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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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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建豪的“寶座洞”連同里面那個被“穢世神罰”洗禮過的“五彩影蝠”鬼影子,最終在典韋“錘煉元陽”的熊熊烈火中,化作了一堆焦黑冒煙的廢墟。那沖天而起的火光和混合著焦糊、惡臭的詭異氣味,成了黑風(fēng)寨當(dāng)夜最“輝煌”的風(fēng)景。

黎建豪捂著鼻子,站在上風(fēng)口(緊挨著蔡琰石臺的下方,被蔡琰清冷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安樂窩”付之一炬,悲從中來:“我的獸皮……我的地瓜……我的塤……全沒了!郭奉孝!都是你那‘驅(qū)邪散’惹的禍!還有那個天殺的細作!裴元紹!審!給我往死里審!問清楚誰派來的!賠!必須賠!”

被熏得七葷八素、精神瀕臨崩潰的鬼影子,根本不需要嚴(yán)刑拷打。當(dāng)周倉拎著一桶剛從山澗打上來、還帶著魚腥味的冷水,象征性地潑了他一下(主要是想沖掉點味道)時,這位“影蝠”就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

“李……李儒大人!是董相國座下的李儒大人派我來的!”鬼影子涕淚橫流(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殘留的嘔吐物),聲音嘶啞,“他……他說黑風(fēng)寨劫了關(guān)乎傳國玉璽下落的密語副本!讓我……讓我務(wù)必找出來帶回去!否則……否則就讓我生不如死!寨主!仙師!饒命?。∥揖褪莻€跑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p>

“傳國玉璽?!”黎建豪、裴元紹、周倉,連同遠處豎著耳朵聽的典韋,全都倒吸一口冷氣(然后被殘留的臭味嗆得直咳嗽)。這玩意兒……只在說書先生嘴里聽過!象征著皇帝老兒的至高權(quán)力!這玩意兒的下落線索……在自己山寨?!還被人知道了?!

黎建豪瞬間感覺頭皮炸裂!比被蔡琰琵琶震還恐怖!張角那老神棍搞黃巾起義都不敢打玉璽的主意!自己就想躺平當(dāng)個山大王,怎么就攤上這潑天的“富貴”了?!這哪是富貴,這是催命符!董卓!李儒!那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王!為了玉璽,屠城滅寨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密語副本呢?長啥樣?!”黎建豪撲過去,揪住鬼影子的衣領(lǐng)(又嫌臟地松開),急切地問。

“就……就是一卷燒焦的舊帛書!上面有……有奇怪的符號和古字!李大人說……混在曹操那批文書里了!”鬼影子哭嚎著。

黎建豪猛地想起郭嘉那天翻看雜物堆時,似乎對一卷破帛書格外“關(guān)注”,還說什么“廁紙?zhí)凇?!他霍然轉(zhuǎn)頭,目光如電般射向靠在另一塊干凈石頭上、正慢悠悠啃著新烤地瓜的郭嘉!

“郭!奉!孝!”黎建豪咬牙切齒,“那破帛書!是不是你藏起來了?!你早就知道?!”

郭嘉被點名,不慌不忙地咽下地瓜,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臉無辜:“咳咳……寨主何出此言?那日……咳咳……在下確實翻了翻,覺得那帛書殘破污穢,不堪入目,便丟回去了。至于什么密語副本……咳咳……玉璽線索……如此虛無縹緲之物,豈是我等山野之人該覬覦的?李儒此人,慣會捕風(fēng)捉影,栽贓陷害……咳咳……寨主切莫中了離間之計??!” 他眼神清澈(?),語氣誠懇(?),仿佛真的一無所知。

黎建豪死死盯著郭嘉那張蒼白的、寫滿“我很無辜”的臉,恨不得上去撓他兩把!這病狐貍!肯定知道!說不定就是他故意引來的禍水!但現(xiàn)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山寨還指著他的腦子忽悠人!

“哼!諒你也不敢!”黎建豪強壓怒火,色厲內(nèi)荏地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對周倉吼道,“把這細作拖下去!找個沒人的山洞關(guān)起來!用……用郭軍師的‘百穢驅(qū)邪散’給他泡個澡!省得他亂跑亂說!”

