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傅辰安的電話和信息,像雪片一樣涌入我那部早已靜音的手機。
起初是命令式的質(zhì)問:“溫阮,你鬧夠了沒有?馬上回來!”見我毫無回應(yīng),
又變成了夾雜著怒意的懇求:“阿阮,你回來吧,我們好好談?wù)?。那天是我不對?/p>
我不該對你動手,只要你回來,一切都好商量?!痹俸髞恚男畔⒆兊迷絹碓蕉?,
也越來越恐慌?!澳闳ツ牧??”“接電話?!敝钡侥程焐钜?,他發(fā)來一條長長的信息,
字里行間都透著一種幾近崩潰的絕望。“阿阮,我問了爸,我把你的話都問了他。
他說我瘋了。我去了老宅,我去了靜思閣,我想知道你到底在里面經(jīng)歷了什么。阿阮,
你告訴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回來,我們離開這里,離開傅家,去哪里都可以。
求你,回個信。”我看著那條信息,仿佛能看到他抓著頭發(fā),
在無人的房間里痛苦掙扎的模樣??尚??或許。但這遲來的醒悟,對我而言,
已經(jīng)毫無意義。沾了血的愛,再怎么懺悔,也洗不干凈了。我一條都沒有回,
將他連同傅家的一切,徹底屏蔽。一個星期后,私家偵探給了我第一份回饋。
他們不僅證實了我提供的那些資料的真實性,還挖出了更多傅家不為人知的黑料。
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關(guān)于傅宗業(yè)的。他有一個秘密的情人,
還有一個比傅辰安只小一歲的私生子。這些年,他一直在用公司的名義,