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送她去城外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也免得跟著咱在將軍府受罪?!?/p>
「我整日都在舞刀弄槍,嚇到她可怎么好?」
2
莊言聽著聽著變了臉色。
「念念,若你因我將人帶回家而不快,直接讓我將她送走就是,何必這般懲罰折磨?」
我低頭,慢條斯理剔著指甲:
「將軍,我是在考慮她的出路,哪里折磨了?」
「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您是如何那么巧就在路邊遇到她的?若我讓你把她送走,你當(dāng)真舍得?」
莊言給出的解釋和前世一樣,都是出于偶然,自己一直把她當(dāng)成妹妹來看待。
這一看待,便直接去了床上。
上輩子,我琵琶骨被穿上鐵鏈,掛在烈日下時才得知元珠早就知曉他的身份,是故意等著他的。
天底下哪兒有那么巧的事情?
「莊言,你如果真想留下她不是不行,只是她該以什么身份?難道是侍妾不成?」
我微微揚起嘴角等著他的回答。
我身為大梁屈指可數(shù)的女將軍,名聲上就壓了他一頭。
我爹娘戰(zhàn)功赫赫最后死在沙場,皇帝見我可憐,特命宣王收我為義女并封為郡主。
上一世也正因為這個身份,莊言和元珠恨極了我,時刻想把我拉下馬。
最后他們也真的成功了。
莊言聽了我的話有些不安,他在我面前來回踱步。
「念念,侍妾什么的當(dāng)然不能,我想的是……」
他話音未落,元珠便從屋中走出,跪在我們二人腳邊。
「奴婢愿意去柴房,求將軍和夫人不要因為奴婢而生了嫌隙?!?/p>
她眼角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看上去著實可憐。
「行,既然你自己主動說了,那就去吧,也不算我虧待你?!?/p>
「以你的身份放在將軍府哪里都不合適,外面已有你要同我平起平坐的傳言,去柴房避避風(fēng)頭很好?!?/p>
莊言怎么可能忍心讓自己心上人去柴房?
他當(dāng)即拉住我手腕要反對,結(jié)果元珠見此竟直接暈了過去。
當(dāng)下他也顧不得許多,抱起元珠直接去了隔壁院子,沒一會兒人就走了個干凈。
3
屋內(nèi),青羽為我憤憤不平。
「郡主,您是沒看到那位的狐媚子模樣,將軍抱她回去的路上,她醒了兩三次,都嚷著要下來自己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