鬼影子一聽“百穢驅(qū)邪散”,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周倉捏著鼻子,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走了。

山寨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之前的“暴富”喜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大禍臨頭的恐慌。董卓、李儒的陰影如同實質(zhì)的烏云,籠罩在每個人心頭。

就在這時,負(fù)責(zé)瞭望的嘍啰連滾爬爬地沖上石臺,聲音帶著哭腔:“報——!寨主!軍師!蔡大家!不好了!山下!山下突然來了好多兵馬!打著不同的旗號!把咱們黑風(fēng)山……圍了!人山人海!刀槍如林!看著……比上次夏侯淵帶來的嚇人多了!”

轟!

如同平地驚雷!黎建豪腿一軟,差點癱倒!裴元紹面如土色!周倉握緊了拳頭!連典韋都停下了啃雞腿的動作,甕聲問:“圍了?那……俺的糧還運得進來不?”

黎建豪連滾爬爬地沖到山寨簡陋的木柵欄邊,扒著縫隙往下看。這一看,魂飛魄散!

只見山下旌旗招展,營帳連綿,刀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寒光!粗略看去,至少有三四股人馬,各自占據(jù)一方。

* 一面巨大的“袁”字大旗迎風(fēng)招展,旗下士卒衣甲鮮明,陣列森嚴(yán),正是渤海太守袁紹的兵馬!旗下大將顏良、文丑,如同門神般矗立,氣勢迫人。

* 旁邊是“袁”字旁邊帶個“術(shù)”字的旗號,士卒服飾略顯浮夸,正是南陽太守袁術(shù)的部隊!大將紀(jì)靈扛著三尖兩刃刀,一臉倨傲。

* 稍遠處還有“孔”字旗(北海太守孔融)、“陶”字旗(徐州牧陶謙),甚至還有打著“孫”字旗(長沙太守孫堅)的隊伍!各路諸侯,竟然真的被李儒放出的“藏寶”消息吸引來了!雖然來的未必是全部主力,但領(lǐng)兵的也都是有名有姓的將領(lǐng)!

“完了完了完了……”黎建豪嘴里只剩下這個詞,感覺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李儒這招太毒了!借刀殺人!他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咱山寨淹了!郭嘉!軍師!快想辦法!不然大家全得玩完!”

郭嘉也難得地收起了那副憊懶模樣,眉頭微蹙,走到柵欄邊向下眺望。他蒼白的臉上沒什么血色,眼神卻銳利如刀,飛速掃過山下各支人馬的位置、旗號、陣列。他看到了袁紹營中謀士許攸、逢紀(jì)的身影,看到了袁術(shù)身邊那個一臉諂媚的主簿閻象,看到了孔融車上那個抱著酒壇子的老頭(可能是名士禰衡?),也看到了孫堅身邊那個英氣勃勃的年輕小將(孫策?)。

“咳咳……陣仗不小啊……”郭嘉低聲自語,嘴角卻勾起一絲奇異的弧度,“李儒……好一招驅(qū)虎吞狼……咳咳……可惜,這狼……未必都聽虎的吆喝?!?/p>

“軍師!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說風(fēng)涼話!”黎建豪急得直跳腳,“快!把你的鬼主意掏出來!忽悠!像忽悠夏侯淵那樣!把他們忽悠走!”

“忽悠?”郭嘉搖搖頭,咳嗽兩聲,“此一時彼一時。山下群雄匯聚,各懷心思。袁紹欲立盟主之威,袁術(shù)覬覦玉璽之名,孔融沽名釣譽,陶謙首鼠兩端……孫堅……咳咳……倒是個真想做事的。想用對付夏侯淵那套‘分量’說辭,行不通了。他們……要的是‘名’和‘利’,或者……一個動手的借口?!?/p>

“那咋辦?等死嗎?”黎建豪快哭了。

郭嘉目光掃過山下,又回頭看了看山寨內(nèi):抱著琵琶、清冷如月的蔡琰;一臉懵懂、只關(guān)心糧食的典韋;緊張兮兮的裴元紹;還有那些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嘍啰……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黎建豪那張寫滿“慫”和“絕望”的臉上。

一個極其大膽、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計劃,在他腦海中迅速成型。

“咳咳……寨主,”郭嘉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病態(tài)的紅暈(可能是興奮的),“事到如今……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咱們……給他們演一場大戲!”

