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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少夫人每天都想辭職 金秋澄 99642 字 2025-07-31 09: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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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虎?!绷滞淼穆曇羟謇淙绫?,清晰地蓋過他的咆哮,“站住?!?/p>

那聲音里蘊含的奇異力量,竟讓狀若瘋魔的趙虎腳步下意識地一頓。他喘著粗氣,赤紅的眼睛死死瞪著林晚。

林晚從寬大的袖中,緩緩取出那份折疊得整整齊齊的文書。她動作從容,仿佛只是在展示一件尋常物品。她用指尖捏著文書的一角,輕輕一抖,紙張在微風中發(fā)出“嘩啦”一聲輕響,上面那歪歪扭扭的“趙虎”簽名和旁邊刺目的鮮紅指印,瞬間暴露在陽光下,也清晰地映入趙虎的眼中。

“白紙黑字,指印鮮紅?!绷滞淼穆曇舨桓撸瑓s字字如鐵錘,敲打在死寂的庭院里,帶著不容置疑的終審判決意味,“你親手簽押的退婚文書,言明自愿解除與沈青黛婚約,放棄追索,永不糾纏,并放棄對沈家鹽引的任何主張。趙少鏢頭,賭桌之上,愿賭服輸。這是北境江湖,也是大胤律法,最硬的規(guī)矩?!?/p>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眼神如同在俯視一只陷入泥潭的螻蟻,冰冷而漠然:“反悔?由不得你?!?/p>

“你……你……”趙虎看著那熟悉的、帶著他恥辱印記的文書,聽著林晚那冰冷徹骨、將他最后一絲幻想都碾得粉碎的話語,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炸了!

“放屁!那是你們設(shè)的局!是詐賭!”他目眥欲裂,理智徹底被滔天的屈辱、恐懼(對他爹的)和一種被徹底愚弄的狂怒燒成了灰燼!什么威遠鏢局,什么少鏢頭的臉面,什么后果,統(tǒng)統(tǒng)拋到了九霄云外!眼前只剩下林晚那張平靜得可恨的臉,和那份象征著他奇恥大辱的文書!

“賤人!老子殺了你!毀了這破紙!沈青黛還是老子的!”趙虎發(fā)出一聲非人的野獸般嚎叫,所有的瘋狂凝聚在緊握的尖刀上!他不再有任何顧忌,不再有任何思考,身體猛地向前一竄,像一枚出膛的炮彈,帶著同歸于盡的決絕,將手中閃著寒光的牛耳尖刀,狠狠刺向林晚的心口!

“夫人!”春杏的尖叫撕心裂肺。

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霍衍在林晚踏前一步時,全身肌肉就已繃緊到了極致!他從未放松過對這條瘋狗的警惕!在趙虎身形暴起的剎那,霍衍的反應快如鬼魅!他猛地旋身,左手如同鐵鉗般精準地探出,目標是趙虎持刀的手腕!同時右臂張開,要將林晚徹底攬入懷中護住!

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甚至帶起了風聲!然而,趙虎這搏命一擊,距離太近,速度太快,那股子同歸于盡的瘋狂更是超出了常理!

霍衍的手指堪堪觸碰到趙虎手腕的瞬間,那鋒利的刀尖,已然刺破了林晚身上那件素色細棉布外衫!

“嗤啦——!”

布帛撕裂的聲音,細微卻無比刺耳。

緊接著,是利刃刺入血肉的悶響!

“呃……”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悶哼從林晚喉間溢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霍衍的左手指尖,終于死死扣住了趙虎的手腕,指骨發(fā)力,瞬間傳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脆響!那是腕骨被生生捏斷的聲音!

趙虎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手中的尖刀脫手。

然而,那把沾血的牛耳尖刀,其鋒銳的刀尖,已經(jīng)深深地沒入了林晚左肩下方,肩胛骨內(nèi)側(cè)的位置!只余下粗糙的木質(zhì)刀柄,突兀地留在體外。

溫熱的、粘稠的液體,瞬間在素色的衣料上暈染開來,迅速擴大,如同一朵妖異而殘酷的花。那刺目的紅,在霍衍驟然收縮的瞳孔中,無限放大!

