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虞怕我勞累,將我安置在溪邊打水清洗,
自己牽了我倆的烏騅和玉獅子去找馬兒喜歡的水源。溪水不算湍急,池底鵝卵石平整光滑,
我把鞋襪除去,雙腳放在水里閉眼躺在岸邊休憩。陽光打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小娘子?」倏地,我聽見石頭背后傳來男人的聲音,不是景虞!我猛地驚醒,
迅速坐起將打濕的雙腳藏在裙裾之下,「誰?!」「是我呀。」景澈耍著他的灑金川扇走近,
一身游手好閑的浮狼氣息。「明明我們就在春香閣見過,怎的不認賬呢小娘子?」
他欺身上前,「那天你的錦帕和你衾衣上的繡樣是一模一樣的啊?!埂甘雷幼灾兀?/p>
我已經(jīng)是景虞的新婦?!埂改愕髅嫔峡恐巴鯇嶋H上靠著我你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爹他真的是屙尿擤鼻子---兩頭都想逮到,也不怕翻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