“大戲?”黎建豪茫然。

“對!”郭嘉眼中精光爆射,“一場……‘天命在我,仙師開壇,玉璽自晦,群雄退散’的大戲!把水……徹底攪渾!”

**“仙師開壇”鬧?。ㄈ盒蹏^版):**

翌日清晨,黑風(fēng)寨山頂那片相對平整的空地(梯田計劃失敗后留下的廢墟)被臨時清理了出來。嘍啰們搬來幾塊相對平整的大石頭,壘成一個簡陋的“法壇”。法壇中央,豎著一根用新砍的松木削成的、歪歪扭扭的“旗桿”,上面綁著一塊洗得發(fā)白、但依舊能看出點黃色的破布——正是當(dāng)初忽悠典韋他們時掛過的“替天行道”旗!

黎建豪,我們的“黎仙師”,被郭嘉、裴元紹和周倉三人合力,“請”到了法壇中央。他換上了一身……呃,山寨里能找到的最“仙風(fēng)道骨”的行頭:一件不知從哪個倒霉富戶箱子里翻出來的、繡著福祿壽三星但掉了兩顆星的醬紫色員外袍(又寬又大,像套了個麻袋),頭上歪歪斜斜地戴著一頂用野雞尾羽和干草編成的“五岳冠”(郭嘉出品,造型極其抽象),臉上還被裴元紹用燒焦的木炭畫了幾道扭曲的“符紋”,活脫脫一個跳大神的江湖騙子升級版。

黎建豪站在寒風(fēng)(和山下數(shù)萬道目光)中,瑟瑟發(fā)抖,感覺比裸奔還羞恥:“郭奉孝!你確定這能行?!我感覺下面的人看我的眼神……像看猴戲!”

“咳咳……寨主稍安勿躁?!惫味阍谝粔K大石頭后面,只露出半個腦袋和一雙亮得瘆人的眼睛,“要的就是這效果!越像……咳咳……裝神弄鬼,他們越摸不清虛實!記住流程!第一步,焚香!第二步,搖鈴!第三步,念咒!第四步,最關(guān)鍵……讓蔡大家‘伴奏’!第五步,典韋‘神降’!臺詞……咳咳……都背熟了嗎?”

“背……背個屁!”黎建豪哭喪著臉,“那咒語繞口的要死!什么‘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玉璽不在我這兒行不行’……這能管用?!”

“心誠則靈!氣勢要足!”郭嘉給他打氣(更像看熱鬧),“開始吧!下面……咳咳……都等急了!”

山下,各路諸侯的兵馬早已列陣。袁紹端坐馬上,撫著短須,眼神睥睨,仿佛在看一場鬧劇。袁術(shù)一臉不屑,用絲帕捂著鼻子,仿佛嫌棄山上的窮酸氣。孔融捋著胡子,似乎在欣賞風(fēng)景?陶謙眉頭緊鎖。孫堅則按刀而立,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山寨,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山頂那個造型奇特的“仙師”身上。

黎建豪深吸一口氣(吸進去的全是冷風(fēng)和緊張),硬著頭皮,按照郭嘉的劇本,開始了他的表演。

**第一步:焚香。**

裴元紹哆哆嗦嗦地點燃了三根用艾草和松枝臨時搓成的、比手指還粗的“高香”。濃煙滾滾,熏得黎建豪直掉眼淚,在寒風(fēng)中凌亂地飄散。

效果:山下傳來一陣壓抑的哄笑。袁術(shù)更是嗤笑出聲:“裝神弄鬼!”

**第二步:搖鈴。**

周倉遞過來一個用破銅片和麻繩綁成的、叮當(dāng)作響的“攝魂鈴”。黎建豪閉著眼,瘋狂地?fù)u動!

“叮鈴哐啷!叮鈴哐啷!”

刺耳雜亂的鈴聲在山谷間回蕩。

效果:山下哄笑聲更大了。連袁紹都忍不住搖頭。顏良文丑面無表情,但眼神里也充滿了鄙夷。

**第三步:念咒。**

黎建豪豁出去了!他猛地睜開被煙熏得通紅的眼睛,揮舞著“攝魂鈴”,扯著脖子,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試圖蓋過山風(fēng):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顯神靈!過往神靈聽我令!玉璽它真不在這黑風(fēng)嶺!董卓老賊瞎咧咧!李儒小人放狗屁!誰信誰是二百五!急急如律令——?。?!”