林晚的身體晃了一下,臉色在瞬間褪盡所有血色,變得如同初雪般慘白。巨大的疼痛如同洶涌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的意識,眼前陣陣發(fā)黑,金星亂冒。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屬在體內(nèi)攪動的異樣感和撕裂般的劇痛。

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將那幾乎沖破喉嚨的痛呼咽了回去。劇痛讓她渾身冷汗涔涔,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幾乎站立不穩(wěn)。

“林晚!”霍衍的嘶吼如同受傷的猛獸,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怒和滔天的殺意!他左手死死捏著趙虎斷裂的手腕,如同捏著一塊破布,右臂則在同一時間,以一種近乎暴虐的力道,猛地將林晚失去平衡、向后軟倒的身體攬入懷中!

林晚的身體撞進一個堅硬而滾燙的胸膛,帶著硝煙和汗水的熟悉氣息瞬間包裹了她。劇痛讓她意識有些渙散,但殘存的理智如同風中殘燭,頑強地燃燒著。

她靠在霍衍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強忍著眼前陣陣發(fā)黑和肩胛處傳來的、幾乎要將她靈魂撕裂的劇痛,用盡全身力氣抬起右手,死死抓住霍衍胸前的衣襟。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陷入布料。

她的聲音微弱得如同游絲,斷斷續(xù)續(xù),卻帶著一種令人心頭發(fā)緊的、近乎可怕的冷靜:

“春杏……鎖門……別……別驚動鄰居……”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帶著壓抑不住的痛楚喘息,卻又無比清晰。

“快!”

春杏早已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渾身抖如篩糠,聽到林晚這微弱卻斬釘截鐵的命令,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猛地回過神,連滾帶爬地撲向院門,用盡全身力氣將兩扇沉重的木門“哐當”一聲合攏,手忙腳亂地插上門閂,又用肩膀死死頂住門板,仿佛門外有千軍萬馬。做完這一切,她才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捂著嘴,無聲地痛哭起來,眼淚洶涌而下。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霍衍!林晚!你們不得好死!”趙虎癱在地上,抱著自己扭曲變形、劇痛鉆心的手腕,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涕淚橫流,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怨毒。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霍衍一腳狠狠踩在胸口!

“噗!”趙虎噴出一口血沫,肋骨斷裂的劇痛讓他瞬間蜷縮成蝦米,再也發(fā)不出像樣的聲音,只能像瀕死的狗一樣嗬嗬地倒抽著冷氣。

霍衍根本無暇理會腳下這條垂死的瘋狗。他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懷中這具冰冷、顫抖、正被鮮血迅速染紅的身體上。

他低頭,猩紅的眼底映著她蒼白如紙的臉。那張總是冷靜自持、帶著算計或嘲諷的臉,此刻因為劇痛而微微扭曲,冷汗浸濕了鬢角幾縷散亂的發(fā)絲,緊貼在額際,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她的眼睛半闔著,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蝶翼。唇瓣被自己咬得一片慘白,甚至滲出了血絲,卻再沒有發(fā)出一絲呻吟。

這種無聲的、倔強的忍耐,比任何哭喊都更讓霍衍心頭發(fā)緊,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繞上他的心臟,越收越緊!

“林晚!林晚!”他低吼著她的名字,聲音嘶啞得厲害,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驚惶。他試圖去查看她肩上的傷口,但那刺目的鮮血和留在外面的刀柄,讓他伸出的手竟有些發(fā)抖,不敢輕易觸碰。

“撐??!聽見沒有!給我撐??!”霍衍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命令的兇狠,卻更像是在驅(qū)散自己心頭的恐懼。他猛地抬頭,眼神如同擇人而噬的兇獸,掃向癱在地上抽搐的趙虎,那目光中的暴戾殺意,讓趙虎瞬間忘記了斷骨之痛,只剩下徹骨的寒意和瀕死的絕望!

