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她一落地就會腿軟,如此反復(fù)幾次人人都開始覺得您在欺負(fù)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人。」
「長此以往,這將軍府可就不太平了……」
青羽在那兒抱怨,我腦子里想的卻是別的事。
上一世元珠直接拿走布防圖,其他的動都沒動,可見早就在暗中打探好了位置。
關(guān)鍵問題是,她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起知道的?
如果她現(xiàn)在還不清楚,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調(diào)換個假的?
敵國根本無法辨別布防圖的真假,若真按上面安排兵力,我大梁便能趁機(jī)一舉直搗他們主力。
我命青羽緊閉門窗,自己悶在屋中努力模仿著布防圖上的筆跡。
東西做好后我想了想,干脆把真正的布防圖扔進(jìn)盒子,隨手放在桌面。
畢竟,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
第二天一早,桂嬤嬤急匆匆朝我跑來。
「見過郡主,將軍說元姑娘身子弱,如今又昏迷不醒,想讓郡主去請一下王府的郎中。」
我似笑非笑:「讓我請王府郎中,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診脈?將軍怎不親自過來與我說?」
桂嬤嬤低頭隱隱擋住我去路:「元姑娘被噩夢驚著了,身邊一刻都不能離開人?!?/p>
我被她這番言論氣笑了。
她身邊離不開人,就要把我的郎君綁住不成?
我揮揮手:「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讓將軍親自來說?!?/p>
我絕不會再像前世那樣默默忍受一切,我要把這將軍府?dāng)嚭系奶旆馗?,讓他們無處容身!
再我的再三堅持下,莊言帶著一臉怒容趕來,還不等他開口我就飛快低頭認(rèn)錯。
「將軍,一切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為元妹妹叫來葉郎中?!?/p>
「郎中入宮給娘娘們診脈去了,可要我命人把他從宮里叫回來?」
身為臣子絕對不能和圣上爭這些,縱使他有再多不滿也只能咽回去。
良久,他從牙縫擠出三個字:「不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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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沒能請來郎中的元珠身體恢復(fù)了。
她出院子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我:「抱歉秦姐姐,都是我不好,這段時日一直纏著將軍?!?/p>
「珠兒給你道歉,希望秦姐姐不要放在心上?!?/p>
我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半天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