他太緊張了,郭嘉給的半文半白的咒語全忘了,情急之下把心里話全吼了出來!還帶上了現(xiàn)代詞匯!

效果:山下瞬間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這粗鄙直白、卻又莫名帶勁的“咒語”驚呆了!袁紹、袁術(shù)、孔融、陶謙、孫堅……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目瞪口呆!這……這他媽是仙師?這是市井潑婦罵街吧?!

就在這全場石化、氣氛尷尬到極點的時刻——

**第四步:蔡琰“伴奏”!**

錚——!

一聲清越、孤高、仿佛穿透九霄云外的琵琶單音,驟然響起!如同冰泉乍破,玉珠落盤!瞬間滌蕩了所有的喧囂、哄笑和粗鄙!正是蔡琰在郭嘉事先約定的信號下,撥動了焦尾琵琶的琴弦!這一聲,蘊含著她對父親蒙冤的悲憤,對亂世的憂思,清冷高絕,直擊人心!

山下所有將領(lǐng)士卒,聞此天籟之音,無不心神劇震!臉上的嘲笑、不屑瞬間凝固!連袁紹、袁術(shù)這等人物,也露出了凝重和驚疑之色!這琴音……絕非凡俗!難道……山上真有高人?!

**第五步:典韋“神降”!**

“嗷——?。?!何方妖孽!敢擾俺寨主做法?。?!”

一聲如同洪荒巨獸咆哮的怒吼,伴隨著地動山搖的腳步聲,從法壇后方響起!只見典韋,這位古之惡來,被周倉和裴元紹用藤蔓和樹枝(臨時道具)在身上綁了幾塊破木板(假裝鎧甲),臉上也用鍋底灰涂了幾道猙獰的“戰(zhàn)紋”,手里揮舞著他那對駭人的大鐵戟,如同魔神降世般,一步一個腳印地“跳”上了法壇?。ü卧媱澥恰膀v云駕霧”,但典韋太重,藤蔓差點崩斷,只能改成“震撼登場”)

他龐大的身軀幾乎占據(jù)了小半個法壇,虬結(jié)的肌肉在破木板下賁張,兇悍的氣息如同實質(zhì)的狂潮席卷而下!配合著蔡琰那余韻未絕的清冷琴音,形成了一種極其詭異的、神圣與兇蠻交織的視覺沖擊!

典韋牢記郭嘉的“臺詞”,銅鈴般的牛眼瞪得溜圓,掃視山下,甕聲甕氣,聲如滾雷:

“吾乃九天應(yīng)元雷聲普化天尊座下……護法巨靈神!奉天尊法旨!下界輔佐黎仙師!爾等凡夫俗子!聚眾圍山!意欲何為?!可是要逆天而行?!速速退去!否則……天雷滾滾!五雷轟頂!將爾等……呃……統(tǒng)統(tǒng)烤成焦炭!外酥里嫩!撒上鹽巴!”

他前半段背得磕磕巴巴,后半段完全自由發(fā)揮,串臺到了他的專業(yè)領(lǐng)域——燒烤!但配合他那兇神惡煞的造型和震耳欲聾的嗓門,威懾力十足!

效果:炸裂!

山下數(shù)萬兵馬,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神魔組合拳”打懵了!

* 那清冷絕世、直透靈魂的琴音!

* 那造型粗獷、兇悍絕倫的“巨靈神”!

* 那“巨靈神”口中“天雷滾滾”、“五雷轟頂”的威脅,還帶著一股子燒烤味的煞氣!

* 再加上之前那個跳大神寨主粗鄙卻“真誠”的咒罵(罵董卓李儒是狗屁)……

這黑風(fēng)寨,太邪門了!仙不像仙,魔不像魔!根本摸不清底細!

袁紹臉色變幻不定,低聲問旁邊的許攸:“子遠,你看……”

許攸捻著胡須,眉頭緊鎖:“主公,琴音絕世,非人間所有。那巨漢……兇威滔天,恐非人力能敵!且那寨主咒語雖粗鄙,卻直指董卓李儒陰謀……此事……恐真有蹊蹺!玉璽之說,或許……真是董賊離間之計?”