“將軍……”林晚似乎被他的低吼喚回了一絲神智,她極其艱難地掀了掀眼皮,渙散的目光對上他猩紅眼底自己的倒影。那眼神依舊帶著一絲清醒的執(zhí)拗,嘴唇翕動,氣若游絲,卻異常清晰地吐出兩個字:“…文書…收好…”

說完,她像是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身體驟然一軟,徹底失去了意識。頭無力地歪向一邊,靠在他的臂彎里。

“林晚!”霍衍的心跳仿佛在這一刻驟然停止!他猛地收緊手臂,將她冰冷的身軀緊緊抱住,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用自己的體溫去暖熱她不斷流逝的生命力。

“春杏!”霍衍猛地抬頭,聲音如同驚雷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去!立刻!把馬車趕到后門巷口!快!”

春杏被吼得渾身一激靈,猛地從地上爬起,連眼淚都顧不上擦,跌跌撞撞地沖向通往后巷的小角門,用盡全身力氣推開,沖了出去。

霍衍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翻涌的暴戾和恐慌。他小心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一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林晚的后頸和背脊,另一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打橫抱起。動作盡可能輕柔,避免觸碰她的傷口。林晚的身體軟軟地倚靠著他,輕得像一片羽毛,毫無生氣,只有肩頭那不斷擴大的殷紅,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后角門,腳步沉穩(wěn)迅捷,每一步都帶著凜冽的殺意。在經(jīng)過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的趙虎身邊時,他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只是腳下灌注了千鈞之力,狠狠一腳踏在趙虎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上!

“咔嚓!”又是一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骨裂脆響!

“啊——!?。 壁w虎發(fā)出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身體劇烈地抽搐著,瞬間痛暈過去。

霍衍看都未看他一眼,抱著林晚,身影消失在角門外昏暗的小巷中。只留下死寂的院落里,濃郁的血腥味無聲地彌漫開來,以及一個徹底廢掉、如同死狗般的趙虎。

春杏已經(jīng)將一輛不起眼的青布馬車趕到了巷口,正焦急地探頭張望??吹交粞鼙е杳圆恍选喩硎茄牧滞沓鰜恚龂樀猛纫卉?,差點癱倒。

“開門!”霍衍低喝。

春杏哆嗦著掀開車簾?;粞鼙е滞恚瑒幼鳂O快卻又異常平穩(wěn)地鉆入車廂。狹小的空間內(nèi),血腥味更加濃重。

“去……去哪里?將軍?”春杏帶著哭腔問,握著韁繩的手抖個不停。

霍衍將林晚小心地放在鋪著薄褥的車板上,讓她側(cè)身躺好,避免壓到傷處。他撕下自己里衣干凈的衣襟,疊成厚厚一疊,用近乎蠻力卻又不失謹慎的手法,死死按壓在林晚肩后那不斷滲血的傷口周圍,試圖減緩失血的速度。

“去最近的醫(yī)館!要快!找最好的外傷大夫!”霍衍的聲音從車廂內(nèi)傳出,帶著壓抑的焦灼和不容置疑,“走僻靜點的路!別引人注意!”

“是!是!”春杏抹了一把眼淚,狠狠一甩馬鞭:“駕!”

馬車在狹窄的后巷里顛簸著疾馳起來,車輪碾過石板路,發(fā)出急促的轆轆聲,如同霍衍此刻狂跳的心臟。

車廂內(nèi)光線昏暗?;粞馨牍蛟诹滞砩磉叄皇炙浪腊磯褐膫?,另一只手緊緊握住她冰冷的手腕,感受著她微弱的、時斷時續(xù)的脈搏。每一次脈搏的微弱跳動,都讓他心頭跟著一緊。

她的臉在昏暗中白得透明,長睫緊閉,唇色慘淡,呼吸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只有肩頭那被鮮血浸透的布料,和不斷透過他指縫滲出的溫熱粘稠,提醒著他生命的流逝。

