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醒過來,攥著被子,大口大口喘氣,只感覺頭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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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定神,發(fā)現(xiàn)外面吵鬧不止。屋里沒人,我自己整裝后出門一看,原來是齊川和宋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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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丫鬟婆子跪了一地,我將她們都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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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想給桑荷拍拍塵土,桑荷卻微微側(cè)身避過去給了我一個(gè)安心的眼神,我這才直起身走向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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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川見我出來目眥欲裂,他沖我喊道:“宋言春,你好歹是將軍府嫡女,你的教養(yǎng)去哪了。云兒是你親妹妹,她的丫鬟你就那樣送給人。你就這般狠毒,云兒還不夠委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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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兒當(dāng)即淚盈眼眶,扯著齊川不住嗚咽:“齊川哥哥,都是云兒不好。長姐你千萬不要怪齊川哥哥,都是云兒的錯(cuò)。云兒不該看你醉酒就伺候齊川哥哥歇息,姐姐不要動氣,都是云兒的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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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嚶嚶哭泣,肩頭一聳一聳的,齊川心疼的不住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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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老鴨子,我站在旁邊認(rèn)真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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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川本來正忙著安慰宋云兒,回頭看著我嘴角嘲諷的笑,目帶威脅:“男子三妻四妾你攔不住的。宋言春 你莫要做個(gè)妒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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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抬平妻就是打我這個(gè)正妻的臉。侯爺與宋二小姐未過明禮,舉止不檢。按理說就應(yīng)該游街沉塘了事。不過既然侯爺有意,宋小姐的妾室茶我就先喝了。”我不愿意再多費(fèi)唇舌,拉了桑荷就想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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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兒搖搖欲墜,齊川扶著她沖我咬牙切齒的開口:“宋言春,云兒說的對。你母親哪里是她娘逼死的,就是你克母克夫。一出生就克死了母親,再克的我我無子絕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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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墜冰窟,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齊川,他滿臉恨意,好像我是棒打鴛鴦的惡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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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克母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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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二人走過去,宋云兒害怕地往齊川懷里躲,齊川臉色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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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一把將我繡的荷包從他身上扯下來從里面掏出只有一半的蓮花佩:“齊川,你去吧。你愿意娶誰,愿意納誰都不用來問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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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川有些急了上前想拉我:“春娘,你何必如此。我只是想幫云兒一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