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多天,洞府內(nèi)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白日里,秦峰在自己的石室中閉關(guān)苦修,將所有心神都沉浸在修煉之中。
練氣八層的修為,在他的逆天資質(zhì)下,每日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精進著,根基愈發(fā)穩(wěn)固,法力愈發(fā)雄渾。
而蕭婉,則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
每日除了操持家務,將洞府打理得井井有條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鉆研秦峰給她的那本《引氣訣》。
秦峰偶爾會出關(guān),指點她一些修行上的訣竅。
每當這時,蕭婉都會像個最認真聽講的學生,睜著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著秦峰,將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牢牢記在心里。
到了晚上,等李沐月回房修煉后,蕭婉便會悄悄地,推開秦峰的石門。
她會為他端來親手熬制的安神湯,或是新做的點心。
兩人在石室里,說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閑話。
但更多的時候,是秦峰將她攬入懷中,在那張冰冷的石床上,享受著她那成熟豐腴的嬌軀所帶來的無盡溫存。
只是,無論秦峰如何索取,如何挽留。
蕭婉都堅守著最后一道底線。
每每在天亮之前,她都會掙扎著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在秦峰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滾燙的吻,然后紅著臉,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她對秦峰的愛意與日俱增,幾乎將自己的所有都奉獻給了他。
但她就是不肯,在秦峰的房間里過夜。
秦峰也不強求,他享受著這種貓捉老鼠一般的游戲,享受著將這個美艷師娘一點點徹底征服的過程。
這一日,秦峰正在指導蕭婉修行。
“靜下心來,感受你丹田周圍的靈氣,不要急著去捕捉它們,先去熟悉它們,與它們成為朋友?!?/p>
秦峰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讓人心安的力量。
蕭婉盤坐在蒲團上,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按照秦峰的指點,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
失敗,再來。
失敗,再來。
她的性子本就溫婉堅韌,認準了一件事,便會不撞南墻不回頭。
忽然。
蕭婉的嬌軀猛地一顫。
她感覺到,一縷微弱到幾乎不可察覺的清涼氣流,順著她的呼吸,緩緩地鉆入了她的體內(nèi),然后沉入了丹田。
“我……我感覺到了!”
蕭婉激動地睜開雙眼,聲音里帶著哭腔。
“別分心!守住心神,引導那縷靈氣,在丹田內(nèi)扎根!”
秦峰低喝。
蕭婉聞言,立刻重新閉上眼,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那一縷來之不易的靈氣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那縷靈氣,在她的引導下,開始緩緩壯大。
一縷,兩縷,三縷……
越來越多的天地靈氣被牽引而來,匯入她的丹田。
轟!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法力波動,從蕭婉的體內(nèi)擴散開來。
練氣一層!
成了!
“我……我成功了……”
蕭婉呆呆地感受著體內(nèi)那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她成功了。
她終于踏入了修仙者的大門!
秦峰看著她喜極而泣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伸出手指,在她眉心輕輕一點,一股神識探入其中。
片刻后,秦峰收回手指,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
他發(fā)現(xiàn),師娘的天賦,竟然相當不錯。
雖然算不上頂尖,但比起李青山那老東西,絕對要強上不少。
難怪!
難怪李青山那老東西死活不肯教她修行!
這不僅僅是怕她擁有力量后逃跑,更深層的原因,恐怕是嫉妒!
他怕這個被他囚禁的女人,在修行上的成就,會超過他!
“老東西,真是暴殄天物!活該你死無全尸!”
秦峰在心中暗罵。
蕭婉并不知道秦峰在想什么,她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光彩。
……
第二天清晨。
飯廳里。
李沐月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今天的母親,好像變了一個人。
她穿著一身淡青色的長裙,襯得肌膚勝雪,身段婀娜。
臉上未施粉黛,卻容光煥發(fā),那雙桃花眼顧盼生輝,眼角眉梢都帶著藏不住的笑意。
她一邊擺著碗筷,一邊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那輕快的調(diào)子,讓整個洞府都多了幾分生氣。
那模樣,哪里像是一個被囚禁了十幾年的婦人。
分明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無憂無慮的懷春少女。
“娘,你今天……好開心啊?!?/p>
李沐月忍不住開口。
“是嗎?”
蕭婉停下哼唱,回過頭,對著女兒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笑容,發(fā)自肺腑,不帶任何陰霾,純粹得讓李沐月都看呆了。
她點了點頭。
“嗯?!?/p>
她真心為母親感到高興。
這些天,她也漸漸想通了。
父親已經(jīng)死了。
母親能找到新的依靠,能過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雖然那個人是秦峰,是她曾經(jīng)最看不起的下人。
雖然一想到母親和他在石室里做的那些事,她還是會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
但看著母親此刻的笑臉,她覺得,好像……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李沐月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就在這時,秦峰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李沐月臉上一閃而過的笑容。
秦峰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很好。
……
夜,深了。
石室內(nèi),春光無限。
秦峰看著身旁媚眼如絲,嬌穿吁吁的美人,心中一片火熱。
又是一番……
蕭婉慵懶地趴在秦峰堅實的胸膛上。
她的臉上,還帶著未褪的朝紅,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被徹底資潤后的嫵媚風情。
石室內(nèi)的氣氛,安靜而又曖昧。
他忽然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師娘。”
“嗯?”
蕭婉懶懶地應著,抬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今晚……”
秦峰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他看著蕭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可以把我當成師父嗎?”
“叫我……青山?!?/p>
轟!
蕭婉的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道驚雷。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
她猛地從秦峰身上坐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你……你說什么?”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青山?
李青山?
那個囚禁了她半生,將她當成玩物和生育工具的惡魔?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叫出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名字!
又怎么能,用這個名字,去稱呼眼前這個給了她新生,讓她愛到骨子里的男人?
這是褻瀆!
是對他們之間感情的褻瀆!
“不……不行!”
蕭婉想都沒想,就激烈地搖頭,眼眶瞬間就紅了。
“小峰,別這樣……求你了,別讓我叫那個名字……”
她哽咽著,充滿了哀求。
看著她這副激烈的反應,秦峰并沒有生氣。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沒有了平日的霸道和侵略性,反而流露出一種……一種滿是希望和渴求的神情。
他沒有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
蕭婉被他看得心都碎了。
她內(nèi)心里,翻江倒海。
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同意。
可情感上,看著秦峰那充滿希望的眼神,她又無論如何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這個男人,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一切。
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可是……可是這件事……
她的內(nèi)心,在進行著天人交戰(zhàn)。
一邊是刻骨的恨意,一邊是濃烈的愛意。
兩種極致的情感,在她的心里瘋狂地撕扯著,讓她痛苦不堪。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看著秦峰充滿希冀的眼神,終于,還是敗下陣來。
她認命般地閉上雙眼,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她俯下身,重新趴回秦峰的胸膛,用細若蚊蚋,卻又無比清晰的聲音,顫抖著,叫出了那個讓她午夜夢回都會驚醒的名字。
“青……山……”
當這兩個字從她嘴里吐出的瞬間,秦峰的身體猛地一震。
一股難以言喻的,極致的滿足感和征服感,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感覺自己比突破練氣八層時還要舒爽百倍!
李青山!
你個老東西!
你聽到了嗎!
你的女人,現(xiàn)在正在我的身下,心甘情愿地叫著你的名字!
你的一切,都被我奪走了!
徹徹底底!
秦峰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翻身。
這個晚上,秦峰感覺自己像是飛上了云端。
前所未有的舒服。
……
第二天。
秦峰醒來時,只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坦。
昨夜的極致體驗,讓他的心境都得到了升華,修為隱隱又有了一絲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