袁術(shù)也被典韋的兇悍嚇了一跳,但貪婪壓過了恐懼,他尖聲道:“裝神弄鬼!定是心虛!給我……”

他話沒說完,旁邊的主簿閻象趕緊拉住他,低聲道:“主公息怒!那琴音……非同小可!那巨漢……更非等閑!強攻恐損失慘重!不如……靜觀其變?讓袁本初先去試試水?”

孔融則捋著胡子,對身邊抱著酒壇的老者(禰衡?)嘆道:“琴音清絕,聞之忘俗。不想此等荒山,竟有如此雅士!可惜……可惜明珠蒙塵??!” 他似乎對蔡琰的興趣遠大于玉璽。

陶謙老臉皺成一團,喃喃道:“打不得……打不得……這渾水趟不得……”

孫堅則是死死盯著典韋,眼中爆發(fā)出強烈的戰(zhàn)意,手按刀柄,低喝:“好一條漢子!此等猛士,竟屈身賊巢?可惜!”他身邊的年輕小將(孫策)更是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沖上山去較量一番。

就在山下群雄驚疑不定、各懷心思之際,郭嘉安排的“壓軸戲”——也是他計劃中最冒險、最瘋狂的一環(huán)——啟動了!

“寨主!軍師!不好了!”一個嘍啰按照劇本,連滾爬爬地沖上法壇,聲音凄厲(演技浮夸),“后山!后山藏寶洞塌了!里面……里面冒出一股黑煙!還有……還有鬼哭狼嚎的聲音!那……那密語副本……被黑煙卷走了!飛……飛向洛陽方向了!”

“什么?!”黎建豪“大驚失色”(這次是真的嚇一跳,劇本里沒寫這么細?。。沸仡D足(差點把“五岳冠”捶掉),“天意啊!天意!定是那傳國玉璽不愿見刀兵之禍!自行飛走了!飛回它該去的地方了!爾等!還不退去?!難道真要逆天而行,引天雷焚身嗎?!巨靈神!準(zhǔn)備引雷!”他指向典韋。

典韋很配合地舉起雙鐵戟,對著天空,發(fā)出一聲更加狂暴的怒吼:“嗷——?。?!雷來?。?!”

轟隆隆——!

仿佛是天意弄人,也仿佛是郭嘉算準(zhǔn)了天氣!就在典韋吼聲落下的瞬間,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從哪里飄來一片烏云,緊接著,一道刺目的閃電撕裂長空,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精準(zhǔn)地劈在了……山寨旁邊一座更高的、光禿禿的山峰上!頓時碎石飛濺,火光一閃!

這一下,效果拔群!

山下數(shù)萬大軍,瞬間嘩然!驚叫聲、馬嘶聲此起彼伏!

“天雷!真引下天雷了!”

“巨靈神顯靈了!”

“玉璽飛走了!飛回洛陽了!董卓要遭天譴了!”

“快退!快退!此地不祥!”

就連袁紹、袁術(shù)這等人物,也被這“巧合”到極致的天雷嚇得臉色發(fā)白!古人敬畏鬼神,這天雷劈山,加上之前的琴音、巨漢、咒語,由不得他們不信!

“撤!快撤!”袁紹第一個下令,撥馬就走!他不想為了虛無縹緲的玉璽,得罪“天上的神仙”和那個能引雷的“巨靈神”!

袁術(shù)雖然不甘,但看著那被劈焦的山頭,也膽寒了,在閻象的勸說下,恨恨地退兵。

孔融搖頭嘆息,陶謙如蒙大赦,孫堅則深深看了一眼山寨方向,尤其是典韋的身影,也下令緩緩?fù)巳ァ?/p>

頃刻間,山下旌旗倒卷,數(shù)萬大軍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滿地狼藉和……一群目瞪口呆的山寨眾人。

黎建豪站在法壇上,看著山下退去的兵馬,又看看旁邊被雷劈焦的山頭,再看看自己一身滑稽的裝扮和身邊還在擺造型的典韋……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像被那雷劈過一樣,一片空白。

這……這就完了?一場跳大神加一場“巧合”的雷劈……就把數(shù)萬大軍嚇退了?這劇本……也太離譜了吧?!

郭嘉從石頭后面慢悠悠地走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劫后余生的疲憊和……難以掩飾的得意:“咳咳……如何?寨主?在下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戲法……咳咳……還算精彩吧?”

