

她以為是陸聞鶴回心轉意，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握住陸聞鶴的鞋子?！昂顮?，

奴就守在您身邊，做個端茶倒水的就行，侯爺……”卑微的哀求沒有換來陸聞鶴的憐憫，

他狠狠踢開她，都嫌臟了自己的腳。“惜棠說的沒錯，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是個奴妓！

”江綰綰被踹到角落，緩緩爬起來，嘴里發(fā)出嘶啞的笑聲。“我是奴妓，你是什么？

”“陸聞鶴，你又好到哪去了！”江綰綰如同瘋了一般，肆意地吼著，“她沈惜棠尚且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