霍衍從未如此近距離地看過她。此刻褪去了所有的冷靜、算計和疏離,她安靜地躺在這里,脆弱得不堪一擊。他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很瘦,下巴尖尖的,鎖骨清晰可見,仿佛一尊易碎的瓷器??删褪沁@樣一副身軀,卻承載著那樣一個強悍、冷硬、算無遺策的靈魂。

一種混雜著悔恨、暴怒、焦灼和某種難以言喻的恐慌情緒,如同毒藤般纏繞著他的心臟。如果他再快一點……如果他當時直接廢了趙虎……如果他沒有帶她來這處院子……

“撐住……林晚……你給我撐住……”他低啞的聲音在顛簸的車廂里回蕩,不知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握著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渡給她。

馬車疾馳,穿過一條條偏僻的街巷?;粞艿哪抗馑浪梨i在林晚蒼白的臉上,從未移開過分毫。那雙猩紅的眼底,映著她毫無生氣的容顏,如同烙印般深刻。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猛地一停。

“將軍!到了!回春堂!”春杏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霍衍動作極快,小心翼翼地再次抱起林晚,掀開車簾。外面是一家看起來頗為老舊的醫(yī)館門面,但招牌上的“回春堂”三個字倒是蒼勁有力。

他抱著林晚,像一陣風般沖了進去,留下滿地驚愕的目光。

“大夫!救命!”霍衍的聲音如同驚雷,震得醫(yī)館內(nèi)嗡嗡作響。

一個須發(fā)皆白、穿著洗得發(fā)白青布長衫的老大夫正給一個病人把脈,聞聲驚得手一抖。待看清霍衍懷中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林晚,以及霍衍身上那掩飾不住的凌厲煞氣時,老大夫臉色一變,立刻起身:“快!抬到后面去!閑雜人等都出去!阿福,關(guān)門!”

醫(yī)館后堂,一間狹小的診室內(nèi)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苦澀的藥草氣息。

林晚被小心地安置在鋪著干凈白布的硬榻上。老大夫姓秦,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此刻神情凝重,動作卻異常麻利。他剪開林晚肩頭被血浸透粘連的衣物,露出了那猙獰的傷口。

牛耳尖刀還留在體內(nèi),刀柄斜斜地指向肩胛骨內(nèi)側(cè),傷口周圍的皮肉翻卷,一片血肉模糊,深紅色的血液仍在緩慢地向外滲出。傷口的位置極為兇險,稍有不慎便會傷及肺腑。

春杏只看了一眼,就捂著嘴沖到墻角干嘔起來,眼淚止不住地流。

霍衍站在榻邊,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強迫自己看著那傷口,看著那刺目的紅,看著秦大夫小心翼翼地檢查。每一次看到林晚因為觸碰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即使在昏迷中),都讓他心頭的暴戾和自責加重一分。

“刀得立刻取出來!傷口深,離肺腑太近,萬幸沒傷到大的血脈,但失血不少?!鼻卮蠓蚵曇舫练€(wěn),迅速吩咐學徒準備熱水、烈酒(燒酒)、干凈的布巾、止血的白藥粉和金瘡藥膏。

“將軍,請按住夫人肩膀,務必不能讓她亂動!老夫要拔刀了!”秦大夫拿起一把用烈酒擦拭過的小巧柳葉刀,神色肅然。

霍衍毫不猶豫,大手穩(wěn)穩(wěn)地按在林晚未受傷的右肩和上臂,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既保證她無法動彈,又不至于造成二次傷害。他的目光死死盯住那柄染血的牛耳尖刀。

秦大夫深吸一口氣,一手用布巾壓住傷口周圍,另一手快如閃電,握住了刀柄!

“嗯……”昏迷中的林晚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猛地一顫!

霍衍手臂肌肉瞬間繃緊,如同鐵箍般將她牢牢固定住。

秦大夫手腕沉穩(wěn),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向外一拔!