黎建豪猛地轉(zhuǎn)身,一把揪住郭嘉的衣領(lǐng)(這次沒嫌臟),眼睛赤紅:“郭奉孝!那后山藏寶洞塌了?!密語副本被黑煙卷走了?!還有那雷!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干了什么?!那帛書呢?!”

郭嘉被揪得咳嗽連連,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狐貍般的笑容:“咳咳……寨主……輕點……在下這身子骨……帛書?什么帛書?不是被黑煙卷走了嗎?至于那雷……咳咳……天意!純屬天意!這說明……老天爺……咳咳……都站在咱們這邊啊!”

“你放屁!”黎建豪氣得渾身發(fā)抖,“說!帛書是不是被你毀了?!還是藏起來了?!”

郭嘉費力地掰開黎建豪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變得深邃:“寨主……有些東西……知道了……便是取死之道。那密語……咳咳……無論真假,留在山寨,便是禍根。如今‘飛’走了,飛向了它該去的地方(洛陽/董卓),讓該頭疼的人去頭疼……咳咳……咱們黑風(fēng)寨,才能……真正安全。至于在下做了什么……咳咳……無非是讓裴元紹兄弟在后山點了堆潮濕的柴火,加了點硝石(上次制冰剩下的)和硫磺(郎中箱子里翻的),弄點黑煙而已……誰知道……咳咳……老天爺這么給面子呢?”

黎建豪聽完,如同被抽干了力氣,一屁股坐在了法壇冰冷的石頭上。他看著郭嘉那張蒼白、憊懶、卻又深不可測的臉,再看看山下退去的煙塵,第一次對這個病秧子軍師,產(chǎn)生了一種混合著敬畏、恐懼和慶幸的復(fù)雜情緒。這家伙……太可怕了!也太……有用了!

蔡琰不知何時已停止了撫琴,抱著焦尾琵琶,站在不遠處,清冷的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法壇、驚魂未定的眾人、以及坐在石頭上失魂落魄的黎建豪,最后落在郭嘉身上,眼神復(fù)雜難明。此計雖險,卻真的一舉解了燃眉之急。這郭奉孝……當(dāng)真是算無遺策?還是……膽大包天的瘋子?

典韋撓了撓頭,打破了沉默:“寨主……軍師……戲演完了?那……俺能去烤肉了嗎?剛才喊餓了……真餓了……”

黎建豪看著典韋那張憨厚的大臉,再想想剛才那驚心動魄、荒誕絕倫的一幕幕,突然覺得,什么玉璽,什么諸侯,什么董卓李儒……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山寨還在!人還活著!典韋還想吃肉!

一股劫后余生的虛脫感和莫名的喜感涌上心頭,他指著典韋,又哭又笑地罵道:“吃!就知道吃!老子差點被雷劈死!被諸侯踩死!被郭狐貍坑死!你倒好!就惦記著吃!裴元紹!周倉!開飯!今天……管夠!老子要壓壓驚!”

山寨里瞬間爆發(fā)出一陣劫后余生的、帶著哭腔的歡呼!雖然危機似乎暫時解除,但黎建豪知道,經(jīng)此一役,“黑風(fēng)寨黎仙師”和“巨靈神典韋”的名頭,怕是要徹底響徹漢末大地了!他的“躺平驚奪人生”,注定要在“驚喜”(驚嚇)不斷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到黑了!

而郭嘉,則悄悄走到后山那堆還在冒黑煙的潮濕柴火灰燼旁,用腳撥開灰燼,下面,露出幾片被燒得焦黑、只剩下邊角的帛書碎片。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低聲自語:“玉璽?呵呵……亂世之兆罷了……咳咳……董仲穎……李儒……這口黑鍋……你們背定了!接下來……該想想……怎么讓寨主……咳咳……還上欠曹操的那筆‘買路錢’了……畢竟……討董……還得靠他呢……” 他的目光,投向了遙遠的兗州方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黎建豪的咸魚躺平夢,在郭嘉這只千年狐貍的“精心”運作下,正以火箭般的速度,向著“名動天下”(臭名昭著)的深淵,一去不回頭!而更大的麻煩——比如曹操的秋后算賬,比如李儒的惱羞成怒,比如各路諸侯對“黎仙師”和“巨靈神”的“惦記”——正排著隊,等待登場!


更新時間:2025-07-25 08:1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