“噗嗤!”隨著一股溫熱的血箭飆出,那柄帶著倒刺的牛耳尖刀終于離開了林晚的身體!

鮮血瞬間涌出!秦大夫眼疾手快,立刻用厚厚的、浸過烈酒的白布死死壓住傷口!劇痛讓林晚的身體在霍衍的壓制下劇烈地掙扎了一下,隨即又軟了下去,冷汗瞬間浸透了額發(fā)。

“按住!壓緊!”秦大夫低喝,霍衍立刻加大了按壓的力道。秦大夫迅速清理傷口,用烈酒反復沖洗,動作又快又準。灼燒般的劇痛讓林晚在昏迷中痛苦地蹙緊了眉頭,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

“夫人……夫人……”春杏在一旁看得心都要碎了,哭得幾乎喘不上氣。

清洗完畢,秦大夫?qū)⑸虾玫闹寡姿幏酆窈竦厝鲈趥谏?,再用干凈的布條層層加壓包扎。整個過程迅速而專業(yè)。直到傷口被嚴實包裹好,不再有新的血液滲出,秦大夫才長長吁了口氣,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萬幸,刀尖偏了半寸,未傷及肺腑要害。失血過多,元氣大傷,需靜養(yǎng)月余,傷口絕不能碰水,每日換藥,防止?jié)€生膿。”秦大夫一邊凈手,一邊快速交代,“老夫開個方子,補氣血、安神、防發(fā)熱的。這位夫人底子……似乎不太厚實,此番更是大傷元氣,定要好生將養(yǎng),否則恐落下病根?!?/p>

霍衍緊繃的神經(jīng)直到此刻才稍稍松了一線,但看著林晚依舊慘白如紙、氣息微弱的臉,心頭的巨石并未放下。他啞聲道:“有勞大夫。診金藥費,十倍奉上?!?/p>

秦大夫擺擺手:“醫(yī)者本分。這位夫人意志堅韌,昏迷至此亦能忍痛配合,實屬罕見。將軍,請隨老夫到外間開方抓藥吧,讓這位姑娘留下照看即可?!?/p>

霍衍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林晚,又看了一眼哭得眼睛紅腫的春杏,點了點頭,隨秦大夫走了出去。

診室內(nèi)只剩下春杏和林晚。春杏跪在榻邊,用溫水沾濕了干凈的軟布,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林晚臉上和頸間的冷汗和血污。看著夫人毫無血色的臉和肩上厚厚的繃帶,春杏的眼淚又涌了上來,低低地啜泣著。

“夫人……您可千萬要好起來啊……”

霍衍很快拿了藥方和幾包配好的藥回來,又付了豐厚的診金。他走到榻邊,沉默地看著林晚。她依舊在昏迷中,眉頭微蹙,似乎睡得極不安穩(wěn)。

“回府?!被粞艹谅暤?,再次俯身,小心翼翼地將林晚抱起,動作比來時更加輕柔,仿佛抱著世上最易碎的珍寶。

馬車再次啟動,駛向霍府。這一次,速度放緩了許多,盡量減少顛簸。

回到霍府,霍衍沒有驚動太多人,直接抱著林晚,從側(cè)門進入,避開前院,穿過曲折的回廊,徑直走向林晚所居的偏僻小院“靜心齋”。春杏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將林晚安置在臥房的床榻上,蓋好薄被?;粞苷驹诖策叄粗阱\被下依舊顯得單薄的身影,沉默了片刻。他轉(zhuǎn)身,對守在門口的親衛(wèi)隊長低聲吩咐了幾句,眼神冷厲如刀。親衛(wèi)隊長領(lǐng)命,無聲地退下,顯然是去處理金魚胡同那個爛攤子了。

“你留下照顧夫人。”霍衍對春杏道,聲音低沉,“寸步不離。有任何情況,立刻來報。”

“是,將軍!”春杏連忙應下。


更新時間:2025-07-31 09:1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